薛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站了起來。
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上官宇飛。
淡淡說道:“把這個上官宇飛給他們送回去,就當是給他們回個禮?!?/p>
下午。
上官家族的莊園別墅大廳。
門外站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保鏢。
上官司晨坐在里面的沙發(fā)上。
周圍坐著不少上官家的子弟。
看著手里的文件,微微皺眉:“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傳回宇飛的消息?”
站在上官司晨面前的男子問道:“父親,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二弟?”
“好?!?/p>
上官司晨點了點頭:“那我倒是要看看,等薛洋死了之后,那個老不死的,拿什么跟我斗?!?/p>
“砰砰砰?!?/p>
就在這個時候。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男子開門。
一名保鏢滿臉的驚慌之色,在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個行李箱。
問道:“這是什么?”
保鏢回應(yīng):“這是剛才江老板的手下送來的,說是給上官家的禮物?!?/p>
“拿進來吧?!狈块g里,傳來了上官司晨的聲音。
男子接過盒行李箱,走了進去。
將行李箱放在了上官司晨的面前。
上官司晨淡淡一笑:“看來這江老板已經(jīng)得手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里,應(yīng)該就是那個小子的尸體?!?/p>
男子有些疑惑:“那老二為何不給家里報信?”
上官司晨回應(yīng)道:“說不定,這是他想要給我們一個驚喜。
打開吧?!?/p>
聞言,男子上前,打開了行李箱的;拉鏈。
“?。 ?/p>
突然,一聲尖叫。
響徹整個房間!
男子眼神驚慌,連忙后退!差點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為何如此大驚小怪?”上官司晨詢問。
男子指著行李箱:“爸,這,這,這里面的是,是老二!”
“什么!”
上官司晨快步上前,一把將行李箱徹底打開。
“?。 ?/p>
一瞬間,整個別墅內(nèi)響徹驚呼之聲。
因為這行李箱內(nèi)。
赫然就是上官宇飛的尸體。
此時,正面目猙獰的盯著他們。
上官司晨臉色煞白。
指著盒子:“這是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保鏢上前。
看著行李箱里的東西,也被嚇了一跳。
“兒子!”
一名美婦直接撲向了行李箱,大哭起來。
過了片刻,上官司晨的臉色這才恢復(fù)了一些。
男子滿臉憤怒:“爸,二弟死了,他們怎么敢對二弟下手!”
隨后直接抓住了保鏢的衣領(lǐng):“說!到底是誰送來的!”
保鏢不敢隱瞞,連忙說道:“就是江老板的手下,之前跟在江老板的身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p>
上官司晨眼神冰冷:“給我查,不管對方是誰,我要他死!
還有那個薛洋,他敢動我上官司晨的兒子,我也要讓他體會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男子拿出手機,打給了江昊龍。
可是,江昊龍的手機卻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連續(xù)打了幾個,依舊是這樣。
上官司晨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給我聯(lián)系那些人,告訴他們,我不惜一切,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是!”
保鏢連忙應(yīng)道。
男子則是問道:“爸,那我們怎么辦?我聽說那個薛洋很能打,他不會再打上門來吧?”
“哼?!?/p>
上官司晨冷哼一聲:“我們別墅有上百人保護,我倒是希望,他能親自送上門來?!?/p>
一旁的保鏢說道:“少爺請放心,我們一共一百多人,分布在別墅的各個,就是一只蚊子,也不會讓它進來?!?/p>
男子又問:“爸,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上官司晨眼神冰冷:“我聽說,他在酒店住著,身邊還跟著一個外國美女,那就先從他身邊的外國女人下手?!?/p>
保鏢皺眉詢問:“可是這會不會激怒薛洋?”
“啪!”
上官司晨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保鏢的臉上:“你以為我上官司晨會怕他不成!
告訴你,只要那個女人在我手里,他就別想騎在老子的頭上!
我會讓他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保鏢不敢再多嘴。
連忙點頭,離開了房間。
薛洋回到酒店。
已經(jīng)是晚上。
現(xiàn)在瑟琳娜對他的態(tài)度改觀了不少,為了避免和瑟琳娜過多的接觸,他并沒有去瑟琳娜住的地方。
而是直接回了臥室。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第二天清晨。
薛洋看了一眼時間。
起床收拾了一下。
準備去一趟上官家族,徹底解決了上官家的麻煩。
上官司晨現(xiàn)在就是一個瘋子。
他擔心上官司晨會狗急跳墻,耽誤他的計劃。
不過,當薛洋來到客廳時。
卻疑惑的發(fā)現(xiàn),瑟琳娜并不在客廳。
洗手間也沒有一點動靜。
薛洋推門走了進去。
環(huán)顧整個房間,都沒有看到瑟琳娜的身影,甚至連沙發(fā)都沒有住過的痕跡。
薛洋皺眉。
快步離開房間,來到了酒店秦恒宇的辦公室。
秦恒宇剛到酒店。
看到匆忙的薛洋,一臉疑惑:“薛先生,怎么了?”
“瑟琳娜呢?”
“她不是在房間嗎?”
“她昨晚就不在酒店。”
秦恒宇一臉懵:“???不會吧,我的人沒看到她出門啊?!?/p>
隨后,秦恒宇連忙打開了電腦。
找到了酒店的監(jiān)控。
開始尋找瑟琳娜的身影。
最終,兩人發(fā)現(xiàn)。
在昨晚薛洋回來之前。
瑟琳娜便從酒店的地下車庫,離開了酒店。
“薛先生,我沒想到她會從這里離開,是我失職,我這就派人去找她?!?/p>
這個時候。
薛洋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對面響起了張臨川的聲音:“老板,昨天晚上,所有的勢力已經(jīng)被我收復(fù)。
不過,那個劉勇被幾個人掩護著跑了。
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找到那個家伙?!?/p>
薛洋說道:“我等會兒給你發(fā)個名單,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和家人。
我都要你在最快的時間,給我掌控?!?/p>
“是。”
電話里,張臨川不敢怠慢。
“對了,薛先生,還有一件事我向您匯報一下?!?/p>
“說?!?/p>
“就在剛才,我得到一個消息,上官家的一個屬下,好像抓了一個外國女人?!?/p>
“你說什么?那個屬下是誰?”
“好像是叫喬山?!?/p>
一個小時后。
郊外的一處倉庫。
一輛轎車駛?cè)?,車里下來一道人影?/p>
“山哥!”
倉庫門前的幾名魁梧壯漢,看到男子的身影,連忙上前。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給上官司晨匯報情況的男子,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