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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他早死了

南笙笙猛地站起身來,眉頭皺的更緊了。

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到遠處有一股恐怖的力量。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震動,這股力量絕非尋常。

“小姐。”

腳步聲傳來,勇叔快步走進客廳。

他面色凝重,顯然也感受到了剛才的異動。

南笙笙抬眸,急切的詢問:“勇叔,你感覺到了嗎?”

勇叔點點頭,神色肅然:“感覺到了,震感很強,老宅這邊都受到了波及?!?/p>

南笙笙又問:“可以查到來源嗎?”

她隱隱有種預(yù)感,這股力量波動,或許與秦天有關(guān)。

勇叔微微搖頭,發(fā)出一聲嘆息。

“暫時還沒有確切消息,不過震動傳來的方向,應(yīng)該是城郊一帶?!?/p>

城郊?!

南笙笙的心微微一沉。

秦天去往的地方就在城郊。

難道……

一個不好的念頭浮上心頭,讓她本就不安的情緒更加擔(dān)心了。

勇叔察覺到南笙笙的神色,沉聲請示道:“小姐,要不要我?guī)巳タ纯矗俊?/p>

他知道秦天對于南家來說,是保命金牌。

要是秦天出事了,南太榮必然會卸下所有偽裝,不顧一切爭奪南家的掌控權(quán)。

南笙笙略微猶豫了一下,美眸中閃過一絲掙扎。

去看看?

她很想立刻趕到現(xiàn)場,確認秦天的安危。

可是……

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或許并不妥當(dāng)。

如果真的是秦天遇到了麻煩,那必然是極其危險的情況。

以她的實力,去了又能幫上什么忙呢?

反而可能會成為秦天的累贅。

“不用了。”

南笙笙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略顯無奈的說:“如果真的是秦先生在和萬魔宗的人對戰(zhàn),以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絕非我們能夠插手的?!?/p>

勇叔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小姐雖然擔(dān)心秦先生,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夠保持冷靜和理智。

“小姐說的是?!?/p>

勇叔沉聲道:“以剛才那股力量來看,恐怕早已經(jīng)超越了化勁宗師的范疇,甚至更強?!?/p>

“如果我們貿(mào)然前去,非但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會陷入危險?!?/p>

南笙笙輕咬紅唇,清冷的眸子中充滿了擔(dān)憂。

她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心中的擔(dān)憂如同藤蔓般滋長,讓她難以平靜。

等待,是最煎熬的。

尤其是在這種,充滿未知危險的情況下。

勇叔沉默了一下,語氣堅定地說道:“小姐,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留在老宅,靜觀其變?!?/p>

“如果我們?nèi)チ?,反而會讓秦先生分心?!?/p>

“我相信秦先生的實力,他一定能夠化險為夷?!?/p>

南笙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內(nèi)心的不安。

勇叔說的對。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相信秦天。

“我知道了。”

南笙笙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轉(zhuǎn)頭對勇叔吩咐道:“勇叔,吩咐下去,加強老宅的防御?!?/p>

“一旦有任何消息,立刻匯報給我?!?/p>

“是,小姐。”

勇叔躬身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去。

……

南家別墅。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nèi),南太榮獨自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指間夾著一支雪茄,悠然自得的品著杯中紅酒。

與南笙笙的焦灼不同,南太榮更顯幾分從容和淡然。

他見識過朱雀堂主的實力。

在他看來,只要秦天敢只身前往萬魔宗,結(jié)果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

現(xiàn)在他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

突然,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從院內(nèi)傳來。

“吱呀——”

厚重的實木門被猛地推開,蒼翰林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慌亂。

南太榮緩緩抬起眼皮,冷冷喝道:“慌什么?!?/p>

蒼翰林快步走到南太榮面前,微微躬身道:“二爺,城郊那邊出事了!”

“剛剛傳來消息,城郊方向發(fā)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動,動靜非常大,方圓十里內(nèi)都受到了波及……”

南太榮夾著雪茄的手指微微一頓。

“能量波動?”

蒼翰林用力點頭,眼神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對!非常強烈的能量波動!應(yīng)該是強大力量形成對沖導(dǎo)致的結(jié)果,據(jù)說現(xiàn)場一片狼藉!”

南太榮咧開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猙獰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好!好?。∏靥爝@小子終于死了!”

“這下南笙笙那賤人還拿什么跟我斗!”

“南家遲早是我的??!”

萬魔宗的位置就在城郊。

能造成這么大的能量波動,除了那位高深莫測的朱雀堂主還能是誰。

如此大的力量,秦天不死也廢了。

秦天一死,南笙笙那個小丫頭片子最大的依仗就沒了。

南梁山那個老不死的就算醒過來又如何?

南家,終究要落到他的手里!

蒼翰林站在一旁,眼中也閃過一抹狂喜之色,連聲附和道:“二爺說的是,那等威力的爆炸,就算是先天境恐怕也難以生還?!?/p>

“秦天那小子再強,也絕無幸免的可能!”

南太榮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蒼翰林,眼神驟然一寒的說道:“時機到了!”

“你現(xiàn)在立刻去清點府上所有精銳!”

“一個時辰后,隨我出發(fā)!”

蒼翰林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南太榮的意圖。

“二爺,您的意思是……現(xiàn)在就去老宅?”

南太榮冷笑一聲,臉上的貪婪毫不掩飾。

“當(dāng)然!”

“趁著秦天身死的消息還沒傳開,我要一鼓作氣,徹底掌控南家!”

“擋我者,死!”

最后三個字,帶著濃烈的殺意,讓大廳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分。

蒼翰林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沉聲領(lǐng)命道:“是,二爺!”

話音落下,他轉(zhuǎn)身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快步離開了大廳。

空曠的大廳再次只剩下南太榮一人。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沉沉的景色,露出猙獰且陰鷙的笑意。

南笙笙……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

南家老宅。

二樓臥室內(nèi),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味。

南笙笙端著一碗剛剛溫好的湯藥,緩步走到床邊。

“爺爺,該喝藥了?!?/p>

南梁山靠坐在床頭,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精神好了許多。

他接過藥碗,卻沒有立刻喝下,渾濁的目光望向?qū)O女。

“笙笙,秦先生……他還沒回來嗎?”

南笙笙端著空托盤的手指微微收緊,隨即又松開,臉上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

“爺爺放心,秦先生實力高強,不會有事的?!?/p>

“萬魔宗雖然聽起來嚇人,但肯定難不住他?!?/p>

她的語氣篤定,像是在說服爺爺,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南梁山看著孫女故作輕松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沒再多問,低頭慢慢喝著藥。

他知道,這孩子心里也懸著一塊石頭。

就在這時。

樓下院子里,毫無征兆地傳來一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像是兵器猛烈碰撞在一起。

“鏘!鐺啷!”

緊接著,雜亂的腳步聲如同驟雨般響起,伴隨著粗野的怒喝和拳腳到肉的悶響。

“攔住他們!”

“保護小姐和老爺!”

“啊——”

南笙笙聽著院外這凄厲的慘叫聲臉色倏然一變。

南梁山也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怎么回事?”

南笙笙快步走到窗邊,撩開厚重的窗簾一角,向下望去。

只見原本寂靜的庭院此刻已然化作修羅場。

數(shù)十道黑影手持利刃,如同兇神惡煞般沖入院內(nèi),見人就砍。

老宅的護衛(wèi)們雖然拼死抵抗,但對方人數(shù)眾多且出手狠辣,顯然是有備而來。

老宅的那些護衛(wèi)節(jié)節(jié)敗退,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火把的光芒映照下,為首兩人的面孔清晰可見。

正是南太榮和蒼翰林!

南太榮臉上帶著猙獰扭曲的笑容,手里提著一把染血的長刀,狀若瘋魔。

此時的他,根本不像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二爺,反而像個嗜血的屠夫。

每一刀都朝著護衛(wèi)的要害而去,毫不留情。

鮮血濺射在他身上,他卻仿佛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興奮,狂笑著指揮手下。

“給我殺!”

“一個不留!”

蒼翰林則如同鬼魅般跟在他身側(cè),出手更是陰毒刁鉆。

他的指尖時不時彈出不易察覺的烏光,中招者瞬間面色發(fā)黑,倒地不起。

南笙笙看著樓下慘烈的一幕,清冷的眸子里瞬間覆上一層寒霜。

她猛地放下窗簾,眼中殺意凜然。

南太榮!

他竟然真的敢?guī)擞碴J老宅!

“笙笙……”

南梁山擔(dān)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南笙笙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怒火,轉(zhuǎn)身對床上的爺爺露出一絲堅定的神色。

“爺爺,您好好休息,我去處理?!?/p>

她快步走出臥室,對著守在門口的勇叔沉聲道:“勇叔,跟我下去!”

“是,小姐!”

勇叔眼中帶著一抹濃郁的殺意,沒有任何猶豫緊隨南笙笙身后,前往后院。

庭院內(nèi),南太榮狀似瘋癲,手舉長刀殺得興起。

只聽‘噗呲’一聲,一道刀光閃過,一道鮮紅的血液如柱一般噴涌而出。

南太榮的臉上濺滿了溫?zé)岬难c,他非但沒有在意,反而笑的愈發(fā)猙獰。

“哈哈哈……死,都給我死!”

“?。。?!”

南太榮手中的長刀每揮舞一次,便響起一道凄厲的慘叫聲。

他一腳踹開腳邊試圖抱住他腿的護衛(wèi),反手一刀,直接結(jié)果了對方的性命。

鮮血噴涌,將他的長袍染的鮮紅。

南太榮獰笑著,再次舉刀砍向一個被逼到墻角的年輕護衛(wèi)

“鏘!”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起。

南太榮勢在必得的一刀,竟被什么東西從側(cè)面精準地格擋開,火星四濺。

他只覺虎口一麻,長刀差點脫手。

一道清冷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那年輕護衛(wèi)身前。

定睛望去,只見南笙笙手持一對散發(fā)著寒光的峨眉刺,屹立在院內(nèi)。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直直刺向南太榮。

被救下的護衛(wèi)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驚魂未定地看著南笙笙的背影。

南太榮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的瘋狂轉(zhuǎn)為更加陰狠的獰笑。

他用刀尖指著南笙笙,嘲弄的說道:“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好侄女。”

“南笙笙,看在老頭子快死的份上,二叔給你指條明路?!?/p>

“帶著那老不死的,現(xiàn)在就滾出南家?!?/p>

“我可以發(fā)發(fā)慈悲,饒你們一條狗命?!?/p>

南笙笙握著峨眉刺的手指緊了緊,指節(jié)泛白。

她清冷的眸子掃過滿地狼藉,掃過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忠心護衛(wèi),眼神堅定的啐了一口。

“呸!南家,絕不會交給你這種喪心病狂之徒?!?/p>

“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p>

南太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底涌現(xiàn)一抹陰寒的殺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

“給我殺了她!還有那個老家伙!一個不留!”

話音落下,他猛地一揮手,對著身后那些手持利刃的精銳發(fā)出指令。

“是!”

數(shù)十名黑衣人如同嗜血的餓狼,從四面八方朝著南笙笙和勇叔沖去。

殺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庭院。

南笙笙眼神一凜,不退反進。

勇叔也低吼一聲,護在南笙笙側(cè)后方。

面對洶涌而來的敵人,南笙笙的身影卻顯得異常冷靜。

她腳尖輕點,身形如同柳絮般飄忽不定,輕易避開了最先劈來的幾道刀光。

手中的峨眉刺在她指間靈活轉(zhuǎn)動,仿佛有了生命。

一名黑衣人獰笑著揮刀砍向她的脖頸。

南笙笙身體微微一側(cè),手臂輕抬。

峨眉刺的尖端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精準地刺穿了對方握刀的手腕。

“?。 ?/p>

慘叫聲中,長刀脫手落地。

不等對方反應(yīng),南笙笙手腕再轉(zhuǎn),另一枚峨眉刺已如毒蛇出洞,瞬間沒入對方咽喉。

血花濺起。

那人捂著脖子,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直挺挺倒下。

幾乎是同時,勇叔沉穩(wěn)的拳頭也砸在幾乎是同時,勇叔沉穩(wěn)的拳頭也砸在另一個偷襲者的胸口。

沉悶的骨裂聲清晰可聞。

那人悶哼一聲,身體像斷線的風(fēng)箏般倒飛出去,撞在假山上,沒了聲息。

南笙笙的身法越來越快,在刀光劍影中游刃有余。

她的動作看似輕柔,卻蘊含著驚人的爆發(fā)力。

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

一個揮舞著鬼頭刀的壯漢,怒吼著沖向南笙笙,試圖用蠻力壓制。

南笙笙不閃不避,腳下步伐一錯,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擰轉(zhuǎn)。

壯漢的刀鋒幾乎是擦著她的發(fā)絲掠過。

而南笙笙手中的峨眉刺,卻已悄無聲息地貼近了壯漢的肋下。

“噗嗤!!”

壯漢動作微微一滯,僵在了原地。

他低頭看著自己肋下流淌而出的鮮血,眼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南笙笙抽出峨眉刺,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迎向下一個敵人。

勇叔則是大開大合,拳腳生風(fēng)。

他像一堵堅不可摧的墻,牢牢守住南笙笙的側(cè)翼。

他的攻擊沒有南笙笙那般靈動,卻充滿了力量感。

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千鈞之力。

一個黑衣人試圖用兵器格擋,卻連人帶刀被砸得倒退。

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時響起。

勇叔的身上也添了幾道血口,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眼神依舊銳利如鷹。

他擋下了大部分沖向南笙笙的攻擊,為她創(chuàng)造了絕佳的輸出環(huán)境。

兩人一動一靜,一剛一柔,配合得天衣無縫。

原本氣勢洶洶的數(shù)十名黑衣人,在兩人面前,如同土雞瓦狗般不斷倒下。

庭院里的慘叫聲漸漸稀疏。

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fā)濃重。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看著同伴的尸體,再看看如同殺神般的南笙笙和勇叔,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懼。

他們握著刀的手開始顫抖,腳步不自覺地向后挪動。

南太榮臉上的獰笑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氣急敗壞之色。

他沖著那些手下厲聲罵道:“廢物!一群廢物!”

這些可都是他花了不少錢,重金培養(yǎng)的精銳。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侄女,竟把他的這些精銳殺的片甲不留。

還有那個老管家,也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南太榮扭頭看向身旁的倉翰林,語氣陰鷙的說道:“蒼先生,看你的了!”

蒼翰林陰測測地笑了一聲,并未答話,只是微微抬起了手。

一道不易察覺的烏光從他指尖飛了出去。

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動作。

甚至連正在激戰(zhàn)的南笙笙和勇叔,也只是感到空氣似乎微微滯澀了一下。

此時南笙笙正要解決一個負隅頑抗的黑衣人,峨眉刺即將刺出。

突然,她感到丹田處一陣空虛,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真氣仿佛被什么東西瞬間抽走,變得滯澀無比。

動作猛地一頓。

“小姐?”

勇叔也察覺到了不對,扭頭看向了南笙笙。

他剛猛的一拳揮出,力道卻莫名卸了大半,只將對手逼退,未能造成致命傷。

勇叔捂著胸口,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力量鉆入體內(nèi),阻礙著真氣的運行。

怎么回事?

兩人心中同時閃過驚疑。

就是這一瞬間的遲滯。

那幾個原本已經(jīng)嚇破膽的黑衣人,眼中重新燃起了兇光。

他們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敏銳地察覺到,眼前的南笙笙和勇叔似乎突然變?nèi)趿瞬簧佟?/p>

“殺了他們!”

不知誰喊了一聲。

殘存的幾個黑衣人手持長刀,殺意盎然的再次劈向南笙笙和勇叔。

失去真氣的支撐,南笙笙的身法不再輕靈飄逸。

她勉力側(cè)身,躲開要害,手臂卻被一道刀光劃破,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劇痛傳來,更讓她心驚的是體內(nèi)真氣的凝滯感越來越強。

另一邊,勇叔的情況更糟。

他本就受了些傷,此刻真氣被壓制,一身銅皮鐵骨般的防御大打折扣。

他怒吼著揮拳抵擋,卻被一把砍刀狠狠劈在肩頭。

“噗嗤!”

鮮血飛濺。

勇叔悶哼一聲,踉蹌后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砰!”

又一名黑衣人瞅準機會,一腳踹在勇叔的胸口。

勇叔再也支撐不住,重重摔倒在地。

“勇叔?。?!”

南笙笙見勇叔倒下,心頭一緊,分神之際,后背又挨了一記刀背重擊。

“噗……”

南笙笙只覺得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幾個黑衣人立刻圍了上來,刀劍加身,將兩人死死壓制住。

南太榮看著被制服的兩人,臉上揚起一副小人得志的快意。

他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南笙笙,眼神怨毒。

“呵呵,我的好侄女,剛才不是很威風(fēng)嗎?”

“怎么現(xiàn)在像條死狗一樣趴著了?”

南太榮抬腳,用鞋尖挑起南笙笙沾滿塵土的下巴,語氣充滿了嘲弄。

“求我啊。”

“跪下來求我,說不定二叔我心一軟,還能給你留個全尸?!?/p>

南笙笙偏過頭,躲開他的鞋尖,清冷的眸子里沒有絲毫屈服,只有冰冷的恨意。

“呸!”

“南太榮,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勾結(jié)外人,殘害家人,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等秦先生回來,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秦天?”

聽到“秦先生”三個字,南太榮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

他俯下身,湊近南笙笙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惡毒地說:“我的傻侄女,你還指望他?”

“實話告訴你吧,朱雀堂主親自出手,你覺得那個秦天還能活?”

“恐怕現(xiàn)在,他的骨頭都被野狗啃干凈了!”

南笙笙瞳孔驟然一縮,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不!

不可能!

秦天那么厲害,怎么會……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我不信!”

“呵呵,信不信由你?!?/p>

南太榮直起身,猙獰的笑了笑:“不過,你也用不著等他了。”

“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下去,說不定還能在黃泉路上追上他問問清楚?!?/p>

話音落下,南太榮眼中殺機畢露,緩緩抬起了手掌,對準了南笙笙的天靈蓋。

只要這一掌落下,一切都將結(jié)束。

南笙笙閉上了眼睛,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淹沒。

就在南太榮的手掌即將落下之際!

一道破空之聲驟然響起!

快得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叮!”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

南太榮只覺得一股沛然巨力從手腕處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wěn)。

他驚駭?shù)乜聪蚯胺健?/p>

只見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南笙笙的身前。

那人背對著他,身形挺拔。

而剛才,正是這個人,用兩根手指,輕描淡寫地夾住了他勢在必得的一掌!

南笙笙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背影,原本死寂的眸子里,瞬間被難以置信的光芒填滿。

“秦、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