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安晚的眼底也有了想法。
南笙穿的這么性感,出事了,那也就和自己沒任何關系了。
徐安晚的心思,被她藏的很好。
而后,徐安晚也跟著從容不迫的離開。
……
南笙在走出工作室后,第一時間就想著要去找宋驍。
結(jié)果,南笙什么都來不及做,保鏢就已經(jīng)恭敬的走上前了。
“大小姐,陸總交代了,您要回麗島?!北gS的口氣很恭敬,但是卻不容拒絕。
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有些不情愿。
但南笙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從保鏢的面前離開。
所以,南笙放棄掙扎,安靜的上了車。
保鏢是一路盯著南笙,絲毫不給南笙任何逃跑的機會。
而南笙這才低頭看著手機,上面依舊安安靜靜。
之前宋驍打的電話,陸時宴在,南笙壓根沒接。
在趁著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南笙給宋驍回了電話,這人沒接。
南笙就在微信上面留言,詢問宋驍?shù)那闆r,但宋驍也沒回。
南笙有些緊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宋驍給自己打電話就是一件極為不正常的事情。
所以,定了定神,南笙還是再給宋驍打了一個電話。
結(jié)果這一次,宋驍?shù)氖謾C是關機了。
南笙再也無法撥通宋驍?shù)碾娫?,原本心急如焚的情緒,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蔓延到了極致。
南笙的心始終緊繃,怎么都無法平緩。
而車子平穩(wěn)的朝著麗島公寓的方向開去,好幾次,南笙都想跳車。
但她不敢賭。
陸時宴離開時的威脅,是真的把南笙給嚇到了。
南笙對陸時宴極為了解,這人骨子里的狠戾,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南笙深呼吸。
宋驍!你倒是回個消息?。?/p>
……
同一時間,北郊。
宋驍已經(jīng)從姜悅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回來。
手機屏幕,已經(jīng)撥通了南笙的電話。
宋驍直接掐斷了。
姜悅氣惱的看著宋驍:“宋驍,就這樣了,你都不讓我去找這個女人理論嗎?你沒看見她把我們害的多慘嗎?”
姜悅指著不遠處的修車廠。
這個修車廠是姜家維持生計的來源,宋驍幾乎也是從小在這里長大的。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里卻已經(jīng)被拆的七零八落。
甚至是在一夜之間,原本的房東不愿意租賃地皮給他們。
不僅如此,修車廠內(nèi)還發(fā)生了一場大火,導致在維修的車輛都被燒的精光。
這意味著姜家要對車主進行賠償,這一筆錢,就足夠壓垮姜家了。
也是同一時間,給姜家提供配件的廠商都來要錢,更是讓姜家的資金鏈斷裂的一塌糊涂。
加上之前銀行的貸款,好幾座大山幾乎是瞬間就把姜悅的父母給壓垮了。
姜悅的父親幾乎是一夜白頭,姜悅的母親是被氣到昏迷過去。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力挽回。
“宋驍,你清醒一點,你難道還在為那個女人說話嗎?來回收地皮就是陸氏集團的人。那些廠家哪里會這么湊巧,忽然來找姜家的麻煩,都是合作二三十年的人了?!苯獝傇秸f越氣。
“這難道不都是因為南笙嗎?”姜悅直言不諱。
全程,不管姜悅怎么吼,宋驍都很安靜。
“你不愿意讓我給南笙打電話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可以,我去找她!”姜悅哭紅了眼睛,轉(zhuǎn)身就要沖出去。
宋驍?shù)氖掷×私獝?,是在阻止姜悅?/p>
“她把我爸媽害成這樣,我難道不應該找她嗎?”姜悅被拽的動彈不得,沖著宋驍怒吼。
宋驍依舊很安靜,沒有回答姜悅的任何問題。
姜悅是真的氣哭了:“宋驍,就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喜歡嗎?你就不怕最終把自己給害死了嗎?”
最后的話,姜悅已經(jīng)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出聲。
而姜悅看著宋驍?shù)难凵癫恢朗墙^望還是難過。
最終姜寧重重的把自己手掙脫出來。
這一次,宋驍開口了:“不要去找她,這件事和她沒關系,她也做不了任何決定。”
“宋驍,你……”姜悅是真的被氣的說不出話的,“我看你真的是被南笙給下蠱了,才會這么死心塌地的為她說話。她什么人,你是看不清楚嗎?她那種家世背景,你真的以為她是認真的嗎?你不過就是這些千金大小姐的玩具!”
姜悅也會說的難聽。
宋驍站著,沒有反駁。
越是安靜,越是讓姜悅憤怒。
最終,姜悅也不想和宋驍多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就快速的朝著修車廠的方向跑去。
修車廠忽然而來的變故,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宋驍也沒遲疑,跟上了姜悅的步伐。
但宋驍?shù)哪X海里,始終想的都是南笙給自己發(fā)的消息,一遍遍。
只是宋驍都沒回。
他想,這樣的態(tài)度,南笙就應該知道了。
而修車廠的混亂,好似才剛剛開始。
……
入夜。
徐安晚安靜的看著落地鏡里的自己,畫著淡淡的妝容,身上的睡衣不算保守,但是也不暴露。
鏡子里是一張姣好的容顏,被稱為海城第一名媛。
是多少男人趨之若鶩的對象。
但偏偏,徐安晚只喜歡陸時宴。
她低斂下眉眼的,再看著自己,她不想等了。
而后,徐安晚深呼吸,把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借酒壯膽。
很快,徐安晚朝著書房走去。
陸時宴在書房。
她敲了敲門,走進書房,陸時宴看著面前的電腦,沒怎么理會徐安晚。
徐安晚也不介意,走到陸時宴的邊上:“還在忙?不要太辛苦了?!?/p>
而后,徐安晚的手很自然放在陸時宴的腦門上給她輕輕按摩。
陸時宴沒拒絕。
“時宴?!毙彀餐碇鲃咏兄憰r宴的名字。
陸時宴嗯了聲,而后才把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然后他的眼神就漸漸沉了下來。
徐安晚要做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陸時宴看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畢竟他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
而陸家和徐家都催著他們要盡快要一個孩子,畢竟這樣才可以更穩(wěn)定兩人的關系。
陸時宴就這么看著徐安晚,不否認,徐安晚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美女。
很讓男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