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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的她,拿起了旁邊的文件。
像是做題一樣,一一寫著,大漢整理出來需要她回答的問題。
以及后面的自由補充。
另外一邊。
走出監(jiān)牢的陸鼎帶著公羊輕柔兩人,來到稅老辦公室。
推門而入后發(fā)現(xiàn)今天依舊是只有秋秘一人。
陸鼎好奇了:“秋秘,稅老呢,我上次回來就沒看到他。”
秋秘說道:“稅老去邊境了,演戲要演全套,對外宣稱,他去邊境上接應你?!?/p>
“現(xiàn)在你還沒有暴露,所有人都以為你還在寶雞國境內(nèi)?!?/p>
“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給你安穩(wěn)發(fā)育,好好調(diào)整,等瞞不住,要對寶雞女皇公開審判的時候,那時候稅老才會回來?!?/p>
陸鼎聽著,覺得倒也是這個道理。
都知道他跟稅老關系好。
要是稅老不動的話,那才是不對勁。
可這段時間,他貢獻點沒到手,寶雞女皇事關重大,得走了上面的流程,才能給陸鼎發(fā)放,賬戶也是空的,陸鼎又不需要自已打坐修煉,主要是他也不喜歡自已打坐,太過枯燥。
西部他暫時也不能回去。
不能暴露。
他沒事兒干啊。
拖來凳子坐下。
“秋秘,要不您給我安排點兒活,我這閑著也是閑著,您總不能讓我在這干待著啊。”
秋秘停下動作想了一下。
“給你安排點活兒.......”
思索。
“太近的你肯定干不了,你一出手就暴露了?!?/p>
“那就只能是遠一點的.......”
這個遠,至少得是出大漢才行。
就算暴露,那也是暴露在其他國家。
考慮到陸鼎的實力和公羊輕柔以及忘清歌的實力。
普通的事件,讓他們?nèi)ゾ褪谴蟛男∮谩?/p>
大的事件,現(xiàn)在又不好找條件很符合的。
秋秘拿出平板:“你坐一下,稍等?!?/p>
就開始找。
氣氛開始詭異的安靜。
陸鼎,公羊輕柔,還有忘清歌,三雙六只眼睛,就這么盯著他。
當然。
忘清歌不理解,為什么要看著秋秘。
她只是覺得,陸鼎和公羊輕柔都看了,她也要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秋秘壓力都起來了。
直到........
“我找到了找到了,你可以去做這個任務,等你把這個任務做完了,魔洲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p>
陸鼎往前探去身子:“什么任務?”
就見平板上寫著。
【南山國抗鬼失利,超過半數(shù)國土淪陷】
“南山國,這名字.........”
陸鼎想到了自已的第一個全責哥收容物,南山頑石........
他繼續(xù)問道:“好像聽過,在哪兒呢,我沒什么印象?!?/p>
秋秘笑了:“你還聽過?我以為你應該不知道呢,這地方遠著呢?!?/p>
說話間,他滑動平板屏幕。
打開地圖。
“近攻遠交,南山國要翻過魯國和神劍圣地的共轄區(qū)域之后,往外走,才能到?!?/p>
“南山國一直在為我國提供著各種他們那邊的礦石,對我國的科研,有著很大的幫助?!?/p>
“你沒什么印象,第一是因為南山國遠,也不大,但他們經(jīng)濟發(fā)展的還不錯?!?/p>
“第二則是因為,南山國跟大漢的合作,是隱藏性的。”
“作為回報,大漢給予著南山國科技支持,在背地里幫助他們發(fā)展,之前,還幫他們解決過其他國家的入侵,這個合作很久之前就開始了?!?/p>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們境內(nèi)有個小門派,這個門派,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則是鎮(zhèn)壓著,他們國家最恐怖鬼的核心?!?/p>
“但因為,之前,他們門派的一個弟子,跟這個國家某個封神強者的直系血脈,產(chǎn)生了沖突?!?/p>
“導致了這個門派被.....你懂我的意思吧?!?/p>
“失去鎮(zhèn)守的鬼,就被放了出來?!?/p>
“造成了現(xiàn)在的情況?!?/p>
陸鼎聽完,都沒有猶豫:“那我不去?!?/p>
“這就是純活該嘛?!?/p>
“仗勢欺人,現(xiàn)在出了后果兜不住,知道求援了,早干什么去了,那么牛逼,怎么不自已解決?”
“也就是我現(xiàn)在聽了前因后果了,要是我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就去了,到時候幫誰還不一定呢?!?/p>
“我聽著不爽,全給他們砍了?!?/p>
秋秘的個人想法,跟陸鼎的其實差不多。
但......
他嘆氣:“萬事要以大局為重嗎,畢竟在國家的層面來說,南山國雖然不可能真的沒,但現(xiàn)在其他國家正在壓價談條件?!?/p>
“要是大漢這個南山國本來的合作伙伴,都不第一時間去的話,到時候,等南山國緩過來,可能就不跟大漢合作了?!?/p>
“到時候南山國的礦產(chǎn)資源.......”
也是這個道理。
陸鼎本來是不愿意去的,就算是有危害半個國家的鬼,真的很誘惑,他也不想去所謂的助紂為虐。
他怕自已忍不住,給南山國那些人宰了。
但忽然,陸鼎皺眉,他好像記起了在哪兒聽過南山國這個名字了。
嘗試性的問道:
“那個小門派,還有人活著嗎?”
秋秘滑了一下任務資料。
“我看一下。”
資料很長,在此之前,他也沒認真看過,畢竟他不負責外交對接這一塊,只是任務,發(fā)到了這個板塊,他自已也了解一部分,不是全部的內(nèi)情。
滑著滑著。
看到最后,秋秘說道:“有的,還有兩個弟子消失在外,不過看樣子應該是犯了錯,偷跑下山的,現(xiàn)在南山國的人,在找他倆,想看看他倆有沒有辦法,把那些東西重新給鎮(zhèn)壓回去?!?/p>
“不過這倆人離開的時間,有點兒說法,就在這個門派事件爆發(fā)的前幾天,南山國事件導火索的弟子還剛好是他們的師兄。”
“這倆跑了的弟子,一個叫簫景白,另一個叫秦景浩?!?/p>
“秦景浩,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兒聽過?!?/p>
這給秋秘也整疑惑了,南山國小門派的弟子,他怎么會感到熟悉呢。
卻是沒看到。
旁邊陸鼎的臉色,正在逐漸變冷!
怪不得他聽南山國的名字很是熟悉,原來是當初看秦景浩政審資料的時候,無意中看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