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事是有人刻意操作,那么此人之心可見狠毒,居然用這么多人的命作為賭注,要害死那么多人。
而司徒煜此時,也愁容滿面,雖然他得病有起色,但是卻莫名其妙背上了幕后黑手的罪名,而且這個罪名是這幾日從民眾口中所傳出來的。
說他可以制造疫病,逼得皇帝離京,就是為了奪權(quán),皇帝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他,他躺著都能背鍋。
“王爺,這疫病恐怕就是皇室刻意安排的,只不過他們?nèi)パ嗑┑降资菫槭裁矗侩y道那里有什么人嗎?”
“沒有什么人,有的是無數(shù)的精鐵礦,能夠打造無數(shù)的兵權(quán)?!?/p>
“皇帝這是在趁機(jī)打造武器,他這是要對付我們,對我們下手了,王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p>
燕京是開國功臣徐家的駐地,擁有絕對的藩地管理權(quán),同時徐家人也控制著大端三分之二的鐵礦,就連司徒煜也的給他們幾分面子,而這燕京也有大端大二城得稱謂。
皇帝這是由意拉攏徐家,為他效力,若是不然,擁有如此豐富得鐵礦,實則懷璧其罪,可誅之,
歸順則一切安好,不歸順則死。
而司徒煜被謠言鎖定在京都,跟這群老貴族周璇,又被北境站事所拖,根本抽不出時間來管皇帝和徐家的事情,這不亞于是在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jī)會。
皇帝此處離京,可謂是一舉兩得。
“看來這皇帝也倒不是蠢笨不堪,還算有點腦袋,看來這次疫病跟他脫不了干系,不然時機(jī)為何如此的巧合,不能讓本王憑白背了這個黑鍋?!?/p>
“今日王妃似乎對你有疑心,畢竟我們的藥方來的太及時了,被人誤會是常事。”
“誤會就誤會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京都的疫病,先把此事解決再說?!?/p>
司徒煜知曉寧如玉對她的疑心,但現(xiàn)在所有解釋都是無力的,盡快處理好疫病才是重中之重,畢竟京都疫病一日不除,北境就不會安分下來。
而燕京徐家的事情,只能延后處置,徐家滿門忠烈,想必也能有幾分辨識的能力,也不至于眼瞎投靠皇帝,難道看不出皇帝想要大動干戈之意。
“二皇子也來了,是被皇帝發(fā)配到此地的,他不愿意聽從皇帝的安排鎮(zhèn)守京都,才被送到這里,如今鎮(zhèn)守京都得人是三皇子。”
“太后和皇后呢?”
“聽說這幾日病得愈發(fā)嚴(yán)重了,皇帝離京并沒有帶上她們,一齊被留在京都等死?!?/p>
司徒煜點點頭,早就猜到皇帝的此舉,知曉他的狠毒無情。
“去安排魏軒,今晚跟著本王一齊到皇宮走一趟,親自送太后上路,省得活著也是受罪。”
那一夜太后和皇后早就該死,如今被拖延了這么長時間,趁此機(jī)會送他們上路,也趁機(jī)將這個罪名嫁禍給皇帝,到時候京都的老貴族必然會唾棄他,到時候整個京都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短短一日,疫病區(qū)的病人都分發(fā)到了藥物,只要持續(xù)服藥,很快就能夠痊愈,如今疫病區(qū)情況有所好轉(zhuǎn),在魏軒的周旋之下,藥物的和事物得到了基本的保證,開始有人進(jìn)入疫病區(qū),進(jìn)行藥物治療,勢態(tài)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一切也正如寧如玉所料,疫病區(qū)正在開始恢復(fù),只不過一些重病的人,病情太過嚴(yán)重?zé)o法治療,但傷亡人數(shù)基本可控范圍內(nèi)。
“多謝北境王妃,要是沒有你,我們?nèi)叶蓟畈涣肆?,你就是活神仙,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救星?!?/p>
“真乃神人轉(zhuǎn)世,這天下沒有北境王夫婦就得大亂了,皇帝都逃出京都,只有他們夫妻兩人堅守在這里。”
“對啊,那個狗皇帝,居然如此狠心,拋棄我們這些人獨自避難,枉費我們從前對他的信任?!?/p>
.....
司徒聽著外頭的夸贊,很顯然他想要得到的名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了,他的威信比之從前更甚。
“這是本王該做的,你們是大端的子民,本王不會放棄你們?nèi)魏我粋€人,本王會守好北境,不讓家你們流離失所。”
“北境王,我愿效力,出征北境,捍衛(wèi)國家,請讓我們?yōu)槟阈ЯΑ!?/p>
“大家的心意本王心領(lǐng)了,只不過北境苦寒,而京都百廢待新,需要你們留守京都,帶兵打仗是本王的事情?!?/p>
“北境王為了守護(hù)京都,守衛(wèi)北境,不惜拖著病體,我們心甘情愿為你效力,守衛(wèi)國家,王爺,請收下我們吧。”
司徒煜看著跪倒在地上的一群人,眼神之中充斥著欣喜,京都之中的人若是愿意從軍,壯大隊伍,絕對不是一股可以小覷的力量。
“好,只要天下男兒,都可以入伍從軍,與本王一齊守衛(wèi)邊境?!?/p>
“好!??!”
人群之中爆發(fā)出無數(shù)的喝彩聲,臉上都涌動著雀躍,恨不得現(xiàn)在就入伍,上陣殺敵。
“王爺可是好算計,又收攏了一波人心,壯大了自己的勢力,此事要是被皇帝知曉了,怕是覺都睡不著了。”
“還是玉兒的籌謀好,讓本王有這個機(jī)會?!?/p>
“別裝了,你原本不就是這么計劃的么,現(xiàn)在裝什么大尾巴狼?!?/p>
司徒煜笑笑不說話,看來寧如玉對他誤會確實深,不是一星半點的。
“走吧,今晚跟本王一齊去送太后和皇后上路?”
“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p>
有事?
是跟宋遠(yuǎn)山私會?
司徒煜暗自腹誹,這個女人確實沒把他當(dāng)回事情,他們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不如剛見面時的好,甚至慢慢開始疏離他,有種陌生的感覺。
“這是送你的?!?/p>
一根通體白玉的簪子,看上去很是貴重,上頭的合歡花也是她最喜歡的,看得出來他的用心。
“別多想,本王只不過覺得你穿得有些素了,丟本王的臉了?!?/p>
“用得著你管,我喜歡錢,下次給我錢就行了。”
寧如玉雙手抱胸,不愿意去接,奈何下一秒他直接就愛那個簪子塞到她手里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不管她收不收。
“司徒煜,你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我沒說要,你塞給我干嘛!”
“不要就丟了?!?/p>
司徒煜瀟灑離去,根本不管她的咆哮,直接消失在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