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醫(yī)院里,安謐第一時間被送進了搶救室。
走廊上,安母著急的不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剛剛在家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動起了手來?”
而且安母根本沒看出來卓森嶼居然會有這么狠厲的一面,如果他們沒有及時出現(xiàn),那自己的女兒豈不是要被打死?
“你倒是說句話?。」庹驹诟墒裁??你不能看著咱們女兒就這么被欺負死吧?”在安謐安危這一點上,安母還是拎得清的。
安父同樣在想法子,“其實之前就有傳言,卓老爺子是被他害死的,但是這事兒沒傳開,也就沒人敢議論。但我怎么都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那現(xiàn)在……”安母心里慌亂得不行。
總不能真悶下這個虧吧。
而且今天就能把安謐打成這個樣子,明天說不定就能殺人。
“不行,得報警,驗傷!先保留證據(jù),決不能再讓他接近謐謐!”
安母很果斷,同時看向安父,“你搞清楚,現(xiàn)在重要的是咱們女兒,而不是你的生意。你賺再多錢,咱們女兒要是命都沒了,那還有什么意義!”
安父同樣很清醒,也很心疼自己的女兒。
“你說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讓律師過來,你報警。這件事別鬧大,如果他肯定跟謐謐離婚,那再好不過。但……”
安父現(xiàn)在心里沒底,就怕卓森嶼不肯。
安謐的手術一直持續(xù)了三個小時才結束,出來的時候人還沒醒。
警察從醫(yī)院這邊調取了一份診斷記錄,采集了安父跟安母的口供,律師這邊也擬定了離婚協(xié)議書,其他的就等安謐醒來再說。
另一邊,蘇墨菀被人從汽車后備箱里拽了出來,因為被注射了麻藥的緣故,此時還沒怎么完全清醒。
渾身上下幾乎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來,雙手被綁著,束縛在了身后。
下巴被迫抬起時,她能看到眼前的男人,卻發(fā)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卓森嶼盯著她的臉,滿臉的玩味,“現(xiàn)在商鶴野滿城都在找你,我真的很期待他為你崩潰的樣子。”
蘇墨菀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卓森嶼也不想從她嘴里聽到一個字,“蘇墨菀,有時候我覺得你很聰明,但有時候又覺得你很愚蠢。你知道你輸在了什么地方嗎?”
蘇墨菀:“……”
“你太重視感情了。我要是你,紀慕薇的死活與我何干。你不管她,自然就不會落到我的手里。但你既然這么想知道她的安危,那我就送你去陪她好了?!?/p>
說完這些,卓森嶼直接站了起來,把她交給了手下。
既然飛機不行,那就坐輪船。
手下干活也十分利索,直接把蘇墨菀丟到了船上。
眼看著小船啟航,卓森嶼緩緩呼出了一口氣。
秘書站在他的身邊,“家主,剛剛安家的律師打來了電話。說是擬了您跟太太的離婚協(xié)議書。另外,您對太太動手這件事,他們已經報警了?!?/p>
“是嗎?”卓森嶼不以為意,“那就去警局配合調查,另外,叫上喬醫(yī)生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