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本想拒絕,奈何眼前的這個男人太會拿捏,輕而易舉便讓她徹底繳械投降。
又做了一次后,時欽細心地替她洗干凈了身體。
“你先好好休息,我叫跑腿的送避孕藥過來?!?/p>
“不用了,藥我自己會買?!卑仓k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經(jīng)紀人,讓他現(xiàn)在就來接自己。
安謐一刻都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穿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見她要走,時欽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就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
安謐勾起嘴角,挑起了他的下巴,“一個按摩器而已,不至于?!?/p>
戴上口罩跟帽子,安謐全部武裝離開了房間。
剛出去就給會所的老板打了電話,把監(jiān)控全部清除掉。
時欽坐在水床上,看著床單上的污漬,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倒貼錢被玩了一夜,最后就落得個“按摩儀”的綽號。
好失敗??!
時欽嘆了口氣,穿好衣服也離開了會所。
更為難的是這件事他還不知道該怎么跟蘇墨菀匯報。
而安謐的經(jīng)紀人一來,看到安謐靠著墻抽煙,趕緊沖到了她的面前,再一瞥她脖子上的痕跡,差一點犯了高血壓。
“我的大小姐,你這是希望我的職業(yè)生涯毀在你的手里嗎?你婚前怎么玩都沒事,但你現(xiàn)在結了婚,你丈夫是卓家二爺!”
安謐吐著煙圈,扭頭看向經(jīng)紀人,“那又怎么樣?先對不起我的人是他,不是我!”
說完,安謐順著安全通道往地下室走去。
“知道該怎么做吧?”安謐心不在焉道,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全是剛剛那個男人的樣子,尤其是他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
原來做女人的快樂是如此簡單,居然有些食髓知味的。
經(jīng)紀人看到她露出笑容來,魂兒都快沒了。
“祖宗,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笑得起來!”
“那又怎么樣,我已經(jīng)打算跟卓森嶼離婚了?!卑仓k抽完最后一口香煙,看向經(jīng)紀人,“有時間找這里的老板要一下資料?!?/p>
“什么資料?”經(jīng)紀人眨了眨眼。
安謐瞪他,“你說呢?”
回家的路上,安謐腦子里一直想著。
對方弄了她那么多次,居然連名字都沒有說。
得調(diào)查清楚才行!
*
另一邊,時欽干脆破罐子破摔,在這邊睡了一覺才離開。
不過走之前還是找到老板把昨晚安謐來這里消遣的視頻全部處理掉了。
回去的路上,時欽這心不上不下的,還沒到商鶴野那邊,蘇墨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時欽,事情處理得怎么樣?”
“這……”時欽支支吾吾的,弄得蘇墨菀還挺詫異的。
直到時欽站在她的面前,蘇墨菀瞬間察覺到了什么。
這擺明了就是男人爽過之后的樣子,身上那股子怨氣都沒有了。
蘇墨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好小子,我讓你盯著她,你倒是來厲害,把人睡了?”
時欽沒說話,這默認的樣子說明了一切。
蘇墨菀都被氣笑了。
想想也是,時欽這小子標準的一張奶狗弟弟的臉,身材也不錯,招姐姐喜歡也是正常的。
她時欽上下打量一遍,這才說,“所以,你現(xiàn)在這表情是幾個意思?看上我那二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