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這件事怎么處理?
要是能把他繩之于法,那就好了,最后弄回國內(nèi),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正好我愁著怎么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邱心蓮:沒有處理,這邊是什么情況你也知道,黃忠雄就是這一帶的土皇帝。
我頓時有些失望。
我問邱心蓮: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來?
邱心蓮:還不確定,這兩天我哥他爸身體不舒服,我跟著一起去了一趟醫(yī)院,碰到陸曉云了,她是在保胎吧。
邱心蓮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操八卦心。
還沒等我回答,她已經(jīng)麻利地給我發(fā)來一個視頻。
視頻里,沈奕驍和陸曉云牽著手,正在慢慢地走著,兩人看起來溫馨幸福,陸曉云看向沈奕驍?shù)难凵瘢瑵M是崇拜和癡迷。
才短短幾天沒看到他們,我卻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見過他們了。
當然,我絕對不是想念他們。
這種場面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完全無感。
我:邱姐,這些其實你不用發(fā)給我,我真的不想知道。
邱心蓮:我發(fā)給你是想要你看清楚,我真的怕你會放不下,或者以后回頭之類的,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
邱心蓮的好意我明白,她不知道我經(jīng)歷過什么,之前我和沈奕驍?shù)姆N種事情,媒體上都有,她肯定也看過,那么熱烈的故事,有時候放不下很正常,只有不斷地重溫那些傷害和痛苦,才能保持清醒。
我:謝謝,邱姐,但是我已經(jīng)和徐政南在一起了,不會再回頭。
邱心蓮:好。
剛結(jié)束聊天,我就聽到了玄關(guān)處開門的聲音,是徐政南回來了。
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很暖和,他穿著一件純灰色的襯衣短袖,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圓領(lǐng)短袖,搭配起來挺簡約的,像年輕帥氣的男大。
看到我在這里,他并沒有太吃驚,只是笑著問,“來了多久了?”
“有好一會兒了,楊阿姨要我在你家里吃飯,我就厚著臉皮答應(yīng)了下來。”我輕聲答道。
徐政南點點頭,他換好鞋子以后,外面?zhèn)鱽砹塑囕v喇叭聲,隨后有幾個穿著工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還帶著一些裝修工具。
楊阿姨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有些愣,“政南,這是?”
“我請來的裝修工人?!毙煺想S意地答道,“二樓我的房間需要重新翻新裝修一下,他們的速度應(yīng)該很快,最多三天會完成。”
房間翻新裝修?
我和楊阿姨對視一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徐政南已經(jīng)帶著那幾個裝修工人上樓了,我趕忙跟了上去,只見他們在測量,徐政南則是說了一下自己對裝修的要求。
商議完畢后,工人們開始忙碌起來,首先就是拆開了那張床,然后分開運走。
“徐先生,這張床看起來還挺好的,我們從樓梯那邊搬下去,再組裝起來,可以放在其他房間使用?!庇袀€工人說。
徐政南看了一眼那張床,眼里閃過厭惡,他指了指陽臺,“拆開后從這里扔下去就行,然后直接去下面整理?!?/p>
“那樣會摔爛的?!惫と舜鸬馈?/p>
“無所謂,這張床很臟,不需要再放在家里。”徐政南淡淡地答道,絲毫不在意劃不劃算。
我好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之前姜欣雨在這里睡過幾天。
徐政南是有些潔癖的,但是惡心到要翻新整個房間,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舉動。
楊阿姨也跟了上來,她看著工人們大刀闊斧地將各種家具搬下去扔掉,有些心疼,“早知道我就不讓姜欣雨在這里睡了,我給她安排了其他房間,但是她偷偷來到這個房間睡,我不好說,就默認她睡在這里。”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狀況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忽然,有個工人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在臺燈的燈罩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東西,他摘下來以后問,“徐先生,這好像是微型攝像頭,您自己裝的嗎?”
徐政南的臉色一冷,拿過那個微型攝像頭,眼神冷冽得嚇人,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吩咐工人,“再仔細地找一找,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或者竊聽器,請幫我全部清理掉。”
“好?!?/p>
工人們繼續(xù)忙碌起來,我走過去,看著徐政南手里的微型監(jiān)控器,擔心地問,“你房間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姜欣雨裝的?!毙煺洗鸬溃S后就將監(jiān)控器扔在了地上,一腳踩碎。
楊阿姨聽到這話,大驚失色,“什么?她竟然在你房間里裝攝像頭,她、她怎么是這樣的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女孩子,而且不是說她學(xué)歷很高,家世不錯嗎?”
“家世和學(xué)歷不代表個人素質(zhì),更加掩蓋不了性格上的缺陷,媽,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先和我商量,不要隨意地讓人住在家里?!毙煺嫌行o奈,這件事是自己的媽媽做的,他不可能太嚴厲地去苛責(zé)。
楊阿姨有幾分不好意思,她點點頭,“行,我知道了?!?/p>
隨后她便下樓了。
我反正無聊,就在這里看著工人搬東西,沒一會兒,徐政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直接掛了電話。
幾分鐘后,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了電話后,姜欣雨歇斯底里的聲音傳來,“要徐政南接電話?。 ?/p>
“姜小姐,請不要再騷擾我男朋友了?!蔽揖芙^。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死去的孩子的父親,我不可能就這么白白承受身體上的損傷,黎月,你別在我面前炫耀!”姜欣雨這個狀態(tài),真的像是瘋子。
我直接掛了電話,姜欣雨再次打來的時候,又換了號碼,我記得她說她能夠用各種號碼來騷擾我。
我直接將手機設(shè)為飛行模式。
徐政南皺眉,“姜欣雨的電話?”
“是。”我剛回答完,徐政南的電話再一次響起,這次他接了電話,因為是夏宇打來的。
他走出房間,我跟著走出去。
電話免提,里面?zhèn)鱽砹讼挠畋罎⒌穆曇?,“欣雨她瘋了!昨晚上找到了我,一直跟著我到我家,我讓她走她不走,后來在樓下一直守著,下雨就淋著,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