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呆了,這都行?!
“你······”朱氏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平時鬧著玩她不管,眼下人家安遠(yuǎn)侯府都送禮了:“說,怎么糊弄人的?就你,能懂玄術(shù)?”
秦瑯深以為然,點(diǎn)頭:“是啊,我還真不懂,安遠(yuǎn)侯世子怎么回事?我就用小茶碗在他頭上晃了晃,他竟然就好了?!?/p>
朱氏:“······”
誤打誤撞一次還好說,兩次就不對勁了。
秦瑯實(shí)在想不明白,索性傳送陣用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在乎多開啟一次傳送陣,秦瑯從儲物袋取出小傳送陣。
“傳送陣很貴?!敝焓闲奶?。
“我手里的傳送陣就這一個了?!鼻噩樢残奶郏蜷_傳送陣卷軸:“我去問我父親,距離遠(yuǎn),不用傳送陣不行?!?/p>
朱氏一聽就這一個了,更舍不得了:“留著有事用?!?/p>
秦瑯想想,收起傳送陣,打開禮品一看,有名的糕點(diǎn)六盒,還有十顆妖獸小晶石,不是什么厚禮,畢竟秦瑯也不是術(shù)師,更不是玄師。
禮不重,用了心思,糕點(diǎn)都是新出爐的,糕點(diǎn)盒香的不行。
秦瑯拿上糕點(diǎn)和十顆妖獸小晶石:“我去我姐姐那一趟。”
朱氏問:“哪個姐姐?”
“秦碧姐姐。”秦瑯回答。
朱氏:“······”
秦瑯走出三房院子,想了想,去了一趟賀氏的院子,拿出兩盒糕點(diǎn)給賀氏,賀氏和秦瑭的妻子姜氏都驚訝了,林氏聞到香味走過去。
“我秦碧姐姐賺的?!鼻噩樃嬖V賀氏。
秦棣和秦珣從外面回來,聽了這話,秦棣詢問:“怎么個情況?”
秦瑯就把安遠(yuǎn)侯世子不舒服講了一下,講完,喜滋滋:“我就瞎蒙,沒想到還真有效果,安遠(yuǎn)侯府送信過來了,這次又好了,送了一份禮過來?!?/p>
眾人無語,怎么想都不可思議。
“這糕點(diǎn)?”林氏問。
賀氏道:“吃吧?!?/p>
林氏打開糕點(diǎn)盒,賀氏發(fā)話,給朱氏送兩盒去,秦碧的東西賀氏這個嫡母可以做主,秦瑯忙半天不能一盒糕點(diǎn)都吃不到。
秦瑯笑嘻嘻,留下吃林氏分的香酥點(diǎn)心。
“安遠(yuǎn)侯世子和你是朋友吧?”秦棣問秦瑯。
秦瑯點(diǎn)頭:“嗯,這段時間走的近?!?/p>
秦棣道:“下次別忽悠人了?!?/p>
秦瑯也是這樣想的,點(diǎn)頭:“我也不懂什么玄術(shù),下次我不忽悠他了,估摸著安遠(yuǎn)侯世子也沒什么毛病,看過郎中,本來也沒病?!?/p>
安遠(yuǎn)侯世子沒病,每次他用法器都是蒙著了。
說著話呢,秦檀來了四房,他剛回來,茶都沒喝一口直接來了四房,秦瑯又跟他父親秦檀講了一個遍,沾沾自喜,糊弄人可太容易了。
秦檀嘴角一抽:“你和你秦碧姐姐可真能瞎蒙。”
秦檀大老遠(yuǎn)回來一趟,秦珣去戎王府接了秦碧來,小團(tuán)子戎鴦跟著,他可不上朝了,皇伯父給他準(zhǔn)備了很多奏折哦。
秦碧一身夏季姜黃衣裙,襯的她面容明媚耀眼。
林氏眼前一亮,這個小姑子成了世子妃真的不一樣了,秦荷還攀比呢,在容貌這一塊,秦荷還真沒可比性,秦荷頂多算小家碧玉。
“姐姐?!鼻噩槹咽w妖獸小晶石給了戎鴦,小團(tuán)子立刻接了,財(cái)迷的不行,秦瑯解釋:“這是安遠(yuǎn)侯府給的謝禮,糕點(diǎn)本來想給你送去,我們都打開嘗了嘗?!?/p>
“沒事?!鼻乇虦\笑,自家人吃她不心疼。
寒暄幾句,林氏和姜氏拿了糕點(diǎn)給四房的孩子和戎鴦吃,幾個小孩都跑去院子里,嘰嘰喳喳的很是歡快,秦檀這才有空和秦碧說話。
“你天賦不錯。”秦檀是科舉出身,說話有份量,他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說道:“沒事勤加修煉,別跟秦瑯一塊胡鬧,別人中邪是你們倆管的事嗎?”
秦碧剛要說話,秦檀抬手制止,道:“我看你每次出手,肯定是修仙大能轉(zhuǎn)世,不可荒廢了你這修仙資質(zhì),閑雜的事少管?!?/p>
行吧,秦碧閉上嘴。
提起修仙大能轉(zhuǎn)世,大家都認(rèn)真思索。
“這一方修仙界有十大仙門?!鼻亻λ妓髌痰溃骸安恢肋@孩子是哪個仙門的修仙大能轉(zhuǎn)世,修煉時也好偏向這個仙門的仙術(shù)?!?/p>
選好仙術(shù),才能事半功倍。
秦檀也思考起來,以他們的眼界,可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安遠(yuǎn)侯府又派人來了,眾人表情莫名,不會又中邪了吧?按說,安遠(yuǎn)侯府和秦炎侯府還沒熟悉到隨時就打發(fā)人來。
小廝進(jìn)了客廳,拉住秦瑯:“我們世子又頭疼了。”
秦瑯看秦檀,秦檀皺眉。
“怎么又頭疼了?”秦瑯只好接話。
小廝略一想,道:“剛才世子的二嬸又來了一趟侯府?!?/p>
秦瑯本不想管,一聽這話上心了,可就奇了怪了,怎么每次安遠(yuǎn)侯世子見了他二嬸就頭疼,一次兩次,次次如此就說不過了。
“我們世子都哭了,夫人著急的不行?!毙P著急,拉著秦瑯不撒手:“你趕緊去看看吧,這回可真是中邪了,裝都裝不來。”
秦瑯又看他父親,秦檀擺擺手,秦瑯立馬跟著走了。
等秦瑯被安遠(yuǎn)侯府的小廝拽著一走,大家好半晌沒說話,這事鬧的,不想忽悠人還不行了,安遠(yuǎn)侯府世子怎么回事呀?!
秦碧垂眸,心里大概有猜測。
此時,安遠(yuǎn)侯府的侯夫人也納悶呀,眼看著兒子眼眶紅紅的哭,帕子都濕了,干脆遞給他一塊大毛巾,哭吧,安遠(yuǎn)侯夫人又氣又急。
秦瑯和小廝坐了馬車,來的很快。
秦瑯在院子里一看安遠(yuǎn)侯府世子這紅彤彤的眼睛,差點(diǎn)笑噴,我滴個天爺誒,秦瑯壓了壓嘴角,安遠(yuǎn)侯夫人立刻起身迎接。
“你快給看看。”安遠(yuǎn)侯夫人道:“他二嬸一來,又這樣了,這次比上幾次還厲害,好端端的都哭上了,我看著也像中邪?!?/p>
中邪的基本要素,就是人沒精神,就跟失了魂魄一樣。
再就是又哭又鬧了,世子雖然頭疼很長時間了,安遠(yuǎn)侯夫人一直沒當(dāng)回事,秦瑯說是中邪她都沒信,這回是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