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陸瑤頓時愣住了。
照片證據(jù)?
難道江澈說的是真的,肖揚真的是那個老女人的男寵!
她頓時有些無法接受。
難道什么所謂的大姐都是假的嗎!
“瑤瑤,你別聽他胡說,他分明是因為懷恨在心而誹謗我?!毙P臉色一白,急忙說道:“他那么有錢,隨便找人用電腦合成幾張照片,還不是隨隨便便!瑤瑤你可千萬不要中計?!?/p>
隨后肖揚扭過頭,不給江澈繼續(xù)在這件事情上糾纏的機會:“江澈,你少在這里轉移話題?!?/p>
“陳氏公司以后由我肖揚說了算?!毙P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現(xiàn)在正式告訴你,以后陳氏......哦不,以后肖氏集團不會再和你江氏集團有任何的生意合作往來。”
肖揚毫不掩飾地在江澈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在得到陳淑芬授予權力的當天,他就想辦法把陸明陸瑤父女二人弄到了陳氏集團內(nèi)部。
打算一步一步做空陳氏集團。
他根本不怕江澈在陳淑芬面前告狀。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醫(yī)院發(fā)來的通知。
陳淑芬由于長時間的不健康飲食和混亂的生活作息,導致身體出現(xiàn)了很多嚴重的并發(fā)癥。
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處于長期的昏睡狀態(tài)。
江澈瞇了瞇眼睛,直覺告訴他肖揚說的大概率是真的。
“陳淑芬呢?”江澈冷聲問道:“她就這么任由你禍害她的公司?”
寧肯賠付違約金,也要強行中斷和江家的合作。
這分明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的方式。
江氏集團又不是非他們不可,多花些錢也能找到其他的原材料供應商,只不過賺得少些罷了。
但是陳氏集團違約,可是要實打?qū)嵉馗冻龃罅窟`約金。
“我們家肖揚這叫有識人之明!”陸瑤大聲反駁道,“我們家肖揚寧肯損失些錢,也不想和你這種卑劣的小人合作,敗壞自己的商業(yè)名譽?!?/p>
什么叫做禍害公司,說得這么難聽。
在陸瑤看來,繼續(xù)和江澈這種沒皮沒臉的無恥之徒合作項目,那才叫禍害公司。
“陳總最近身體不舒服,正在靜養(yǎng)不便見客。”肖揚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反正以江澈的能力,只要想查肯定能查到在哪里。
更何況以陳淑芬的社會地位,本地著名企業(yè)家生病住院的消息,很快也應該散播出去。
肖揚索性直接告訴江澈了。
就算他找到了陳淑芬又能怎么樣。
陳淑芬現(xiàn)在根本已經(jīng)沒辦法維持正常的清醒狀態(tài)了。
等到陳淑芬徹底恢復,陳氏集團早就更換主人了。
或許.....那個老女人再也醒不過來也不一定。
肖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可是給了那個醫(yī)生一大筆錢,來確保陳淑芬的‘穩(wěn)定’狀態(tài)。
“怪不得?!苯豪浜橇艘宦?。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只不過想要任命肖揚徹底接管公司,至少需要董事會的全員同意,而陳氏集團的那些董事沒有陳淑芬發(fā)話根本不可能同意。
江澈眼中寒光閃爍,陳淑芬那個老女人是怎么想的,毫無后手就把公司直接托付給了肖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大不了就開戰(zhàn)。
如果陳淑芬真的鐵了心地要給她的寵物狗撐腰的話。
陳氏集團的體量和江氏集團相差無幾,就算陳氏集團更強一些,難道能搶得過王長生背后全球五百強的永勝集團嗎?
只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江澈并不打算向王叔求援。
畢竟這種事情太耗費人情了。
一個肖揚還不配他這么興師動眾。
“當然了,我也不是那么無情的人?!毙P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紫紅色的葡萄酒在杯中隨之晃動。
“只要你低頭給我敬一杯酒,說一聲肖總我錯了,我就立馬下令恢復和江家的合作?!?/p>
說完,一把將手里的酒杯放在玻璃桌面上,推到了江澈的面前。
肖揚側過腦袋嘆息了一聲:“我就是這么一個心軟的男人?!?/p>
陸瑤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竟然如此善良,愿意給江澈這種無恥小人一個回頭的機會,而江澈竟然還不識好歹,不由得站起來有些氣惱的說道:“江澈,你別給臉不要臉,肖揚都愿意給你機會了,你就別死撐著了,就算你不不為自己著想,難道還不為自己手底下的員工考慮考慮嗎!”
“兩個白癡,你們也配教我做事?我掌管公司的時候,你們還在那里玩家家酒演言情劇呢。”
江澈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再留在這里一秒都是浪費時間。
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給我查一下陳淑芬在哪個醫(yī)院?!苯荷宪囍?,給秘書發(fā)了一個消息。
這件事情太讓江澈難以理解。
陳淑芬為什么會答應肖揚將公司交給他管。
陳氏集團和江家中斷合作,陳淑芬是否知情。
這一切他總要親自見到陳淑芬才會得到答案。
“喂,老金,工廠的生產(chǎn)一切照舊,原材料我來想辦法,你安撫好廠里面的員工。”江澈又給建材項目的負責人打了電話。
肖揚寧肯賠付違約金,也要中斷原材料的供給,就是篤定他無法按時完成訂單。
到時候不光要賠付商家的違約金,還要延遲工廠的生產(chǎn),這一下就會造成工廠后面的生產(chǎn)訂單也會跟著延遲,造成惡劣的連鎖反應。
除非他花高價去從外地調(diào)入原材料。
江澈冷冷一笑,要是換做幾天前發(fā)生這種事情,他說不定真的還要大出血賠本從外地調(diào)原材料。
可前幾天那場晚宴他結實了不少人脈,其中剛好就有做建材行業(yè)的。
江澈回到公司,翻找出前幾天王長勝牽頭舉辦的那場協(xié)會晚宴,找到了趙剛的名片。
“喂,趙叔?!壁w剛最近在商業(yè)協(xié)會和自己的老爹混得有說有笑的,江澈也樂得給他一個面子叫他一聲叔。
“欸,小江總叫我老趙就行。”趙剛爽朗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邊傳來,江澈依稀還聽到了自己老爹的談笑聲。
“老趙啊,我這邊建材廠臨時需要一批原料,不知道你那邊能不能勻一些給我.......”江澈在電腦上調(diào)出自己所需要的材料名單和數(shù)量,告訴給了電話的另一邊。
“哈哈哈哈,小江總你怎么知道我剛把公司倉庫從金陵挪到了臨江?”
趙剛的回答讓江澈頓時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