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雖然沒有看,但早已察覺到了身邊陰魂的數(shù)量正在極速增加;
等薩麥爾全部釋放完畢后,才將手拿開,語氣輕快道;
“Mr.陸,請看吧!”
陳易這才朝看向四周,入目之處皆是黑壓壓的一片震驚道;
“這么多魂魄?!”
陳易這次可不是裝的,而是真被震驚到了;
他原本以為薩麥爾會帶回來十幾萬,頂多幾十萬,但沒想到十九層地獄竟然被填滿了大半!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這哪是惡魔啊,這怕是百世大善人?。?!
而那些倭人陰魂,在一位魔王和鬼帝散發(fā)的威壓下早已是瑟瑟發(fā)抖;
他們不明白,本來在海里飄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被帶到這里來了,這是哪???!
薩麥爾看著陳易眼中的驚喜,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抹驕傲的神色;
‘快夸我’三個字,只差寫在臉上了。
陳易連忙祭出大贊美術(shù):“薩麥爾,你真是太厲害了!”
“這么多的陰魂,你是怎么做到的?才一天的時間!”
薩麥爾才不會告訴他有多累,面上云淡風輕道;
“其實也沒有很難啦,你知道的,我可是大魔王誒!”
陳易立刻豎起了大拇指:“以為我并不清楚你的實力,只以為我們不相上下。”
“但今天我才知道,薩麥爾女士的實力恐怖如斯,堪稱漂亮國第一魔王!”
“我看,就算是路西法他們都沒有你厲害吧?”
薩麥爾此刻都覺得飄飄然了,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夸贊和肯定過。
凡人對地獄魔王都是避之不及,天堂的天使和他們交集也不多;
至于地獄那幾個老搭檔,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他們幾乎很少聊天。
這樣捧著她的,陳易是第一個,或者說是唯一一個...
薩麥爾開心之余,還是解釋道;
“路西法的實力比我強,我并不是最厲害的一個?!?/p>
陳易毫無原則和底線的將吹捧貫徹到底:
“我不管,反正在我心里,你就是漂亮國最厲害的魔王?!?/p>
于是薩麥爾也不解釋了,只是咯咯直笑。
這時,薩麥爾突然想起一件事,對陳易說道;
“這次我還把我們本國的民眾也救了很多回來,看到他們的慘狀,我更討厭這些倭人了。”
“不如,我們一起來好好折磨折磨他們吧?”
陳易當然沒有意見,薩麥爾現(xiàn)在完全就是個送財童子,專給咱送好處來的;
她不過就是想在十九層游樂園里和倭魂們玩玩,過分嗎?一點不過分呀!
于是陳易直接帶著薩麥爾走到一排長長看不到盡頭的刑具面前,問道;
“你想玩哪個?自己選?!?/p>
薩麥爾看著這些從沒見過的刑具,迫不及待的就想上手;
只見她拿起一把散發(fā)著寒光的大剪刀,回頭問道;
“我可以用它嗎?”
陳易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當然,你說了算。”
于是薩麥爾開心的拿著剪刀,朝那堆陰魂走去;
很快,她就瞄準了一個軍官模樣的倭魂,揮揮手將他從諸多魂魄中間抓了出來。
薩麥爾打量著這個倭國軍官,嘴里念叨著;
“該剪哪里呢,是先剪手,還是腿呀?”
那語氣天真的,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個布偶娃娃。
那名倭魂聽到這句話,再也繃不住了,立刻跪了下來,哭嚎道;
“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也不想?yún)⑴c戰(zhàn)爭的,我只是奉命行事?。?!”
薩麥爾見他這么聒噪,頓時不開心了,直接將剪刀捅到他嘴里一頓攪合;
等她將剪刀拿出來的時候,那名倭魂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只能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斷翻滾掙扎。
薩麥爾卻像個孩子般拍手大笑起來,轉(zhuǎn)頭對陳易說:
“真好玩,這個刑具太有趣了!”
陳易嘴角微微上揚,“還有更多好玩的呢?!?/p>
說著便指向不遠處密密麻麻的鐵樹,鐵樹上的枝丫全是利刃,寒光四射。
薩麥爾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陳易沒有解釋,而是直接用行動展示。
只見陳易隨機抓起兩個倭魂,朝著鐵樹重重一扔;
瞬間,他們就被從上到下的貫穿,牢牢的掛在了枝丫上。
“怎么樣,準不準?”
薩麥爾驚喜的大叫道:“哇,Mr.陸,你是在投籃嗎?”
“我也要玩!我們就來比一比,誰投的更準!”
說著,她也抓起了兩個陰魂,朝著鐵樹扔去;
不過可能是因為沒有經(jīng)驗,她扔的角度不是很好。
一個是頭被貫穿,一個是肩膀被貫穿;
所以兩個陰魂掛在鐵樹上的姿勢都很奇怪,沒有陳易那么美觀。
薩麥爾見狀嘟起了嘴:“這局不算,重來重來?!?/p>
十九層地獄內(nèi),此刻所有的倭魂臉上都是驚恐到極致的表情,難道他們這是到了人間煉獄?!
聽著前方傳來的歡快笑聲,他們心中滿是絕望,比死在戰(zhàn)場上再也不能回家更絕望...
他們很想逃,但根本逃不掉,好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只能站在原地;
就像豬圈里的豬,等待著屠夫從他們之中,挑選出幾只滿意的拉出去宰殺。
所有倭魂都在心中祈禱:天皇保佑,不要選中我,不要選中我!
每個倭魂都把頭低垂著,仿佛這樣就不會被那個長著翅膀的惡魔注意到。
百萬倭魂大軍的邊緣,山本五十六(倭國海軍聯(lián)合艦隊司令長官)正在暗自慶幸這個位置很好,肯定不會被注意到;
說不定等他們玩膩了就會放過他們,自己還能有回國的機會。
山本五十六作為偷襲美軍珍珠港和發(fā)動中途島海戰(zhàn)的謀劃者,自視甚高;
他并不是和敵軍拼刺刀時死亡的,是在視察部隊途中,被美軍擊中了座機身亡。
他認為這種巧合只有一次,既然都已經(jīng)死了,應(yīng)該不會再這么倒霉了吧?
就在這時,山本五十六耳邊響起一道甜美的聲音;
“咦,你穿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樣誒,就你啦!”
山本五十六還未來得及求饒,就被一股力量控制著飛了起來,而后一陣劇痛讓他慘叫出聲;
他低頭一看,利刃做成的枝丫正好貫穿了他的襠部,將他牢牢的掛在了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