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有些不悅道;
“你我兄弟之間,說這些就太見外了!”
“為了你我之間的情誼,為了世界和平,不辛苦?!?/p>
塞彌亞忙說道: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總而言之,多謝兄弟了!”
隨后,塞彌亞指著桌上的兩個盒子說道;
“這是我從國內(nèi)取來的六十年國運,你們和俄國各三十年?!?/p>
“俄國那邊的,待會兒我送過去還是...?”
陳易看了桌上一眼;
“算了,還是我去幫你送吧?!?/p>
“雖然這件事情是揭過了,但他們對你們還是有些意見的?!?/p>
“為了避免弄出什么事來,我再跑一趟吧?!?/p>
塞彌亞被感動的不行,這才是真兄弟??!
為了自已一次又一次奔走,處處為自已考慮......
就在他沉浸在這份感動中不能自拔之時,陳易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這件事情希望你們要保密。”
“如果有任何國家問起來,都要當沒有過這回事?!?/p>
“否則,其他國家很有可能會借著這個機會狠狠踩你們一腳,或者捅你們一刀?!?/p>
“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吧?”
塞彌亞不住點頭:“明白的,明白的?!?/p>
其實他們國內(nèi)也是這個意思,這件事必須是最高機密,不能讓任何國家知道;
否則......這也太丟臉了!
僅僅因為人間的一點過失,就得罪了兩個大國,不得不用國運賠罪;
這要是讓漂亮國知道了,只怕要從他們身上榨取更多的好處了。
陳易再次提醒道:
“我的意思是,就算以后俄國和我們?nèi)A國的任何人問起,也要當做沒有這回事?!?/p>
塞彌亞遲疑道:“可是我們還要給俄國打賠償款呀,這件事總歸還是會有跡可循的?!?/p>
陳易笑道:“我都幫你們想好了。”
“你們以貿(mào)易來往的名頭將款項打給我們?nèi)碎g,再由我們?nèi)碎g打給俄國?!?/p>
“這樣,至少你們和俄國表面上是沒有任何往來的?!?/p>
塞彌亞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妙啊,還是兄弟考慮得周全!
再坐了一會兒后,塞彌亞就喜滋滋的離開了。
總算完成了自已的使命,為國家阻止了一場浩劫,還結(jié)交了個強國神祇為兄弟,何其幸運啊??!
等他走后,陳易沒有立即打開箱子,而是看了眼何大;
何大立刻心領(lǐng)神會,回稟道:
“大人,屬下無能,您吩咐我辦的事,屬下沒有辦好...”
“那位顧維鈞先生的魂魄,屬下翻遍了所有記錄,都沒有他的蹤跡,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p>
陳易頓時明白過來,不是何大無能,而是這件事超出了他的能力;
顧維鈞,此刻怕是在天上呢。
于是陳易擺了擺手:“罷了,我們?nèi)タ纯寸娯赴??!?/p>
陰神分身和鐘馗把酒言歡的同時,陽間的陳易也在忙忙碌碌。
二人世界美滋滋的過了兩天,也該回趟自已家了;
本來結(jié)婚就沒有擺酒席,總不能雙方父母這邊也隨意著過了吧?
瑤瑤的意思是,接她爸爸媽媽到陳易家里,一起吃頓飯慶祝下就行。
回去路上,瑤瑤坐在副駕駛玩著手機,陳易突然聽到瑤瑤嘖了一聲,便問道;
“老婆,怎么了?”
瑤瑤放下手機,有些不開心道;
“現(xiàn)在的人為什么戾氣這么重呢,就不能好好生活嗎?”
“剛看到個新聞,一個24歲的女孩子被當街捅死,捅了十多刀?!?/p>
“而兇手,很有可能可以逃過一劫?!?/p>
這種事情陳易已經(jīng)見得太多了,但每每發(fā)生,還是做不到視若無睹;
因為在專心開車, 只能讓瑤瑤大概說下這件事的經(jīng)過。
受害者名叫周易,今年24歲,大學畢業(yè)后在廊市廣陽區(qū)一家幼兒園做老師;
前段時間晚上八點,周易下了班約同事去學游泳,步行回宿舍的路上時,她和母親一直在視頻通話。
因為受害者已經(jīng)不能開口說話了,所以是她媽媽應對的所有媒體采訪;
“女兒還說過幾天就是婦女節(jié)了,正好趕上周末,可以陪我一起過節(jié)?!?/p>
周母回憶起當天的情形泣不成聲。
她說,聊著聊著,女兒走到了某小區(qū)對面;
她突然聽到電話那頭女兒驚恐的說道:
“我給你!”“我給你!”,然后大喊救命。
周母她當時以為女兒遇到搶劫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慘叫,緊接著又是一陣慘叫。
周母趕緊給同在廊市的大女兒打電話,讓她先過去看看;
等她趕到廊坊時,小女兒已經(jīng)在太平間了。
周母說,事后她了解到,兇手為一名34歲的男子;
背著一把長刺刀作案,女兒被刺了13刀,目前兇手已被抓獲。
據(jù)她了解,兇手作案回家后還洗澡換了衣服,清洗了兇器;
兇手對作案對象進行了挑選,看到周易一個人特別瘦弱就選了她下手。
也就是說,兇手和自已女兒根本不認識,無冤無仇!
事后,兇手家里人表示他有精神疾病,案發(fā)時沒有刑事責任能力;
周媽媽不認同這個結(jié)果,目前周家人正在申請對兇手進行第二次精神鑒定。
瑤瑤越說越生氣,憤怒道:
“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職業(yè)是老師,教書育人,她誰也沒惹,生命就這樣終結(jié)了?!?/p>
“而那個殺人犯,竟然還有精神病鑒定證明?誰知道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
“知道精心挑選作案對象,也知道挑瘦小的女生下手?!?/p>
“事后還想洗清證據(jù)試圖逃過法律的制裁,這種人怎么就神經(jīng)病了?”
“是不是現(xiàn)在犯了罪的人,都可以用精神病這個理由逃脫過去?”
陳易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最殘忍的,是周易當時正在和她媽媽打視頻電話;
也就是說,周媽媽見證了自已女兒被殺的整個過程。
可是,隔著電話,她毫無辦法,只能聽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這對一位媽媽來說,太殘忍了......
周媽媽的余生,或許都會重復想起那天;
那一天,將會是她永遠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