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的眼底沉了下去,她挎著包往外面走,喬梔跟在她的身后,問了一句。
“這包你真要挎啊?”
“有什么問題么?”
喬梔搖頭,眼底劃過一抹失落,還以為......
“喬梔,走吧,今晚去我新買的房子看看,我做幾個菜,一起吃。”
喬梔扯唇,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強,“好啊?!?/p>
而潘瑤從這里離開之后,直接打電話給霍佑寧。
“佑寧,我聽說你舅舅住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霍佑寧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只聽說黎歲在包廂里大鬧了一通,讓謝時顏面掃地,聽說謝寂辰都出面了。
但是潘幸一為何會住院,謝時不愿意多說。
他也親自問了潘幸一,對方只說是黎歲鬧的。
黎歲真是個麻煩精,到處惹事兒。
霍佑寧心里煩躁的不行,他其實也不太喜歡母親這邊的親戚,特別是大姨和二姨,兩人眼底的貪婪仿佛要溢出來似的,經(jīng)常找他們家要錢。
不過還好的是,黎歲把這一切處理的很好,至少這兩人很久都沒有打電話煩他了。
今晚怎么突然又打電話了?
“舅舅他沒事兒?!?/p>
潘瑤松了口氣,想起黎歲,語氣變得嚴(yán)厲,“那個黎歲跟中邪了似的,剛剛拿走了我四十萬的包,還言語諷刺了我一番,甚至挑撥離間說是你讓她這么做的。佑寧,你有空說說她,讓她把我的包送回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
霍佑寧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幾口,“嗯,知道了,她最近剛出院不久,估計心情不好,待會兒我打電話說說她?!?/p>
潘瑤的眼底都是笑意,她就知道,那個包早晚會回到她的手里。
黎歲接到霍佑寧的電話時,正好回到新家。
她一邊開門,一邊語氣淡漠的問,“什么事兒?”
“二姨說你把她的包搶了,黎歲,你現(xiàn)在做事兒真是越來越離經(jīng)叛道了?!?/p>
黎歲腦子里疼得不行,與此同時,內(nèi)心也一陣酸澀。
她深吸一口氣,“你就是為了說這個?”
“這個事兒難道不值得說嗎?!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就算想引起他的注意,但現(xiàn)在做的也太過分了。
黎歲直接掛斷了電話,順便把他拉進(jìn)了黑名單。
她將買來的菜放在吧臺上,跟喬梔說道:“你隨便坐吧,待會兒新買的家具就到了,今天我喊阿姨來打掃過,屋內(nèi)都消過毒的,很干凈?!?/p>
原主是個很有品味的人,這套房子很適合女性居住,而且一百五十平,很大了。
喬梔的唇瓣越抿越緊,許久才沙啞問道:“你一個人住???”
“嗯,我從黎家搬出來了?!?/p>
“剛剛是誰打的電話,霍佑寧?這是你搬家的第一天,你不喊他過來吃飯么?”
不知道是不是黎歲的錯覺,總覺得喬梔似乎對她的私生活很感興趣。
“喬梔,我對他沒有感覺了,以后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人,免得倒胃口?!?/p>
喬梔的笑容有些難看,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畢竟是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能放下?”
“以前是瞎了眼,現(xiàn)在我清醒了?!?/p>
一個小時后,黎歲做了三菜一湯,剛吃完,商場那邊就把家具送過來了。
都是一些小玩意兒,她擺放在客廳和臥室的四周,屋內(nèi)的裝飾更加溫馨淡雅。
“喬梔,你今晚要不要在這里住一晚?”
“不用了,我晚點兒還要去上夜班?!?/p>
“好吧。”
黎歲親自送她下去,回來的時候,她在電梯里碰到了一個波浪卷發(fā)的女人。
女人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酒味兒,從腳底到頭發(fā)絲,都很精致。
電梯在同一層打開,黎歲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的鄰居。
對方似乎也注意到了,沖她揮揮手,“黎歲,你搬這里來了?。俊?/p>
黎歲禮貌點頭,看到她趔趄了一下,連忙伸手扶住。
秦有期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眼底醉意朦朧,“搬出來也好,你能在那個家里住這么久,我也真是佩服你?!?/p>
秦有期打開自己的房間門,里面瞬間竄出來一條白色的狗。
她打了一個哈欠,“對了,你和霍佑寧上床了么?”
“啊?”
黎歲不知道話題怎么會跳得這么快。
秦有期靠在門上,她就像是一顆熟透的桃子,每一個動作都散發(fā)著媚意。
“沒上過床?難怪你對他追這么緊。男人就是那樣,嘗過了就不新鮮了,不想再嘗第二遍,我看你追著他跑,都有些看不下去,思來想去你應(yīng)該是沒嘗過。這個東西給你,也許你用得上?!?/p>
她拋出來一個東西,黎歲下意識的接住。
這是一板藥片,上面也沒什么標(biāo)識,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秦有期彎唇笑了笑,眼底劃過一抹狡黠,“晚安。”
黎歲整個人都是懵的,拿著這板藥片進(jìn)門,隨手就放進(jìn)了自己新買的包里。
這個圈子里到處都是熟人,而她追霍佑寧的事情更是人盡皆知。
秦有期是秦家人,在帝都豪門排行榜上,秦家至少能排上前五。
不過秦有期是養(yǎng)女,能力雖然強,卻不怎么被秦家接納,不然也不會住在這里。
再加上做事風(fēng)格大膽奔放,圈內(nèi)關(guān)于她的流言也很多。
一個打扮精致的漂亮女性,不管在什么圈子,都會跟桃色緋聞扯上關(guān)系。
無可避免,這畢竟還是男人主導(dǎo)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