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Q厲斯年沒心思去管別人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他垂頭看了眼,沒出息的小兄弟也快下去了,準備離開廚房。
池琛捂著臉想了好一會。
那個同一天的生日到底是誰啊。
想了好一會,池琛才猛地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他說道,“是江諾??!”
剛說完,就見厲斯年早就不見人影了。
他站起身道,“哎你什么時候走的?”
……
現(xiàn)在江諾已經(jīng)是個禁忌話題,所以池琛追出去之后,沒有跟厲斯年明說。
他在籌備求婚,心情不錯,他不該說些晦氣的話影響他。
在這里吃過飯后,外面天氣不錯。
回去的路上溫姒犯困,睡了一覺。
醒來時發(fā)現(xiàn)車還在開,天窗開著,藍天白云緩慢往后倒退,陽光清透,沁人心脾。
九月的風(fēng)吹在臉上,無比溫暖。
“醒了?!?/p>
磁性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溫姒懶懶閉上眼,習(xí)慣性地勾住厲斯年的手臂,側(cè)身靠著他。
熟悉安心的味道鉆入鼻子,溫姒心滿意足。
“還有點困,想再睡一會?!?/p>
她迷迷糊糊,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指,“我感覺我睡了很久,怎么還沒到公寓啊?!?/p>
厲斯年抽回手,鉆進她的衣領(lǐng)里,肆無忌憚?wù)急阋恕?/p>
“不回公寓?!?/p>
溫姒被他摸得心里發(fā)顫,睜眼看向司機,卻發(fā)現(xiàn)駕駛座空蕩蕩。
“嗯?司機呢?”
厲斯年,“自動駕駛,沒司機?!?/p>
溫姒覺得他太荒謬了,自動駕駛技術(shù)還沒有完全成熟,怎么能隨隨便便上路。
她推開厲斯年的手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外面是一條寬敞的大道,幾乎沒有人。
兩邊栽滿參天大樹,綠意盎然。
“這是哪兒?”溫姒趴在窗戶上,雙眼亮晶晶。
無人無煙,太漂亮了。
厲斯年停了車。
他從后壓著溫姒,無心欣賞風(fēng)景,更喜歡她白皙的臉頰,細膩的脖頸,以及凌亂衣領(lǐng)下露出的春光。
他的手從衣擺下鉆進去。
“喜歡就多待一會?!?/p>
溫姒被他摸得無心看風(fēng)景,責(zé)備道,“你昨晚上不是才做了好幾次嗎,今天怎么又要?!?/p>
厲斯年啞聲,“昨天吃了飯今天怎么還吃?太年輕了餓得快,我控制不了?!?/p>
車窗晃起來,遮住車內(nèi)春光。
厲斯年心思壞,車子搖曳不停,他還一直問她,“不是喜歡這里么?怎么老是哭?!?/p>
“一直哭看得清么?”厲斯年心疼地給她擦掉淚珠,親吻她酡紅的臉頰。
溫姒咬牙,有氣無力地推他小腹。
“那你別弄我?!?/p>
厲斯年果真聽話。
溫姒有些懵,手臂顫巍巍的撐著身子,扭頭疑惑地看著他。
厲斯年眉眼欲望濃郁,目光依舊灼灼。
胸膛因為壓抑沖動而一起一伏。
但手上卻已經(jīng)拿了濕紙巾,擦拭座椅。
沙啞聲音更是故作正經(jīng),“好,不弄了,聽柚柚的?!?/p>
溫姒臉上頓時五顏六色,古怪得很。
“你……”
她平時說那么多個不要不要,沒見他停下來啊。
現(xiàn)在怎么這么聽話!
厲斯年看向她,“我什么?”
眼眸里滿是戲謔。
溫姒不服氣,扶著酸軟的腰肢爬起來,白花花的身軀在他眼底晃,勾得人心不在焉。
厲斯年抿著薄唇,挪開視線繼續(xù)擦拭。
溫姒紅著臉踹了他一腳。
“幫我擦擦。”
厲斯年哪里敢往她身上看。
看了就繃不住了。
他淡淡道,“自己擦?!?/p>
溫姒偏不,往他身上挪。
厲斯年抬手去擋,卻被溫姒抱住了胳膊。
柔軟觸感又滑又燙。
厲斯年瞬間心猿意馬,手段全無。
溫姒大著膽子坐在他身上,布滿紅暈的臉頰薰著厲斯年的臉。
“我就要你給我擦?!睖劓Ьo他的脖頸,望著他深邃眼眸,“誰叫你剛才欺負我,給我弄得沒有力氣了。”
厲斯年本就在崩潰邊緣。
她這樣搞,跟要他命有什么區(qū)別。
溫姒低聲問,“厲斯年,我最后問你,還做不做?”
他的手不聽使喚,握住她的細腰。
猶豫不決。
溫姒咬了咬唇。
主動抬起腿,替他做了決定。
厲斯年五官繃緊,理智被徹底淹沒,再也不管了。
……
后來的動靜,就像是被人控制了神經(jīng),完全是遵從身體的本能。
一切都來得格外突然。
厲斯年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周寂靜得落針可聞,他靠在溫姒的脖頸里喘息。
他緩過來之后,想起來一件事。
“溫姒?!眳査鼓甑刮豢跊鰵?,“我中途把套摘了?!?/p>
溫姒靈魂歸位,卻還很迷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