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徐東慌忙離開的背影,魏小粟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既然是吃飯的話,為毛不帶他一起???
“噢~對了,我身上的衣服還沒換呢!”魏小粟看了一眼身上破破爛爛的隊服,也是無奈一笑。
“小粟,晚上去唱K不?大家都要去!”就在這時,一個胖子小跑到了魏小粟身旁問道。
“不去,我要去和爸媽還有小魚他們干飯!”魏小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他對唱K什么的毫無興趣,除非是傳說中的商K,再叫幾個陪.....咳咳,扯遠了。
反正魏小粟是不會去唱歌的,他也早就想去吃一頓海鮮了,上輩子加這輩子可都還沒吃過,上次看小魚發(fā)的朋友圈,可把他給饞壞了。
“好吧!”裴乾也是知道魏小粟爸媽和妹妹都來了京都的,便也只能失望的點頭離開。
打發(fā)走了胖子,又和老王打了聲招呼,魏小粟便徑直趕往了酒店,本來他是想叫上徐曉晴一起的,可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先一步離開比賽場館回去了酒店。
約莫半個小時后,魏小粟回到了酒店,他簡單洗漱過后,隨意換了一身休閑裝就出門了。
他來到徐曉晴入住的房間,抬手在門上輕輕敲了敲:“曉晴,你好了嗎?”
“等一下!”屋內(nèi)傳來了徐曉晴的聲音。
“我能進來等嗎?”魏小粟又問。
“不能!”
魏小粟:“.....”
大約又過了半刻鐘,魏小粟都等得有些昏昏欲睡時,一道清脆的‘咔嚓’聲過后,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你怎么這么慢......誒?曉晴!?。。。?!”
魏小粟本還想抱怨兩句,可是當(dāng)他看見門后的人時,接下來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怎..怎么了?”徐曉晴眼神也有些躲閃躲,語氣不似平常那般冷淡和平靜。
此時的她穿著一套酒紅色一字肩包臀裙,腳下一雙黑色瑪麗珍小高跟,齊腰的長發(fā)在顯得她俏皮可愛的同時,又性感撩人。
并且,今天的她...還化了妝,噴了香水!
“你...”一股少女獨特的幽香撲鼻而來,魏小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他盯著距他不過一尺的女孩,道:“你真好看!”
此言一出,周圍的躁動消失,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徐曉晴往日的穿著都十分隨意,雖然她不管穿什么都讓人感覺十分養(yǎng)眼,可當(dāng)她真正打扮起來后,便是宛如天女下凡,非人間之人。
良久,魏小粟才悠悠回神,他臉有些紅,假意咳嗽一聲,才道:“小魚他們應(yīng)該等久了,我們快過去吧!”
“好!”徐曉晴也是雙頰緋紅,緊跟其后,小心翼翼。
來到酒店外,兩人打了個出租車,剛上車,司機老哥便驚嘆一聲,笑道:“喲,小伙子,你女朋友可真漂亮!”
魏小粟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一旁的徐曉晴,情況也是差不多。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目的地,那的確是一家十分豪華大氣的海鮮餐廳,換做半年前,魏小粟對這種地方真是連想都不敢想,畢竟以當(dāng)時的財力,能吃華萊士,就絕對不吃肯德基。
“也不知道大圣怎么樣了,還能不能再吃上肯德基!”魏小粟突兀的就想起了那幾個月與大圣整天肯德基加快樂水的生活。
“嗯?什么肯德基?”一旁,徐曉晴好奇詢問道。
“沒什么,我們趕緊進去吧!”魏小粟打了個哈哈,然后主動握住了徐曉晴的手。
可以明顯感覺到,徐曉晴身體都微微哆嗦了一下,不過卻是沒有掙脫。
男人嘛,就要主動一點,難不成還要女孩子主動不成?
來到餐廳,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兩人被帶到了一個包間門口,打開包間門,便看見了正交談甚歡的徐東與魏國華。
“徐叔叔,張阿姨,徐爺爺,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蔽盒∷诖蛑泻粽f道。
徐曉晴自然也是對魏國華夫婦問好,兩家大人見到魏小粟與徐曉晴竟是牽著手進來,都是神色一動,眼中有著濃濃喜意。
“快進來快進來!”徐東起身招呼說道。
康木欽也是笑著夸贊說:“曉晴今天真漂亮。”
“哥,曉晴姐姐,到我這來坐!”小魚今天難得的沒有直呼魏小粟的名字,倒是令魏小粟還有些不習(xí)慣。
...
今天晚上到這里來吃飯,魏小粟其實也知道,吃飯是次要的,談事才是主要的。
但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吃這么高檔的海鮮,不多吃兩口簡直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況且,接下來要談的事,魏小粟估計也沒啥發(fā)言權(quán),因為多半是談及他和徐曉晴之間那點事的。
果然,在大家都吃了個半飽時,徐東率先開口了:“魏老弟,小粟和曉晴的婚事...”
噗~
噗~
這話一出,魏小粟和徐曉晴當(dāng)場就噴了,不是說好的訂婚嗎?怎么直接就婚事了?他們現(xiàn)在算下來,才大一?。?/p>
徐東見兩個孩子這般,也只是笑了笑,繼續(xù)和魏國華商量著所謂的大事。
徐曉晴的家室與魏小粟的家室可謂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現(xiàn)在兩家能坐在一起討論婚事,倒是顯得有些奇怪。
不過好在沒有發(fā)生徐家看不上魏家之類的狗血戲碼,而且徐東一直都表現(xiàn)的十分隨和,給人一種雙方身份互換的錯覺。
最后兩方家長也算是將這件事給暫時敲定了下來,比賽完了后,兩人就回青羊市舉行訂婚儀式,到時叫上各自的親朋好友,也算是對兩個新人的見證了。
至于婚禮則是定在3年后,時間不算早也不算晚,剛剛合適。
飯后,兩人沒有急著回去酒店,而是一前一后走在附近的一條林蔭小道上。
良久,身后有聲音傳來:“小粟,咱倆好了,那南梔怎么辦?”
“那...你覺得胖子怎么樣?”
魏小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銀色的月光灑了下來,樹影婆娑,她的身后是光亮的路燈,她背著光,大半張臉被陰影覆蓋,那雙眼卻被襯得越發(fā)的明亮,她笑了起來,眼睛彎如天上的新月,晶瑩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