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但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xiǎn)。
同時(shí),身為超品高手,手感非一般人可比,刺出的劍讓她清楚地意識到被子下面沒人,可能是枕頭之類的東西。
意識到自己可能掉進(jìn)了陷阱,黑衣女人閃電般的后退。
她本以為這鏤空鐵球中會射出暗器,所以后退的時(shí)候緊緊地盯著。
“轟”的一聲!
那鏤空鐵球炸開了,奪目的光芒讓她瞬間致盲。
她不禁心頭一慌。
與此同時(shí),尖銳的破空聲響起。
嗖嗖嗖?。?!
數(shù)道寒芒從房梁上射下。
寧宸帶著蕭顏汐,就躲在房梁上。
鐺鐺鐺?。?!
火星四濺。
黑衣女人聽聲辨位,寧宸打出的飛刀,竟是被擊落在地。
但她也忍不住悶哼一聲,一把飛刀劃破了她去左邊的肩膀。
不愧是超品高手,其反應(yīng)的確非一般高手可比,目不能視,但也有能力自保。
然而,寧宸并未再次出手。
他已經(jīng)錯(cuò)失良機(jī)。
他帶著蕭顏汐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沖向后窗。
“衛(wèi)鷹,火槍!”
早已經(jīng)候在后窗的衛(wèi)鷹,立刻遞進(jìn)來一把火槍。
因?yàn)楹谝屡嗽趦?nèi)間,隔著簾子,寧宸直接盲開一槍。
“砰”的一聲!
內(nèi)間傳來鏡子碎裂的聲音。
旋即,便是一陣破碎聲。
寧宸立刻意識到,黑衣女人應(yīng)該是撞破窗戶沖到了院子里。
他也立馬翻出后窗,讓埋伏在此的寧安軍守住后窗,他縱身躍上房頂。
一切都在計(jì)劃中。
黑衣女人沖破窗戶,來到院子里,正要掠上屋頂。
卻聽一聲怒喝響起:“你這老女人,還想逃?”
隨著馮奇正的聲音,三面屋檐,一面院墻,后面冒出大量的寧安軍。
與此同時(shí),下面的房間,也沖出大量士兵,火槍,弓箭,全都對準(zhǔn)了她。
她被困在了院子。
寧宸站在屋脊上,看著院子里的黑衣女人。
“沈憐月,本王這招甕中捉鱉你可還滿意?”
那黑衣女人豁然抬頭,眼神冷厲的看著寧宸,“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本王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這天底下,很少有能瞞得住本王的事!”
沈憐月冷笑,“寧宸,你還真難殺,那么多炸藥都沒炸死你,還有柳白衣那廢物,號稱劍仙,面對面都沒能一擊致命殺了你。”
蕭顏汐氣不過,“沈憐月,你誤了柳前輩一輩子。如今還在這里大放厥詞,你可有心?”
沈憐月不屑一顧,“我可沒想他守著我一輩子,是他自己愿意,又不是我強(qiáng)迫,只能說他活該。”
蕭顏汐氣得不輕,覺得這女人一點(diǎn)心都沒有。
寧宸卻是淡淡地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固步自封,孤獨(dú)終老,是他柳白衣活該...桃林劍仙,若要女人,可天下挑選,可他卻為了你甘愿封心鎖愛,自我囚禁,怪就怪他太過癡情,最后換來一句活該。
可當(dāng)真只是柳白衣一廂情愿嗎?若非當(dāng)初你沒有對他表露愛意,他豈會對你情根深種,從始而終?
沈憐月,辜負(fù)真心的人當(dāng)吞一千根針?!?/p>
沈憐月眼神閃爍,沒有反駁,只是冷哼了一聲。
寧宸沉聲道:“本王問你,當(dāng)初為何假死?既然瞞了幾十年,為何又要現(xiàn)身?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本王殺了你兒,你兒子到底是誰?”
沈憐月眼神怨毒的盯著他。
“寧宸,多說無益,讓你的人讓開,我該走了!”
寧宸看傻逼似的看著她。
馮奇正悶聲道:“你這老女人,還想走?當(dāng)這里是你家后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沈憐月沒有理會馮奇正的嘲諷,而是看向?qū)庡罚孕诺恼f道:“你若不放我離開,柳白衣就得為我陪葬?!?/p>
“你是想說柳白衣體內(nèi)金藤蟲?”
沈憐月眼神一縮,“你如何得知?”
“本王說了,只要本王想知道就能知道??吹轿疑磉呥@位美貌與智慧并存的世間絕色了嗎?她叫蕭顏汐,本王的女人,也是太初閣未來閣主?!?/p>
沈憐月看向蕭顏汐,眼神帶著嘲弄,她自然是知道蕭顏汐的。
“太初閣號稱天下第一閣,掌握天下情報(bào),蕭少閣主身為太初閣唯一繼承人,卻甘愿委身于寧宸做小?!?/p>
“我愿意!你這種生性薄涼,薄情寡義的人,就別跟我說話了,反胃!”
蕭顏汐一臉傲嬌的懟了回去。
寧宸嘴角微揚(yáng),看著被氣得不輕的沈憐月,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數(shù)次想要本王的命,今晚不可能讓你離開?!?/p>
沈憐月冷笑,“既然你知道柳白衣體內(nèi)的金藤蟲,那么就應(yīng)該知道,我若不回去,他活不過一天?!?/p>
寧宸不屑一笑。
“你笑什么?”
寧宸微微一笑,“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另外一個(gè)賢內(nèi)助了,她叫紫蘇,藥仙商陸的高徒,如今被稱之為天下第一神醫(yī)......小小金藤蟲,對她來說不值一提,輕松拿捏。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一直藏在城北坊市的馬場嗎?本王只是一直在等京城送來對付金藤蟲的藥,這才讓你們茍活了半月有余。
沈憐月,你數(shù)次謀害本王性命,辜負(fù)柳白衣真心,吞一根針都算便宜你了...再給你介紹一個(gè)人?!?/p>
寧宸指向馮奇正,“這位馮大聰明是陌刀軍主將,大玄忠勇侯,出身監(jiān)察司,除了驍勇善戰(zhàn),忠勇無雙,最擅長刑訊,這天底下就沒有他撬不開的嘴。他最擅長使用的刑具,名為木驢。
聽說這東西是為那些窮兇極惡的蕩婦準(zhǔn)備的,但自從本王見到這東西,還從未見女犯人用過,一直用在男人身上,或許你會成為本王見到的第一個(gè)騎上木驢的女人。
所以,你現(xiàn)在不愿意回答本王的問題,本王一點(diǎn)也不在意...等抓到你,把你交給馮大聰明,本王保證,你一定會說的。”
馮奇正仰起頭,雙手叉腰,“老女人,老子這有木驢,有鐵驢,有帶倒刺的,有布滿凸點(diǎn)的,有騎上去前后搖晃一刻鐘不止的,也有下面帶有輪子可拉著滿大街游行的...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這里都有,保證讓你爽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