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膠片?”
王琳好奇,其他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有色彩的照片讓他們都很驚訝,要知道黑白照片都是很少見的。
“早在1935年,彩色膠片已問世,1960年代日本市場已有成熟彩色膠卷,日本的佳能等廠商開始針對彩色膠卷特性設(shè)計鏡頭,如FD卡口鏡頭鍍膜技術(shù),而且彩色相機原理也算簡單,當(dāng)前的“彩色照相機”需配合彩色膠片使用,相機本身僅捕捉光線,成像依賴膠卷,這些的彩色攝影需通過三色濾鏡分次曝光,紅、綠、藍(lán)三色,僅限靜物拍攝?!睆埢ǔ呛退麄兗?xì)細(xì)的解釋了一下,一張張的照片可以看出拍照技術(shù)的高超,其中還有幾張是他們和阿拉斯加州商人交易時的畫面,顯然這些都是準(zhǔn)備回去報道的。
他也不知道哪一個是記者,反正一頓突突,全喂魚了。
“聽不懂?!蓖趿論u搖頭。
她都聽不懂了,其他人更是聽天書一樣。
“不懂沒關(guān)系,只需要知道這是彩色相機就可以了,這是雅西卡J-5,1964年的產(chǎn)物,M42卡口單反,兼容彩色膠片,不得不說他們科技發(fā)達(dá),不過受限于成本和技術(shù),就算是他們也沒有完全普及的。”張花城小心翼翼地拿出了相機,面露喜色,還是一臺嶄新的,這牛皮包是一個專門裝相機包的包,保護(hù)得極好。
這是單反,是1964年才推出的專業(yè)級m42單反,以堅固機身,精準(zhǔn)測光和兼容性著稱。
很快他在包里找到了二十幾個膠卷,其中有五個是彩色的膠卷,其他都是黑白膠卷。
“明天我給你們拍照!”
張花城一下精神了。
“能拍成這樣嗎?”二狗拿著一張彩色照片,他想拍這樣的。
“明天叫大家來,我給大家拍,到時給你和花鈴單獨拍一張!”彩色膠卷不多,還是省著點用,這東西買很麻煩,索性有五卷,也算是能滿足一下了。
“我也要拍!”狗蛋趕緊擠過來。
鐵柱也咧嘴笑著抓抓頭。
“這些東西我得挨個點一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早點過來?!睆埢ǔ菧?zhǔn)備好好地看一看這一次的收獲。
太驚人了。
他不知道,這是捕鯨船隊一個多月的所有收獲,幾乎占據(jù)了他們收獲的百分之七十,因為收獲太驚人他們想再續(xù)航一個半月的,卻被張花城一下子給打劫得干干凈凈,給張花城一種幻覺,就是捕鯨真賺錢。
這些錢,真的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美金等到八十年代初期,國內(nèi)大城市的黑市兌換比例就會變成1比10以上,甚至更高,單單是這些美金,就足以讓張花城換取到巨大的財富,現(xiàn)在換個幾十萬還是很簡單的,幾十萬在這個時代,那是非??植赖?。
一群人紛紛離開了。
張花城和王琳開始逐一整理起來。
“花城,這是什么?”王琳拿起一個通體銅色的金屬盒。
張花城接過看了看,上面是一個大胡子,他打開以后聞了聞道:“這是酒壺,屬于高端產(chǎn)品了,好東西,這個回頭清洗一下送給三爺爺,讓他沒事的時候還能喝一口小酒?!?p>三爺爺好酒,之前是條件差,現(xiàn)在條件好了,幾乎每天都要喝幾口,張花城也不會勸說他別喝,這個年紀(jì)了能喝就喝,而且喝的都是他的人參虎骨酒,可以讓三爺爺身體更好一點。
各種好東西真不少,張花城整理了一遍,找到不少的好東西。
“對了,屋里那些酒怎么辦?”王琳想起屋里的酒,全都是洋酒。
“不是想讓我開個飯店的嗎,我干脆開一個老酒館算了,這些酒到時可以賣,也可以裝飾的,可惜這些東西喝一杯少一杯?!睆埢ǔ歉杏X酒太少了,都是漂洋過海的洋酒和精釀啤酒,喝了他可沒地方進(jìn)貨。
“老酒館?”
王琳好奇。
“嗯……算是一個喝酒吃飯的地方吧,島上能娛樂的地方不多,沒事的時候還是可以搞一些娛樂活動的,讓島上熱鬧熱鬧?!比绻【贫?,搞個啤酒節(jié)也是很熱鬧的。
島上的消費也是不低的。
當(dāng)前年代國內(nèi)的啤酒雖然有但產(chǎn)量很少的,以青島和哈爾濱老牌子為主,消費集中在城市,農(nóng)村幾乎看不到的,小縣城都看不到,口感也算不錯,工藝水平也到了國際水平,不過都是外國人運營的,比如說青島啤酒,三年前獲得了國家名酒的稱號,還有哈爾濱啤酒,前身為1900年俄國商人建立的烏盧布列夫斯基啤酒廠,產(chǎn)量不算很高,只能供應(yīng)大城市。
六十年代以前國人是不認(rèn)可啤酒的,可六十年代時期就認(rèn)可了,不過還是以白酒為主。
春節(jié)時,搞一個啤酒節(jié)?
自己這一次得了這么大的好處,不如不賺錢,讓島上熱鬧熱鬧,讓所有人都能感受一下小石島的不一樣!
哈爾濱啤酒他可以搞到很多,有錢就行,而且關(guān)系不用擔(dān)心,白酒更是不用說,慢慢積攢一段時間就行了。
“這是酒杯嗎?好漂亮!”
“鹿角酒杯,阿拉斯加州的產(chǎn)物?!?p>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衛(wèi)生室。
宋飛燕坐在平板車帶著六個姑娘來到了衛(wèi)生室,大隊里的衛(wèi)生室還沒有完全弄好,現(xiàn)在有事還是到島上衛(wèi)生室的。
金燕早就睡了,聽到敲門和喊聲以后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姐姐,有人!”大妹跟著金燕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平時都住在這里打下手,現(xiàn)在衛(wèi)生室都交給她們倆了。
大妹趕緊跑去開門了,島上安全,晚上也經(jīng)常來一些看病的,倒也不奇怪。
金燕只能拍了拍臉出去了。
“主任!”
大妹一看敲門的是宋飛燕,趕緊喊一聲。
“大妹啊,金燕醫(yī)生在嗎?”
“在的!”
“花城救了六個姑娘,讓我送來,看看給她們看看身體,她們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是朝鮮人,說話我也聽不懂,不過花城和我說了大概的情況。”宋飛燕看金燕也出來了,趕緊說明了一下情況。
趕車的老漢把幾個行動不是很方便的朝鮮女子扶下來。
“朝鮮人?”金燕驚訝。
“進(jìn)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