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空無一人。
“去廚房看看?!?/p>
“是!”
士兵領(lǐng)命離去,很快就回來了。
“將軍,廚房里至少有四到五人用膳的痕跡。”
也就是說,他們逃了。
宋九安臉色沉了下去。
“搜!”
他們走得急,根本沒來得及藏或者銷毀。
等士兵們搜索一通出來后,便瞧見士兵們找出了不少西疆的密函,以及一些不同錢莊的銀票,以及當票。
“將軍,這些密函應(yīng)該是沒來得及送出去的,
里面都是報告玉山州消息的內(nèi)容,請將軍過目?!?/p>
士兵將信遞給宋九安說道。
宋九安看了一眼,確實是報告的密函。
“這些密函,字跡不一,應(yīng)該是不同人送來的消息,集中一起打算有機會就送出城?!?/p>
送出去的消息,所以沒銷毀也沒關(guān)系。
“讓人守住這些錢莊,一旦有人來取銀子,都去查?!?/p>
宋九安將銀票遞出去。
“是!”
今晚的收獲還不錯,他忙到天光微亮,這才回到沁園。
在外面洗漱一番后,他這才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
初夏的夜里還有些冷,但戚元月懷孕后總是怕熱,便沒有燒炭盆。
他走到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唇邊不自覺便染上了笑意。
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宋九安小心翼翼地躺下。
怕她著涼,沒敢掀開被子。
他便隔著被子將人擁入懷里。
似乎察覺到他的氣息,戚元月的腦袋下意識往他脖頸處拱了拱。
宋九安不由得低笑,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便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去。
戚元月是被熱醒的,感覺自己像被什么東西捆住了一般,掙扎著醒來。
“怎么了?”
宋九安沒有睡沉,立馬就醒了。
戚元月從他懷里探出頭來,有些睡眼惺忪。
“嗯……憋得慌……”
宋九安頓時失笑,將她松開。
“現(xiàn)在這么怕熱?”
戚元月將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松了一口氣。
“嗯,好熱……”
她環(huán)著他的脖頸,貼著他的臉蹭了蹭。
“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p>
“嗯?”
戚元月一僵,稍稍離開一些看著他。
眼底有些烏青,確實沒休息好。
“事情很棘手?”
弄了一晚上這么久?
“西疆的細作基本是一網(wǎng)打盡,但他們在城內(nèi)收買了一些百姓,所以有些麻煩。”
百姓與細作不同,他們原本就生活在玉山州,平日里與其他人沒什么兩樣。
細作落網(wǎng)后,沒有人給銀子,也沒有人威逼,他們自然就會繼續(xù)潛回去。
可這些人始終是一個隱患。
戚元月一聽,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
“他們被威逼利誘,那我們也可以呀~”
“嗯?”
“如果要比富有,誰能比得上我?”
戚元月笑得眉眼彎彎,眼里滿是狡黠之色。
她的玉佩空間里,可是藏了整個國庫!
還有許多娘親留給她的東西,以及皇宮私庫!
“確實?!?/p>
宋九安失笑,輕輕吻住她的唇。
“我們郡主如今可是大禹第一富人!”
戚元月被他逗笑了,將被子蓋回他身上。
“你繼續(xù)睡會兒,我去吩咐他們。”
反正醒了她也睡不著,反而他還沒怎么睡。
宋九安也順著她的意思,笑著躺回被窩里。
“好,那就有勞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