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話一說,方雪跟著道:“就是,都什么時候了,快說??!”
“......”
丁媛無奈的苦笑一下,開口輕聲道:“那人背景太深,惹不起的?!?/p>
陳陽皺眉:“天大的背景他也是個人,什么惹的起惹不起,到底是誰?”
丁媛看著他:“那你答應我,知道了也別輕舉妄動,行嗎?”
“行,我答應!”
陳陽立刻點頭。
“他是,馮嘯天。”
丁媛輕聲道。
結果陳陽聽的一怔,抬頭看向方雪:“這人是誰???”
“額......”
方雪愣住,猶豫了一下道:“是省城首富,馮東的兒子。”
“哦,還以為什么人呢?!?/p>
陳陽苦笑:“就一個富二代而已,你們這么緊張做什么?”
“這馮嘯天......”
方雪抿抿嘴:“他不只是富二代那么簡單?!?/p>
“怎么,還有什么別的身份?”陳陽問道。
方雪點頭,接著道:“看來你最近沒怎么關注新聞,他是來咱們縣投資的,要建一座萬人規(guī)模的電子廠,前期投資就有二十億。”
“然后呢?”
陳陽不解的看著她。
方雪苦笑:“這么大的投資,帶動上萬人就業(yè),縣政府現(xiàn)在把他當財神爺一樣,恨不得給供起來!”
陳陽這下明白了!
馮嘯天這個人無所謂,但他現(xiàn)在是本縣的貴人一般,可能趙越都得對他點頭哈腰的吧?
沉默一下,他對方雪道:“你先去弄點吃的給媛姐吧,她需要恢復一下體力?!?/p>
“嗯,我都準備了,這就去拿來?!?/p>
方雪轉身去了廚房。
陳陽看看丁媛:“姐,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能跟我說說不?他為什么要給你下毒?”
“這......”
丁媛努力露出一絲笑容:“你就別問了,我現(xiàn)在又沒事,而且放心吧,他不會再對我做什么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你......”
陳陽有點生氣了。
都這樣了還是不說,這女人真是......
可他又不能跟人家急,只好無奈的嘆口氣:“行吧,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追究好了?!?/p>
“真的嗎?”
丁媛有些意外,見陳陽點點頭,頓時松了口氣:“那就好?!?/p>
陳陽心中無語,但也知道她是為自已好。
或許在丁媛看來,自已實力太弱,要對付馮嘯天,跟雞蛋碰石頭沒有什么分別。
所以陳陽就不打算再問了。
方雪端來了做好的粥,現(xiàn)在溫度剛剛合適,于是就給丁媛喂了一些。
吃過東西,她的體力也恢復了,慢慢的坐了起來。
陳陽見狀起身道:“這就沒事了,今天多休息休息就行。”
“你要走了嗎?”方雪問道。
“嗯,沒事我就不在這兒了,酒廠那邊還挺多的事,得過去看看!”
“那我送你?!?/p>
方雪也跟著站了起來。
丁媛直勾勾的看著他,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
陳陽對此只是一笑,轉身出去了。
等到了房門外,方雪輕聲問道:“你不會去找那個馮嘯天吧?”
“找他干嘛?”
陳陽一笑:“我都不認識他,媛姐也不打算追究了?!?/p>
“哦,那就好?!?/p>
方雪松口氣,隨后道:“晚上你來這里吃飯吧?”
“好!”
陳陽答應下來,然后離開了。
下樓之后,他就給趙越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卻沒接。
陳陽納悶,心說今天不是休息日么?
這老哥應該沒上班吧,怎么還不接電話呢?
于是又打給了小王,對方立刻就接了。
“陳總,找我有事?”
“沒什么事,你知道越哥今天在干嘛不?”陳陽問道。
小王:“他今天應該是去東山了,咱們縣不是上馬了個大項目,今天要舉行奠基儀式?!?/p>
“這樣?。俊?/p>
陳陽明白了,點點頭道:“好,那我就不找他了,讓他忙去吧!”
說完掛斷電話,然后攔下一輛出租車:“去東山!”
車子駛離縣城,剛到視野開闊的郊區(qū),陳陽就看到遠處有一片面積非常大的工地。
那邊機械跟車輛不少,還有很多的吊車,高高的懸臂上掛著無數(shù)橫幅。
看到這個場景,陳陽心說到底是有錢人啊,自已那些項目跟這地方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車子來到工地門口停下,陳陽付完錢下了車,隨后邁步就往里面而去。
結果大門口有幾個帶著安全帽的,見狀立刻上前:“干什么的?里面不許隨便進!”
“別人不許,我可得進去!”
陳陽看著他們,一臉淡然:“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趙縣長的秘書,專門給他送藥來的!”
“你們不讓我進,等下出了事情......”
“你們誰負責?”
最后一句,陳陽是直接吼出來的!
這下氣勢十足,頓時就把那幾個安全帽給嚇了一跳。
軟的怕硬的,硬的就怕橫的。
陳陽如此豪橫的氣場,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敢再吱聲。
陳陽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工地,直奔正在舉行奠基儀式的地方。
看那樣子,儀式似乎已經(jīng)進入尾聲了,趙越跟一個穿著白西裝的年輕人走在一起,談笑風生的。
而其他十多個人則是跟在后面,簇擁著兩人。
陳陽一看,心說那白西裝就是馮嘯天了吧?
年紀看著不大嘛,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看了幾眼,他并未上前,因為這個時候并不合適。
眼看著趙越跟馮嘯天被人們簇擁著去了停車的地方,陳陽轉身就往外面走了。
結果此時電話鈴聲就響了。
看到是趙越打來,陳陽直接掛斷,然后直奔大門口。
那幾個安全帽一看,立刻東張西望,誰都沒搭腔。
等陳陽走出工地,電話再次響起,還是趙越打來的。
他這才接通,笑著問道;“咋了越哥?”
“什么咋了,是你先給我打的好不好?”
趙越無語的笑了笑:“不會是想找我喝酒吧?我白天可沒時間!”
“嗯,知道你忙!”
陳陽笑了笑:“那個穿白西裝的就是馮嘯天吧?”
“誒?”
趙越聽了一愣,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今天也沒開電視直播啊。”
“......”
陳陽無語,接著笑道:“越哥思路還真寬,什么電視直播啊,我就在這個什么電子廠的工地呢,對了,問你點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