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御寒旁若無人地照顧著秦嫵,白翊鐸心思百轉(zhuǎn)千回,最終贊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女婿……勉強(qiáng)還算不錯!
雖然他沒談過戀愛,但一個人是否愛另一個人,從眼神和言行舉止之間都能看出來。
司御寒自從進(jìn)了這間實(shí)驗室,眼神就沒從秦嫵身上移開過。
那深邃鳳眸里,暗藏的擔(dān)憂和緊張,也不似作假。
恐怕很少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秦嫵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某人的精心照顧,笑著朝男人張開雙臂:“司先生,你這樣會把我養(yǎng)成小廢物的!”
司御寒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那不是挺好?這樣你就永遠(yuǎn)離不開我了?!?/p>
他一邊說著,一邊彎腰將秦嫵打橫抱起來。
一旁的白翊鐸忽然咳嗽兩聲:“咳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旁邊還有個老人呢。”
給他這個單身老人看這個,合適嗎?
秦嫵臉頰微紅,連忙摟緊司御寒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
司御寒卻沒有半點(diǎn)窘迫之色:“你可以選擇不看。”
白翊鐸:“……”
他收回剛才的話,這女婿哪里好了?
舔一下嘴恐怕能被自己毒死!
秦嫵似乎也覺得不妥,忍不住錘了司御寒一下:“你收斂點(diǎn)!”
司御寒薄唇微勾,將秦嫵摟得更緊了幾分,大步朝門外走去:“嗯,聽阿嫵的?!?/p>
秦嫵被抱著回來這件事,很快就在白家上下傳開了。
連老爺子都收到了消息。
他躺在床上,忍不住笑呵呵道:“年輕人嘛,恩愛一點(diǎn)很正常,阿嫵是個好孩子,都是為了幫我研究解藥才這樣的。”
老管家站在一旁,也跟著夸道:“大小姐的確是個重情義的?!?/p>
秦嫵和白家沒多少感情,但還是愿意為了老爺子做到這個地步,就沖這份情誼,就足夠打動人。
“你說得對,還是孫女知道體貼人啊?!?/p>
老爺子笑著感慨,“對了,明天去聯(lián)系一下我的律師,讓他抽時間過來一趟。”
管家神色微頓:“您是想……”
“噓!”
老爺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管家識趣得不再說下去,恭敬道別后,轉(zhuǎn)身離開。
老爺子想修改遺囑這件事,沒有驚動任何人。
司御寒將秦嫵抱到沙發(fā)上,隨即單膝跪地,拉著她仔細(xì)檢查:“現(xiàn)在還不舒服嗎?如果有一定要告訴我。”
“我真的沒事了!”
秦嫵張開雙臂,任由他檢查,“就是低血糖而已,不用那么緊張?!?/p>
司御寒薄唇緊抿,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沒事就好?!?/p>
見他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秦嫵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哄道:“好了司先生,別不開心啦!”
“笑一個?”
司御寒笑不出來。
秦嫵只好伸出兩根食指,抵在他的臉頰兩側(cè),給他擠出一抹笑來。
司御寒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以后不許再這樣?!?/p>
“我會擔(dān)心?!?/p>
秦嫵卷翹的眼睫顫了顫,“好。”
見她答應(yīng)下來,司御寒臉上的陰沉之色終于消散了幾分,他摟住秦嫵的纖細(xì)腰身,直接將人抱到懷里。
“今天都快被你嚇?biāo)懒??!?/p>
秦嫵眨眨眼:“那……尊敬的司先生,我該怎么補(bǔ)償你呢?”
司御寒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她柔軟的唇上輕點(diǎn)。
“親一個?”
秦嫵立刻仰頭吻了上去。
唇上傳來的濕軟,帶著女孩獨(dú)有的淡淡幽香,簡直讓人上癮。
司御寒的眸色逐漸深了幾分。
他扣住秦嫵的后腦勺,直接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同一時刻,書房。
白翊鐸看著電腦上,下屬發(fā)來的關(guān)于秦嫵的詳細(xì)資料,臉色直接黑了好幾個度。
“你的意思是說,司御寒中毒,是阿嫵幫忙解的?”
“解完毒之后,阿嫵好幾天都沒出過家門?”
下屬沉默著沒敢說話。
白翊鐸的手緩緩收緊,猛地砸到了桌面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片刻后,他再次出聲。
只是明顯嗓音里壓抑著怒火,“能查出詳細(xì)的解毒過程嗎?”
下屬搖頭:“這件事司家瞞得很嚴(yán),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需要我繼續(xù)去查嗎?”
“不用了。”
白翊鐸掛斷電話,繼續(xù)看向電腦屏幕。
看著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寫的都是秦嫵這些年的經(jīng)歷。
其中有好幾段都是空白的。
尤其是……從出生到五歲這段時間,誰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記錄下的第一句話卻是:5歲被秦松鶴接回家,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經(jīng)過長達(dá)三年的調(diào)養(yǎng),才逐漸好起來。
那五年……阿嫵究竟遭遇了什么?
……
秦嫵被吻得暈暈乎乎,氣息混亂得不像話。
偏偏罪魁禍?zhǔn)讌s像個沒事人似的,只有身上的衣服被她攥得有些褶皺了,看上去像個斯文敗類。
秦嫵唇瓣嫣紅,精致漂亮的杏眼里滿是霧氣。
看上去又純又欲。
勾得人心尖發(fā)癢。
司御寒眸色更加幽深,修長手指幫她簡單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嗓音低沉沙啞。
“寶寶,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忍不住……”
他胸腔里血液沸騰,卻依舊克制著。
不敢再繼續(xù)。
秦嫵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誰讓你忍了?”
“轟”的一聲。
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嘎嘣一聲斷了。
司御寒額角的青筋猛跳了好幾下,嗓音越發(fā)黯啞深沉:“寶寶,別招我,你受不住?!?/p>
秦嫵剛剛才低血糖過,他怎么可能會繼續(xù)。
秦嫵主動伸出手,摟住了司御寒的脖頸,仰頭去吻司御寒的唇:“可是,我想……”
司御寒摟著她腰身的手用力。
滿是侵略性的眼神落在她瓷白到晃眼的臉上,隨即起身,大步進(jìn)了浴室。
“乖,你先休息?!?/p>
秦嫵躺在床上,看著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仗著某人不能拿她怎么樣,她故意刺激道:“司先生,這么能忍?”
“你不太行啊?”
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司御寒襯衫的扣子都解開了一半,露出健碩性感的胸膛,大步朝床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