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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先喂飽你,再離開

一只溫?zé)岬拇笫稚炝诉^來,輕輕地環(huán)住了她的腰,然后便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他只是抱著她,他溫?zé)岬男靥刨N著她的后背,令她一陣燥熱。

盛薇薇全身都繃得像塊木板,一動也不敢動。

腦袋里亂成了一鍋粥。

不是說了分手嗎?

怎么現(xiàn)在又躺到同一張床上了。

“晚安!”他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慢慢放松下來,然后睡了過去。

……

第二天。

盛薇薇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枕著他的臂彎,抱著他的腰枝,兩人親密無比。

他還在睡,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俊美的臉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恬靜養(yǎng)眼。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左肩的位置,好像也有一個傷痕,跟戰(zhàn)梟的傷痕在同一個位置,而且,還同樣的基因缺失,麻藥過敏……

這個念頭一起,就像瘋長的野草。

她撐起半邊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上他浴袍的帶子。

她屏住呼吸,慢慢地將帶子扯開,浴袍的衣襟松散開來。

她又慢慢地撩開他左肩的布料,寬厚結(jié)實的左肩露了出來。

她壯著膽子,繼續(xù)往下拉。

她的心砰砰地跳著,馬上,馬上就能看到了。

就在這時,他那雙墨黑的鳳眼,毫無預(yù)兆地睜開了。

四目相對。

她整個人僵住,還保持著靠在他身前,一手正剝著他浴袍的姿勢。

白御的視線從她的手上,緩緩移到她漲紅的臉上,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和戲謔。

“盛小姐,剛醒就那么饑渴嗎?”

“想要,直接跟我說就行?!?/p>

盛薇薇:……

“如果我說,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背,你應(yīng)該不會相信吧?”

盛薇薇咽了一下口水,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

白御的表情變了。

他垂下眼,看著自己被扯開的浴袍,再抬眼看她時,那雙鳳眼里已經(jīng)沒了半分調(diào)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受傷的情緒。

“看我的背?”

他的聲音很輕,卻字字誅心。

“盛小姐,你把我的帶子都扯開了?!?/p>

“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p>

“難道,我愛你,就活該淪為你的玩物嗎?”

說完,他委屈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

他迅速將浴袍系好,動作麻利地跳下床,頭也不回地跑進了浴室。

“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盛薇薇:“?”

一口老血死死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她突然感覺自己,渣得沒心沒肺。

……

盛薇薇從酒店出來之后,打了一個車,直奔明月花灣。

她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前,按了很久的門鈴,里面死寂一片,顯然沒人。

她退后幾步,拿出手機,再次撥號。

“杰哥,幫我盯個人?!?/p>

“沒錯,24小時盯著?!?/p>

“好,錢我打你賬上?!?/p>

電話掛斷,她臉上毫無波瀾,轉(zhuǎn)身,去上班。

傅家老宅。

傅北宸將顧星念圈在懷里,兩人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商量著兒子百日宴的事。

“爺爺?shù)囊馑际?,讓我來探探你的口風(fēng),一切以你為中心?!?/p>

傅北宸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臂。

顧星念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開口,“就咱們自家人一起過吧,不想搞得太隆重,更不想上熱搜。”

傅北宸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好,都聽你的?!?/p>

顧星念仰頭看他,“你今天是不是要飛帝都?”

傅北宸點頭,“嗯,慕言琛的案子明天開庭。媽讓我回白家住,我一個人,有點怕。”

顧星念被他逗樂了,“怕跪祠堂?”

“怕睹房思人。”他迷人的眼神勾著她。

顧星念捂著嘴笑得肩膀直顫,“別貧了,我去幫你收拾行李?!?/p>

“不急?!备当卞返氖直凼站o,不讓她動,“現(xiàn)在有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顧星念抬眸看他。

他湊到她耳邊,溫?zé)岬臍庀⒒熘T惑的聲線噴灑在她的耳廓上。

“老公要出差,怕你出去打野食?!?/p>

“得先把你喂飽了,再離開?!?/p>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手指已經(jīng)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顧星念的臉?biāo)查g紅透,“傅北宸,你要不要臉?我下樓看孩子去!”

她掙扎著起身就跑,他長臂一伸,精準(zhǔn)地勾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地將人撈了回來。

……

午后,傅北宸出現(xiàn)在機場,吃飽喝足的男人渾身散發(fā)著春風(fēng)得意的氣息。

他怕她一個人在家寂寞,特意讓司機把她和孩子送回了盛家小住幾天。

這次去帝都,他還要處理幾個事情。

其實,他昨天收到了帝都傳來的兩條秘密消息,但他沒跟她說,怕她心煩。

一是,凌重死了,他那顆心終究沒換成,人直接死在了監(jiān)獄醫(yī)院里。

另一個就是,姜可心逃了。

有人將她以偷龍轉(zhuǎn)鳳方式帶了出去,但從固若金湯的監(jiān)獄里把一個大活人弄走,背后這人的勢力,絕對不簡單,白御也在幫忙追查這個事情。

想到這,傅北宸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jié)。

希望她別再對念念動什么歪心思,否則,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下午,顧星念帶著孩子回到盛家,盛媽立刻跑了過來,一把將外孫抱進懷里,寶貝得不行。

“哎喲,我的聿聿,真是越長越可愛了,瞧這雙大眼睛,這小嘴。”

兒子大名傅時聿,小名聿聿。

“我還是喜歡團團和圓圓?!鳖櫺悄钭叩絻蓚€并排的嬰兒床邊,看著里面睡得正香的兩個漂亮女娃娃,心都化了。

“這兩孩子長得跟你小時候也挺像,我在白夫人的相冊里看過你的照片?!?/p>

盛媽隨口說了一句。

“像我?真的嗎?”顧星念俯下身,端詳著。

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真的漂亮。

但這眼睛、這高挺的小鼻子、還有這嘴唇的形狀……怎么看,都跟哥哥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但薇薇的孩子怎么會像白御?哪怕他之前天天圍在她身邊,也不會影響到孩子的長相,按照基因遺傳學(xué)來說……

“哇——”

聿聿的哭聲突然響起,將她的思緒猛地打斷。

“又餓了?!鳖櫺悄钰s緊抱起兒子,走到一旁去喂奶。

盛媽陪在她身邊聊天,語氣里帶著點愁緒,

“薇薇那丫頭,這兩天跟丟了魂似的,昨天半夜才發(fā)個信息說不回家。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點當(dāng)媽媽的樣子都沒有?!?/p>

“媽,你別擔(dān)心。她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讓她放松放松,減減壓。晚上我跟她聊聊?!?/p>

“好。一會兒你喂完孩子就上樓去睡會兒,孩子有我和育兒嫂看著。”盛媽嘆了口氣。

“嗯?!鳖櫺悄铧c頭。

“月底,我要帶聿聿去做基因檢測,看看有沒有白家的遺傳病?!鳖櫺悄钫J(rèn)真地說著,又補了一句,“要不,順便帶團團和圓圓也一塊去?!?/p>

“好?!笔岦c了點頭。

也不知道那個“戰(zhàn)梟”是個什么玩意,有沒有什么遺傳病,還是查一查放心。

喂完奶,小家伙就睡著了。顧星念兒子放回小床上,自己則上了樓。

她下意識地推開了清寧的房門。

房間里的一切都保持著原樣,桌上還擺滿了各種小零食。

清寧的笑,她的影子,一瞬間在顧星念面前浮現(xiàn),她的眼睛澀澀的。

她隨手拉開書桌的抽屜,看到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打開,一枚銀色的徽章靜靜地躺在里面。

這個徽章……她見過。

思緒飄回了很久以前。

有一次,她看到厲叔叔拿著一枚一模一樣的徽章在沉思。

“厲叔叔,吃飯啦。你拿的是什么呀?真漂亮?!?/p>

厲叔叔笑了,“丫頭,這是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是一種巨大的能量之源?!?/p>

“真的嗎?有什么作用,能治病嗎?”

厲叔叔沉默了幾秒,認(rèn)真地回答,“何止治病,還有可能起死回生?!?/p>

當(dāng)時她聽著他夸張的話,只是一笑置之,完全沒放在心上。

她伸手將徽章拿了起來,指腹傳來冰涼的觸感。

她翻到徽章背面,看到上面刻著一些小圓點和短線,看似隨意又雜亂。

突然,她心里猛地一震。

不對。

這不是隨意的圖案,這里面藏著加密過的莫爾斯電碼和摩斯密碼!

之前為了更好地保存那些復(fù)雜的方程式,師兄專門請人教過她黑客技術(shù)和各種密碼學(xué)。

她立刻拿出手機,對著徽章背面拍了張照片,發(fā)給了傅北宸。

【老公,跟你玩?zhèn)€高端局,解個謎,能解開嗎?】

那邊幾乎是秒回。

【5次,為夫幫你解了。】

顧星念的臉頰發(fā)燙。

【流氓。】

傅北宸發(fā)來一個笑臉的表情。

【馬上登機了,我晚上試一下?!?/p>

【照顧好自己,半夜讓兒子喝奶粉,不用起夜。他要是鬧騰你,等我回來收拾他?!?/p>

顧星念看著屏幕,嘴角彎起,【好,平安?!?/p>

【想你,想親你?!克l(fā)來一個大大親吻的表情。

顧星念笑了笑,收起手機。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枚徽章上,笑容漸漸淡去。

清寧,你在哪,身體恢復(fù)了嗎?

此時的清寧正躺在一張簡陋的小床上。

她緊閉著眼,睫毛微顫,睡得并不安穩(wěn)。

突然。

她猛地睜開雙眼,眼底一片清明。

有人來了,還不止一個,腳步聲雜亂,正朝著山頂而來。

外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哪新暎统?,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p>

“繼續(xù)搜,不放過每一個角落?!?/p>

清寧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透過窗簾的縫隙,望向窗外的方向。

一張俊朗卻冷峻的臉,就這么撞進了她的視線里。

是霍沉淵。

他怎么會在這里?

榕城這么大,他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霍沉淵派人查了厲奶奶住過的院子,又去了他們的老家,全都撲了個空。

最后,他把目標(biāo)鎖定在了這片墓園。

清寧藏身的這棟二層小樓,就孤零零地立在墓園的山頂。

這里位置偏僻,平時除了看墓人,根本不會有人上來。

樓下放著些鋤草的工具,二樓這間頂屋,只放了一張供人休息的小床。

站在這里,整片墓園的動靜都盡收眼底。

她回到榕城的這三年,就是在這里度過的。

守著爸爸,也守著奶奶。

直到那天,她在這里碰到了念念姐姐,才去了海城。

沒過多久,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沉穩(wěn)有力,一步一步,都踩在清寧的心尖上。

霍沉淵來了。

清寧整個人都繃緊了,手心冒出細密的汗。

她動作利落將墻上的一個暗門推開,整個人躲了進去,再將門輕輕合上。

霍沉淵慢慢往上走,心里燃著一股勁。

他昨天才到的榕城,為了親自審問那個被抓到的肇事司機。

撬開了那人的嘴,他才知道,那人竟是夏南的一個青梅竹馬。

原來一切都是夏南那個毒婦的計謀,她想讓人綁了清寧,來要脅他。

結(jié)果那個男人辦事不利,慌亂之下,直接撞了上去。

一想到清寧遭受的痛苦,霍沉淵的眼神就冷得能掉下冰渣。

他已經(jīng)把那對狗男女送進了該去的地方。

這輩子,他們都別想要自由。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資助了夏南這條毒蛇這么多年。

還在生日宴上對外公布她是女朋友,真是瞎了眼。

他離開前,夏南哭著抱住他的腿求饒,說自己只是一時糊涂。

他面無表情,毫不留情地一腳將她踹開。

“吱呀——”

房間的木門被推開。

房間里空空蕩蕩,除了一張小木床,一張小木桌,再無他物,干凈得沒有半點人氣。

但他手下的人跟墓園員工打聽過。

以前總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女孩子,喜歡一個人躲在這間屋子里發(fā)呆。

霍沉淵走到窗邊。

他站在這里,就像站在整片墓園的制高點。

風(fēng)從窗口灌進來,吹動他額前的碎發(fā)。

他挺拔的背影,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清寧,你在嗎?”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穿透力,在這寂靜的屋子里回響。

“你出來看看我,好嗎?”

暗格里的清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清寧,求求你,回來吧?!?/p>

男人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沙啞的懇求。

“別害怕,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p>

“清寧,我好想你?!?/p>

良久。

房間里再沒有聲音。

清寧聽到他轉(zhuǎn)身離開的腳步聲,一步步下樓,然后走遠。

她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慢慢松懈下來。

許久,她才推開那扇暗門,小心地走了出來。

腿都麻了。

她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木桌上的東西,眼神一亮。

那是一堆零食。

有她最愛吃的奶糖,有會變大的棉花糖,還有會唱歌的小鴨子和玫瑰糕點,特色的小餅干……

最旁邊,還放著一排她以前最愛喝的QQ奶。

清寧的目光定住了。

她伸出手,指尖顫抖地拿起一顆奶糖。

剝開糖紙,將那顆白色的糖放進嘴里,熟悉的甜膩味道在舌尖化開。

一瞬間,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作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突然!

“砰!”

房門被猛地從外面撞開!

霍沉淵去而復(fù)返,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銳利的眼神掃遍了整個房間。

里面,依然一個人都沒有。

可他的瞳孔卻狠狠一縮,視線死死地鎖在地上那片被丟棄的糖紙上。

他的心,興奮得快要從胸腔里躍出來。

她果然在這里!

霍沉淵臉上不動聲色,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亂,他緩緩地,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再輕輕帶上了門。

他一定要把她帶回去,不然,他絕不回海城。

海城的夜,被霓虹燈染得濃稠。

晚上,盛薇薇在錦瑟會所,進行商務(wù)接待。

今晚要接待的,是一年前她親自飛去寧城才啃下的大客戶。

而且還是靠舅舅搭的線。

現(xiàn)在合同到期,對方竟然親自從寧城飛過來談續(xù)約,這面子給得足足的。

她自然要拿出十二分的誠意。

包廂門被推開。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逆著光走進來,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定制西裝,肩寬腰窄,雙腿修長。

當(dāng)看清那張俊朗分明的臉龐,盛薇薇的心臟猛地一停。

顧川?

那個住在舅舅家隔壁,陪她度過了兩個暑假,給她當(dāng)過一對一輔導(dǎo)老師的顧川哥哥。

也是……她整個少女時代,藏在日記本里,不敢宣之于口的白月光。

后來,她考上大學(xué),家里給她和顧家訂了親。

他出了國,兩人從此斷了聯(lián)系,天各一方。

六年了。

眼前的顧川,褪去了記憶中大男孩的青澀,眉眼深邃,舉手投足間盡是商場里的沉穩(wěn)與銳利。

“好久不見。”

顧川先開了口,唇角勾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眼神溫和。

顯然,他早就知道今晚要見的人是她。

“原來顧總是你?”盛薇薇迅速壓下心頭的波瀾,露出職業(yè)的微笑,“快請坐?!?/p>

“這是我的助手,薛冰?!鳖櫞渥?,姿態(tài)從容。

“你好,這位是我的助理林小立,后續(xù)合同的細節(jié),主要由她跟進?!笔⑥鞭币补交亟榻B。

“你們好?!绷中×⑦B忙起身,給兩位氣質(zhì)不凡的帥哥倒茶。

這頓飯,與其說是商務(wù)宴請,不如說是一場老友重逢。

合作談得非常順利,更多的時間,他們是在聊天。

飯后,盛薇薇主動提出送顧川回酒店。

顧川卻說,想走走,于是,兩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顧川沒想到,記憶里那個笨笨的小丫頭,如今出落得這般明艷動人。

一身干練的職業(yè)套裝,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增添了別樣的風(fēng)情。

顧川講著國外的趣事,時不時拋出個梗,逗得盛薇薇捧腹大笑,眼角都彎成了月牙。

路過的行人投來驚羨的目光,這對情侶真是顏值爆表。

突然,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悄無聲息地滑到路邊,穩(wěn)穩(wěn)停下。

車門打開,白御從車上下來。

他邁開長腿,徑直朝著兩人走來,矜貴的襯衫被夜風(fēng)吹得緊貼著身體,勾勒出緊實有力的胸膛輪廓。

盛薇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白御站定在兩人面前,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身上。

“你怎么在這里?”他的聲音不大,卻足夠清晰,“孩子哭了一晚上,我在到處找你。”

顧川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錯愕地看著盛薇薇:孩子?她有孩子了?

他之前打聽到的,是她跟顧家退了婚,恢復(fù)了單身。

盛薇薇的眸色沉了下去,“孩子怎么會哭?”

“你存的奶喝完了,她們又不肯喝奶粉,自然就鬧?!卑子恼Z氣平常得像在說天氣。

“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回去?!笔⑥鞭钡穆曇袈牪怀銮榫w。她轉(zhuǎn)向顧川,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我先走了?!?/p>

顧川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干澀,“沒事,你先忙,我打車回酒店就行?!?/p>

盛薇薇剛要轉(zhuǎn)身。

白御突然長臂一伸,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帶向自己懷里。

他低下頭,用一種親昵又曖昧的音量輕聲問。

“昨天晚上,在床上,你答應(yīng)我的事,忘了?”

盛薇薇:“……”

顧川的臉色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