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沒猜錯,這里的恐怕都不是普通人。
“你們國家都窮成這樣了?明星還干這個?”
“噗!”賽琳娜直接笑了出來:“鄭陽!你笑死我了。你以為誰都能讓她們當(dāng)女仆?。俊?/p>
啥意思?
“你在這兒幾天,讓她們伺候你,一旦你把持不住呢?”
額……踏馬的,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都被我們識破了,這個盒子是一點(diǎn)沒不好意思,還腆著臉說道:
“要是鄭先生有意,她們一起也行。”
還一起,當(dāng)老子是播種機(jī)嗎?
“盒子小姐!你們這么干不臉紅嗎?”
“鄭先生說哪里話,我們就是想好好招待鄭先生?!?/p>
臥槽?跟我裝傻是吧?
主打的就是個她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謝謝盒子小姐,我不需要什么女傭,不用人伺候。”
盒子皺起眉頭,又去看賽琳娜。
嚇得賽琳娜趕緊擺擺手:“哎?你別看我,再看我也得被趕出去,我都不知道你打這個主意?!?/p>
井上和子見繼續(xù)談下去也沒辦法讓我接受她的人,只好說道:
“那鄭先生好好休息,中午我們準(zhǔn)備了午餐為您接風(fēng)?!?/p>
“行行行!”你可快走吧!
我就沒遇到這么不要臉的人,也就他們能想出這種奇葩的辦法。
賽琳娜沒走,拿起水果就吃:“我知道你坐懷不亂,可你收一個伺候你唄?不跟她那個啥不就得了?”
我是不想對不起珺姨,誰說我坐懷不亂了?
一旦那個啥了,我怎么面對珺姨?
珺姨不嫁歸不嫁我,可我要對珺姨負(fù)責(zé),不能劈腿。
“我怕長針眼行吧?”
“那你這被他們盯上了,能躲得掉嗎?回頭再給你下點(diǎn)藥,你不從也得從?”
我聽得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防??!
那我也不能不吃不喝吧?
看我發(fā)呆,賽琳娜突然撲到我跟前,仰起俏臉笑嘻嘻地看著我:
“哎?要不你先便宜我得了?我保證不跟你生孩子?!?/p>
“滾蛋!”
我把她推到一旁,這踏馬的得防著有人殺我,現(xiàn)在又得防著……就郁悶!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愁眉苦臉的?告訴你個事兒,可能以后沒人能雇到殺手殺你了。”
“你說什么?”
賽琳娜給我講了一個叫天叔的人,聽說他在國際的殺手界很有勢力,沒有殺手不給他面子。
他放話,要是誰接了殺我的任務(wù),他就殺那個人全家。
現(xiàn)在沒有一個殺手敢接殺我的任務(wù)。
我沒賽琳娜那么樂觀,殺手沒有,官方不會出手?
誰愿意看到別的國家有一個頂級黑客?
恐怕梅國就是第一個。
盡管我什么都沒干。
“天叔是誰?”他為什么這么照顧我?
這讓我想起了大夏的總教頭彭軍,就是給我釣叟牌的那個。
“這個我哪知道?事實(shí)上,也沒人知道。關(guān)于天叔,是從一個小國總統(tǒng)被暗殺后,殺手和買兇的全都被殺開始的。
天叔自己在殺人現(xiàn)場留下了天叔兩個字。你可沒看見,那場景,連貓狗都沒放過。
以后天叔要是不許殺手干什么,就沒人敢不聽了。”
不管了,反正是幫我的,起碼我不用擔(dān)心被殺手殺了。
這時,譚瑤來叫我下去吃飯,我跟賽琳娜一起出去。
大伙兒一起吃不用擔(dān)心下藥吧?
生魚片、壽司……滿桌一大半生的。
好容易有什么燒鳥,打開一看,這不就是燒烤嗎?
還是什么雞胸肉。
我不能喝酒,喝個水,大冷天的還是冰水。
簡直一桌子竄稀套餐。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看著就沒胃口。
“鄭先生!不喝一杯嗎?”
井上和子捧著一大瓶清酒來到我身邊。
“謝謝了!我不喝酒?!?/p>
井上和子臉上一僵,賽琳娜就在一旁偷笑。
“既然鄭先生不喝,那我去敬別人?!?/p>
井上和子一走我就松了口氣。
賽琳娜碰了我一下:“用不著這么害怕吧?”
草!她知道個屁,我一喝酒就斷片,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跟人干點(diǎn)什么,留個種在國外。
譚瑤好像看出了點(diǎn)什么,坐到我身邊:“今晚我去你那兒?!?/p>
這話說的有點(diǎn)歧義,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正好我那里是套間。”
“鄭先生!”我剛說完,又來了個小本子老頭兒,戴個大眼鏡,頭上不怎么富裕,不過人家沒有地方支援中央,光光的。
“我是文部科技省的科技大臣井上一木,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p>
又是鞠躬。
我只站起身點(diǎn)頭:“你好!”
“聞聽鄭先生是大夏百年不遇的編程天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p>
草!有事就說事得了,拽個毛線詞兒???
論古文,我們是你們祖宗。
“井上先生有什么事嗎?”
“正值各國精英齊聚我大陽本國,所以我們拿出一件國寶,想請鄭先生參觀?!?/p>
我發(fā)現(xiàn)一些小國,就會自己稱大。
陽本國才多大,沒我們一個省大,哪兒大了?
“哦?能參觀貴國的國寶當(dāng)然不勝榮幸,不知國寶在哪兒?”
井上一木看看桌上沒怎么動的菜笑道:
“等鄭先生吃完吧!我讓和子來接你。”
井上一木說完就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
我怎么有種唐三藏到女兒國的感覺呢?
不會等會兒他們給我弄個娘們兒給我看吧?
我沒覺得他們有什么國寶級的,演技我承認(rèn)不錯,也夠敬業(yè)。
沒事就一個打一群的。
“吃完飯我跟你去。”譚瑤在一旁說道。
“好!”
其實(shí)是我想多了,人家這次是真讓我們參觀國寶。
一同被邀請的,還有其他國家的人。
我們被帶到文部科技省的一個大樓。
在上面的大廳,一個金屬的立方體被罩在玻璃罩里。
一看立方體的金屬外殼,我就眼睛一亮,這材質(zhì),跟旺財它們?nèi)齻€一樣。
賽琳娜也看出來了,狐疑地看我:
“怎么感覺跟我給你的機(jī)器人很像呢?”
“送出的東西可不興往回要啊!”
估計賽琳娜是后悔了,一樣的材質(zhì),陽本國當(dāng)國寶供著。
賽琳娜卻給了我。
我呢?一個端茶倒水,一個看門兒。
就小方讓我給藏起來,實(shí)在是它做東西的方法太逆天了。
“大家看到了,這是我國境內(nèi)發(fā)現(xiàn)的。它里面有什么,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搞明白。
但有一樣,只要是電子設(shè)備,靠近它就會宕機(jī)。”
啥?
我趕緊拿出手機(jī),也沒有???我手機(jī)好好的,防火墻倒是有一條入侵記錄。
等會兒!我的病毒好像對立方體沒起作用。
我繞到了譚瑤身后,推開上面一層的屏幕,露出鍵盤操作起來。
“我們這里準(zhǔn)備了十臺電腦,大家可以嘗試跟它溝通。能成功破解的,我們將給予十億梅元的獎勵?!?/p>
井上一木說完就開始找我。
譚瑤知道我躲在她身后一定有用意,咳嗽一聲小聲說道:
“他們盯著你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