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開會是假,看看我們有沒有改變主意是真吧?”
袁寶十分同意我的說法。
“可惜?。≡蹅兊膯栴}解決了,不但解決,我們還徹底抱上了瞻軍的大腿。”
“啪”我和袁浩一擊掌。
“那我去吧!看看他們還能耍什么花招?!?/p>
袁寶:“行!你回來去趟片場,該你去探探班了?!?/p>
我怎么感覺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不是,你們拍戲我去干嘛?我又不懂?!?/p>
“讓你去就去得了!聽話!”
無語!
小車和旺財都到了,我不用開集團(tuán)的賓利,我這小車電動的不用加油,多???
開著小車在城市里,回頭率那是百分百。
很快,我就到了市府。
來的人,不少都是我在堂會見到過的。
尤其七叔和九叔,兩人看我來到,就給了我一個厭惡的眼神。
其他人雖然沒有表現(xiàn)那么明顯,但是都跟我保持距離。
我也樂得清閑。
直到明浩來到,他主動來到我跟前:
“鄭總!聽說市府壓著你的用地申請和藥方審核?”
消息夠靈通的,想必是七叔和九叔放出的消息。
估計他們就是想其他企業(yè)看看,這就是跟他們做對的下場。
“沒關(guān)系,我耗得起?!?/p>
“鄭總!他們一直卡著你,也不是辦法。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明氏可以跟你合作。
我們也有醫(yī)療器械廠,咱們可以合作開發(fā)?!?/p>
“哦?”
這提議看似是權(quán)宜之計,不過我怎么感覺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呢?
跟他合作,掙了錢就是兩家分。
而且要合作,設(shè)計資料就得交給他們,他們要是泄露出去,或者再起個廠子自己造呢?
當(dāng)然,這可能是我的小人之心,不過,這可能不是沒有。
“不用了,我們桃園還能堅持住?!?/p>
明浩明顯一愣,不過他接著說道:
“鄭總!做生意猶如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就怕到最后,市場就被別人占了。
我還是想讓鄭總考慮下我的提議?!?/p>
我只是一笑。
接著,市府里就來人讓我們進(jìn)去。
不過不是在會議室,而是個小禮堂。
七叔和九叔帶頭坐在前面,我干脆在后面找個角落坐下。
等我們坐好,市府的領(lǐng)導(dǎo)才到,大家都響起掌聲。
嗯?
就在滕市首后面,竟然是黃國強(qiáng)。
就是定海原先的警察局長,后來提拔當(dāng)了副市首,怎么在這兒?
他倒是沒看到我,跟著滕市首一起坐下。
他面前的牌子是副市首。
他調(diào)到瞻南了?
很快,他就看了過來,但我對他搖搖頭。
黃國強(qiáng)應(yīng)該知道我跟市府的關(guān)系,不動聲色地把目光移到別處。
滕市首他們坐下,他第一個就點我名:
“鄭總!對于招待國際藥品交流節(jié)的與會人員,你還是不同意嗎?”
“沒錯!不給錢我是不干的?!?/p>
“哼!”
一個市首,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來了一聲,然后就開始宣布,這次交流節(jié),招待單位為瞻南商會,并且是不許桃園參加。
怎么個不許參加?
就是不準(zhǔn)出席交流大會,不設(shè)廣告牌,包括路邊廣告牌。
桃園的所有藥品、器械,也不許參加交流。
滕市首說完,七叔又說道:“鑒于桃園集團(tuán)的惡劣表現(xiàn),瞻南商會決定,所有企業(yè)停止購買桃園藥品基地的藥材?!?/p>
草!不當(dāng)冤大頭就是惡劣表現(xiàn)?去踏馬的吧!
不買就不買,等我把藥方都整理出來,基地的藥夠我們自己用就不錯了。
有了石巖的藥劑學(xué),我又有審核資格,什么藥我拿不出來?
很多人都看向我這邊,我干脆站起來:
“市首!今天是討論交流會事宜吧?”
滕市首:“不錯!”
“既然對我們桃園是這不許那不許的,我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p>
我說完就走,大廳里立馬響起哄笑聲。
好像我走出去就是等著關(guān)門大吉似的。
我出了市府,就感覺有人跟著我,一臺商務(wù)車,跟著我拐了好幾條街。
既然他們要跟著,我總得給他們個機(jī)會不是?
我干脆開向城外,很快,又一臺吉普車跟了上來。
并且它開得很快,加速超過我以后,突然轉(zhuǎn)向把我逼住。
后面的商務(wù)車也停到我車后面。
兩臺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四麻子從吉普車下來:
“你還真是找死,竟然敢自己開出城。下來吧?”
后面的人也圍了上來,一個個掏出了鋼管。
我坐在車?yán)锝o了他一個“煞筆”的嘴型,然后小車的后備箱“咔”一聲打開,旺財跳了出來。
那些人看到旺財就被嚇呆了,我也不跟他們廢話,讓旺財動手。
反正沒讓它殺人,旺財就開始動了起來。
一時間,外面嘰哇亂叫的,沒一會兒功夫,地上倒了一大片,不是腿斷,就是胳膊折。
我這時才開了車門,來到四麻子跟前。
我伸腳踩住四麻子的腿,他立馬就“啊”一聲。
“煞筆!不知道我這是給你機(jī)會嗎?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又來找麻煩?”
“小子!你有種就干死我,不然我還找你麻煩?!?/p>
“呵呵!跟我這裝硬骨頭吶?!?/p>
我腳下一用力,“咔”一聲。
“??!”四麻子登時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應(yīng)該是骨折了,我踩得地方角度很好,加上芯機(jī)之血的加成,踩斷他的腿很容易。
“行了行了!我?guī)湍銏缶?,瞅你這慫樣。”
四麻子已經(jīng)一句話說不出來,抱著腿滿頭大汗。
我給警察局打了電話,又是局長親自過來。
“鄭工!這是……”
我把電腦拿出來,從四麻子跟蹤我的車,到他逼停我,再到他讓我下車,我拍得清清楚楚。
“他們?nèi)趿它c,沒打過我的機(jī)器狗。”
警察局長一聽,他和他的手下看了旺財一眼,所有人都“咕?!毖柿丝诳谒且馑迹?/p>
這么大個鐵疙瘩,誰能打過?
“鄭工就是不一樣,你這狗,怕是槍都不好使,得拿炮轟?!?/p>
“呵呵!領(lǐng)導(dǎo)夸張了,這狗沒那么厲害。”
警察局長一陣苦笑,他對四麻子說道:
“你也是瞎,敢惹鄭工,你知道找他麻煩是什么后果嗎?”
四麻子呲牙咧嘴的:“我只是讓他下來說說話,他就放狗傷人,你們應(yīng)該抓他?!?/p>
警察局長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你四麻子是什么人嗎?都帶走!”
警察局長一聲令下,他后面的警察全都拿出手銬,把人銬上帶走。
“鄭工!你也別在這兒耽誤了,你們集團(tuán)出事了?!?/p>
“啥?”
“有人放出消息,說瞻南的醫(yī)藥企業(yè)以后不再跟你們做生意,你們藥材基地的人正堵著大門鬧事呢!”
尼瑪!肯定又是七爺他們。
“旺財上車?!?/p>
旺財幾步跑到后備箱那里,一下竄了進(jìn)去,看得警察局長他們一愣一愣的。
我一路疾馳回到桃園大廈,可不是?
一大群人堵在門口。
袁寶還以為我在開會,正在維持秩序。
我聽那意思,這些都是藥材基地附近,跟康氏集團(tuán)簽了收購合同的藥農(nóng)。
瞻南的醫(yī)藥企業(yè)不跟我們合作了,他們害怕藥賣不出去。
也不能怪他們,桃園集團(tuán)剛剛接手,這直屬企業(yè)還不知道怎么樣,他們這種邊緣的,能不擔(dān)心嗎?
袁寶看到我好像看到了救星,立馬跑過來:
“怎么樣?這事能解決嗎?”
估計我要是解決不了,袁寶就得用他的辦法了,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瞻南的企業(yè)跟我們解除合同了?
“哪有什么合同?都是現(xiàn)場交易。商會倒是給我們發(fā)了通知函告訴我們解除合作?!?/p>
袁寶說著把通知函拿給我看。
我看完一笑:“這個通知函給我留著,找個相框裱起來?!?/p>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