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皺著眉又轉(zhuǎn)了回來:“怎么回事?”
“珍妮!”鹿纖凝很不滿意:“要不是你們倆要?dú)⑧嶊?,他會那么做嗎?/p>
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死在鄭陽手里也活該!”
“我!”珍妮竟然還委屈。
他們這些人我就有些看不懂了,怎么能出學(xué)者又能出殺手?
他們住的是什么地方啊?
理查德:“纖凝!你還是別怪他們了,他們能長大已經(jīng)很不容易?!?/p>
鹿纖凝臉上露出內(nèi)疚的表情:“等杰理好了之后,你們就跟著我,不許再當(dāng)殺手了?!?/p>
珍妮:“可是,我們公司不會同意的。我們倆是他們的頂級殺手,他們不可能放我們?!?/p>
“就你們還頂級殺手?”
“我們也就在他這里失敗,以前我們沒有失敗過。”
珍妮又是那種怨毒的眼神來看我:“他會妖法。”
理查德:“妖法?”
“夠了!”鹿纖凝吼了一聲:“珍妮!把你公司的名字告訴我,我?guī)湍銈冸x開?!?/p>
“這個……我們公司叫狼!我們只知道中間人,而且不在這里?!?/p>
“那就把中間人告訴我。”
鹿纖凝要跟殺手公司打交道,這讓我很擔(dān)心。
“纖凝!我在國際上很有影響力,我可以找人查查?!?/p>
理查德說著拿出手機(jī),也不知打給誰。
“幫我查查叫狼的殺手公司……對……你知道?能找到他們公司的地址嗎……好!”
理查德說完就掛了電話:“纖凝!我能找到他們公司,不過負(fù)責(zé)人不知道是誰?!?/p>
珍妮一聽就說道:“理查德哥哥太有本事了,不像某些人,都幫不上忙。”
擦?
“你好像忘了這是誰的事!”
“我的事怎么了?那理查德哥哥也是有本事,不像你,只能干站著?!?/p>
“珍妮!”鹿纖凝又吼了一聲:“鄭陽是黑客,跟殺手能扯上關(guān)系嗎?”
鹿纖凝給了我一個歉意的眼神。
好像我?guī)筒簧厦κ菓?yīng)該的。
理查德看我的眼神讓人不舒服。
就有種炫耀的感覺。
“也是!畢竟是單一領(lǐng)域的技術(shù)人才,影響力不是那么大,也沒法涉足其他領(lǐng)域?!?/p>
尼瑪!事情都沒辦成就緊著炫耀?
我對珍妮說道:“把你中間人的電話號碼給我?!?/p>
“干嘛?”
鹿纖凝:“讓你給就給?!?/p>
珍妮報(bào)了個電話。
我拿出電腦一陣操作:“這個人目前在法國。他電腦的IP……好了!”
我把電腦伸給他們看,訂單、賬目,還有對狼公司的轉(zhuǎn)賬,狼公司接收傳真的號碼,狼公司的IP、地址、以及狼公司的幾個部門的IP全都出來了。
我還找到了一個名叫巴赫曼的人,年度報(bào)表全是他簽的字。
幾人看得都瞪大了眼睛。
珍妮看得嘴都飄了:“就就……就一個電話號碼就能查到這么多東西?”
“我不知道這個巴赫曼是什么人,但是能在報(bào)表上簽字的,應(yīng)該是殺手公司的高層。
“對!”鹿纖凝給了我一個贊許的眼神:
“鄭陽!你太厲害了。”
理查德有點(diǎn)挫敗感,酸溜溜地說道:
“只是找到這個人也沒法讓他放人吧?”
“那你有辦法?”瑪?shù)?!你連人都找不到。
“我可以利用我的國際影響力逼他放人。在我的學(xué)生里,可是有國際刑警組織的領(lǐng)導(dǎo)。
正好他就在這里,來參加我明天的學(xué)術(shù)研討會?!?/p>
國際刑警的領(lǐng)導(dǎo)有用?要是這么有用,他們還辦個屁的殺手公司?
正好我那些資料里有巴赫曼的電話,他記下后又打電話。
不過這次他沒有當(dāng)我們的面,而是到了走廊上。
沒一會兒,他就回來說道:“好了!國際刑警組織的人會給他們施壓。放兩個殺手不成問題?!?/p>
“哇!還是理查德哥哥有本事?!?/p>
珍妮一副小迷妹的樣子,她也忘了資料是誰查出來的。
鹿纖凝也不得不謝他。
這時,杰理被送了回來,鹿纖凝他們都去看他,醫(yī)生對鹿纖凝說道:
“多虧送來的及時,加上先前已經(jīng)用了緩解毒藥的藥物,他不會有事,但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p>
鹿纖凝松了口氣。
杰理睜開眼睛:“理查德哥哥!你也來了?!?/p>
“嗯!好好休息?!?/p>
杰理的目光又掃到了我,一下就變得銳利:“他怎么還在這里?”
鹿纖凝:“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鄭陽還為了你查到了你們殺手公司?!?/p>
珍妮:“就是沒什么用。”
“珍妮!”
“算了!”我不想讓鹿纖凝為難:“我到走廊等你?!?/p>
我說完就出了病房。
我還是怕國際刑警組織搞不定殺手公司,就拿出手機(jī)打給彭軍。
“師傅!你知道一個叫狼的殺手公司嗎?”
“哦?巴赫曼那混蛋惹你了?”
臥槽!一下就說出了頭頭的名字,我這個師傅太厲害了。
“嗯!他們派了兩個殺手殺我。不過那兩個殺手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妹妹,我想讓巴赫曼放了那兩個殺手?!?/p>
“小事!我聯(lián)系他,讓他給你打電話?!?/p>
還能這樣嗎?“好的師傅?!?/p>
我說完,彭軍就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功夫,一個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你是彭總的徒弟嗎?”
“是!你是巴赫曼?”
“是是!鄭先生!實(shí)在對不起!我要是知道你是彭總的高徒,打死我也不敢動你啊?”
“少廢話!我要那兩個殺手?!?/p>
“好好!我這就派人把他們的檔案和入職手續(xù)送給你,那你在哪兒?”
“我在駭亞!”
“好好!我這就派人過去。鄭先生幫我在彭總面前美言幾句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彭總的人?!?/p>
彭軍在殺手界的影響力這么大嗎?
我直接把電話掛了,彭軍的影響力那么大,我能答應(yīng)他辦事?這不是丟彭軍的臉嗎?
“鄭陽!”鹿纖凝和理查德一起出來了。
“我陪你回酒店?!?/p>
“好!”
我們剛要走,理查德趕緊說道:“纖凝!這是我們研討會的入場券,你和鄭陽也去看看吧!”
理查德掏出兩張票,不知是不是因?yàn)檫€得麻煩他辦事,鹿纖凝把票接了。
不過能看出鹿纖凝接的有些勉強(qiáng)。
“嗯!那我們先走了?!?/p>
我把鹿纖凝帶回酒店,沒有任何廢話,一進(jìn)門我們就抱在一起。
鹿纖凝的確跟以前是不一樣了,她是近乎討好的讓我嘗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兒……
等到我們停下,天已經(jīng)黑了。
我們都不想動,就那么相擁在床上。
“纖凝!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我當(dāng)然指的是珍妮他們。
“那時我才十歲,烏日在歐洲的一個小鎮(zhèn)駐扎。
珍妮他們?nèi)齻€都住在鎮(zhèn)上,我們就認(rèn)識了。
正趕上國際組織對我們的清剿,珍妮的父母為了救我,把我們放在了酒窖里,可是他們被打死了。
我跟珍妮兄妹倆都被帶到了孤兒院,在那里,我們認(rèn)識理查德……”
理查德是院長的兒子,他很照顧鹿纖凝他們。
后來烏日的人找到了鹿纖凝,也是那時,鹿纖凝的父母死了。
鹿纖凝不想珍妮跟她一樣進(jìn)烏日,就讓人安排,找了戶人家,把他們領(lǐng)養(yǎng)了。
“沒想到最后他們還是走上了跟我差不多的路。”
鹿纖凝嘆了口氣。
“好了!這都是命!”
我剛說完,鹿纖凝的電話就響了,鹿纖凝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是理查德?!?/p>
我點(diǎn)點(diǎn)頭。
鹿纖凝一接電話,就聽理查德在那邊說道:
“纖凝!事情辦成了,巴赫曼答應(yīng)放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