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連連擺手,可好幾個人,九十度彎腰請我,我這也不好不上去不是?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上去了。
“下面讓鄭副會長,為我們的研討會致辭?!?/p>
啥?正經(jīng)說話我都沒準備,還致辭?
“嘩……”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后,我也下不去了。
不管下面的人為什么鼓掌,反正是要我致辭的。
“好吧!能站在這里,只能說咱們有緣,我跟在座的每個人都有緣。
緣分是個奇妙的東西,是它把我們拉到了一起。
人類從誕生那天起,就在進行著行為,比如狩獵、睡覺,最后又演變出了各種社會關系,演變出了精神偶像。
所以這種種行為,都值得我們研究。
當然,我是個門外漢,我今天來,就是要學習,聽聽專業(yè)人士的看法,看看他們對行為有什么理解。”
我說完就一鞠躬。
“嘩……”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等我下來,我自己都感覺說了一堆廢話。
什么踏馬的行為,人餓了就會找吃的,冷了就會添衣服,空虛了就想有個“神”來寄托。
閑的蛋疼就愛干嘛干嘛,有什么好研究的?
“噗!”我一坐下,鹿纖凝就笑了出來。
“真沒想到,你這臨場發(fā)揮的還不錯!”
其實這里大多數(shù)人都沒聽懂,因為我說的是大夏語。
不過有什么關系呢?哪個大會開始不是以廢話開頭兒?
重點不是說了什么,而是誰說。
我瞎幾把說了一通,耽誤他們崇拜我嗎?
“鄭先生!能給我簽個名嗎?”后面一人送上本子和筆。
看看!這就是名人效應,我就是上去放個屁都是香的。
我給后面的人簽完名,就問鹿纖凝:“剛才我看珍妮好像在后面,要不要把她也弄過來?”
“算了吧!她還哪有臉來?”
也是!
我這突然成了貴賓,不知她怎么想。
剛才我在上面,明明看到珍妮都懵了。
第一個人啰嗦了一小時,講的什么仇恨左右人的行為。
第二個是理查德,他講的是潛意識。
還別說,講的真有幾分道理,挺唬人的。
不過給他的也就半個小時。
等他講完,也正好吃午飯了。
人行會長本來想請我吃飯的,但鹿纖凝只答應理查德聽他的演講。
還留下,那不知道得聽到什么時候。
所以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帶著鹿纖凝離開。
“纖凝!”我們剛出去,理查德和珍妮追了出來。
“那個……咱們一起吃個飯?”
鹿纖凝看看我,我還沒說話,理查德就說道:“我?guī)驼淠莺徒芾砻撾x殺手公司,咱們總得慶祝一下對吧?”
說得好聽,不就是想讓鹿纖凝拒絕不了嗎?
瑪?shù)?!我都這地位了,他還想跟我爭鹿纖凝?
“好吧!鄭陽!我們就一起吃個飯好了?!?/p>
“是是!鄭陽也一起去。”
“行!”
理查德可沒我們這么有錢,他把我們帶到個小館子。
“你們別看這館子小,這可是當?shù)刈钣刑厣酿^子?!?/p>
他怎么說我怎么聽著就是了,等國際法庭宣判完,我估計跟他也沒什么交集了。
點了幾個菜,理查德就講開了:“那個狼公司在國際上很有名。在他們那里登記的殺手,除非死了,不然一輩子別想退出去。
這次要不是我朋友提起我,他們根本不可能放人。”
我是差點嗆到,他們什么人行會長在我面前都點頭哈腰的,他這吹牛筆的底氣哪來的?
不過我沒說話,正好菜上來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鹿纖凝倒是信了:“理查德!想不到你竟然這么有影響力?!?/p>
“纖凝!”
這家伙還想上手抓鹿纖凝的手,可我先一步把鹿纖凝的手給抽開了。
我的女人,那是隨便什么男人都能碰的?
“咳咳!”理查德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
“纖凝!其實我也可以讓烏日也放了你,只……只要咱們能在一起。”
這次,就連鹿纖凝都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假的!我說咱們先假裝在一起,烏日看到我跟你結婚,他們絕對不會再找你。
等事情平息了,你再跟鄭陽在一起。
鄭陽!別看我在人行會像個打雜的,其實我的影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是黑白兩道都給面子的。”
臥槽!我是真佩服這家伙的無恥了。
不過鹿纖凝這意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她真想聽理查德的?
“鄭陽!要是我真能洗白,我就可以常去大夏找你了。理查德有朋友能壓住狼公司,說不定真可以?!?/p>
我是很感動的,但是你得找對人???
瑪?shù)?!把自己女人送給別人結婚,同在一個屋檐下,這要是被看到點什么,我吃多大虧?
假的也不行!
理查德:“纖凝!你看這個!這是國際聯(lián)盟秘書長,親自給我的名片。
我保證你跟我結婚,他老人家一定幫你離開。三年后,你就可以跟鄭陽在一起?!?/p>
我踏馬快吐了,還國際聯(lián)盟秘書長,他在大國跟前有什么份量嗎?
現(xiàn)在國際上的事,他有哪件靠自己辦成了?
梅國都快把中東那邊攪成一鍋粥,他有權利管?
我看得清,可鹿纖凝不知道:“三年太多長了點兒!”
“那兩年也行!咱們裝做很恩愛的樣子,我保證秘書長伯伯一定給我們做主?!?/p>
我是聽不下去了:“哎哎!咱能別白日做夢行嗎?纖凝現(xiàn)在是烏日的首領,怎么離開?”
“那我可以洗白,把烏日都洗白?!?/p>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就想跟纖凝住在一起,能占點便宜嗎?”
“你胡說!我能讓狼公司放人,你能嗎?”
“嘟嘟……”我的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
“是鄭先生嗎?杰理和珍妮的資料個解聘證明我已經(jīng)拿來了,您現(xiàn)在在哪兒?”
聽這意思,巴赫曼竟然自己親自來了。
我把小館子的名字告訴他,巴赫曼立馬說道:“我知道那里,就在我不遠,我馬上到。”
放下電話就問理查德:“珍妮他們的事真是你辦的?”
“當然,不然還是你?”
正好,一個外國中年男進了小館子。
這里就我們這一桌,他直接來到我們這邊:
“請問哪個是鄭先生?”
“我是!”
中年男顛顛地跑過來:“鄭先生!所有資料都在這里,我親自給你送過來了?!?/p>
我看都沒看,直接推給珍妮!
珍妮看看我又看看資料:“給我干嘛?”
“你們的東西,不給你給誰?”
理查德終于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他打開資料一看,登時愣在那里。
鹿纖凝也看了看:“這是……”
“巴赫曼!你說是誰讓你放人的?”
“巴赫曼?”理查德、鹿纖凝、珍妮三人異口同聲。
理查德明顯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