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只是一揮手,端木秀純的刀就準(zhǔn)確插進(jìn)武器架上。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我不是炫耀,就是懶得過去插而已。
我現(xiàn)在就跟個電腦控制的精密機(jī)械差不多。
想要什么角度,用多大力氣,只要我的腦子計算出來,手就可以分毫不差地辦到。
端木一夫再次伸手:“請!”
“請!”
這次端木秀純跟在我身邊,貼得更近。
一雙眼睛還不時向我瞟,那眼里都是小星星。
我不知道她這是真心的,還是只是因為任務(wù)假裝出來的。
大冬天的,端木一夫把我?guī)У搅藳鐾ぁ?/p>
下人立即送來燒水的爐子和茶具。
涼亭那里有地席,端木秀純和端木一夫都是往那一跪。
我是不習(xí)慣,就往那一坐。
端木秀純親自為我們煮茶。
等茶斟好,我和端木一夫一起喝了一口。
端木一夫這才開口:“聽說鄭先生師承彭總!不過彭總是以散手擒拿見長,鄭先生這一手刀法又是師承何處?
在我看來,鄭先生的刀法還在彭總之上?!?/p>
馬屁拍的真藝術(shù),換了別人,恐怕就以為自己青出于藍(lán)了。
可我才不上他的當(dāng),想讓我自滿?
“我就彭總一個師傅,剛才的也算不上什么刀法,就是手腕的活兒罷了。”
端木一夫笑著搖搖頭:“既然鄭先生不想說,我也不問了。秀純!把那卷古卷拿出來。”
“爸!”
我不知道他說的古卷是什么,不過看端木秀純的反應(yīng),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去!”
端木秀純站起來,對端木一夫一頷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鄭先生知道我們的刀法是怎么來的嗎?”
“沒了解過?!?/p>
其實我聽說過他們的刀法受大夏大唐時期的劍術(shù)、刀法影響較大。
甚至可以說脫胎于我們。
不過這種事我不想說,仇視他們,用嘴炮的方式踩他們,一點用沒有。
還得是靠實力壓他們。
“我們的劍道受大夏影響較大,尤其我們的閃刀流,就是脫胎于你們大夏的一個刀法古卷?!?/p>
正好端木秀純把古卷拿來了。
端木一夫拿過古卷:“我想拿這個跟鄭先生做個交易。”
“哦?”
我還以為他要拿這個收買我呢!
他倒是真誠。
“什么交易?”
“幫我們研究一個古董?!?/p>
“啥?”
我又不是考古的,也不搞收藏,讓我研究古董?
“端木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對古董一竅不通?!?/p>
“不!那是種有關(guān)數(shù)數(shù)的古董,只有參破了里面的數(shù)字變化,才能知道到底怎么用。”
開寶盒一類的?
“我們國家的科技省大臣井上一木先生曾說過,你不但是個黑客,肯定還是個數(shù)學(xué)家。
你應(yīng)該會一種頂級的數(shù)學(xué)邏輯算法,更肯定,要是有人能解開拿件古董,一定是你?!?/p>
“哦?沒看到東西,我可不敢保證?!?/p>
端木一夫從桌子底下拿出紙筆,當(dāng)場就給我出了一道題。
啥東西還不給我看,還得出題?
別說,我現(xiàn)在還真好奇。
端木把題推過來,我只掃了一眼就說道:
“三又三分之一x立方?!?/p>
“你算過?”端木秀純脫口而出。
我用得著算過嗎?就這種的,沒有融合電腦前我都是信手拈來。
“很難嗎?”
端木一夫一陣激動:“鄭先生!你的確是最佳人選。那就請你收下古卷。”
他直接把古卷往我這里一伸。
“等等!我得看看這玩意兒值不值得我動手吧?”
好奇歸好奇,但是賠本兒買賣我是不干的。
“這份古卷是我們閃刀流祖師去大夏得到的一種刀法?!?/p>
端木一夫倒是不小氣,把古卷推給了我。
我打開一看,的確是刀法,而且看著,威力還不小。
招式大開大合,偏偏又精妙絕倫。
端木一夫倒是沒怕我看完就學(xué)會了,實在是我抻得太快。
“鄭先生放心,這紙張都是一樣的,保證沒摻假。”
好了!我已經(jīng)全記住了。
“端木先生!我對這玩意兒也不懂。再說我還是用劍的,你有沒有什么我能用上的?”
端木一夫一陣意外:“鄭先生還真不是用刀的?那是我看走眼了。
我以為鄭先生那么好的刀法,一定會對這個感興趣?!?/p>
可不感興趣嗎?關(guān)鍵我學(xué)會了,我再要這玩意兒干嘛?又沒有收藏價值。
“那這樣!既然鄭先生是用劍的,我這里有幾把。鄭先生去選選?”
那還說什么?“走!”
端木一夫敢讓我選,那就說明手里有不少好東西。
我跟他進(jìn)了一個密室,還真是。
這里的劍全都用玻璃罩罩著,每把可都是造型優(yōu)美,寒氣逼人的寶劍。
“這些我怎么看著都是大夏的劍吧?”
從造型上就能看出來,尤其好幾把都是青銅劍,那時候,他們陽本國的祖先還不知在哪個爹腿肚子里轉(zhuǎn)筋呢!
“哦!這些的確都是大夏的,不過我是從各地買來收藏的。”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戰(zhàn)爭時期,他們可是從大夏偷走不少好東西。
這些說不定就是。
“鄭先生選吧?”
沒證據(jù),我也不好亂說,不過既然讓我看到,我就得找個機(jī)會給弄回去。
端木一夫讓我挑,我只好挨個看過去。
臥槽!
我來到一柄黑不溜秋,還有點銹跡的劍跟前。
卻在它下面,也就是下層,看到一個奇怪的裝置。
那是座拱門,上面還刻著石巖文的數(shù)字。
前面一個石柱,用鐵鏈跟那門連在一起。
石柱上也是數(shù)字。
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什么,但是,只要是跟石巖文明有關(guān)系的,就不會那么簡單。
“鄭先生看上了這把劍?”
“啊?”這劍的賣相實在一般,這都生銹了。
不過我也不能說沒看上,不然我在這里站那么久干嘛呢?
“嗯!就它了。”
端木一夫爺倆兒都忍不住笑:“那好!這柄劍沒有劍鞘,我給鄭先生配一個好了。”
反正發(fā)現(xiàn)下面的東西,比得到把劍更劃算。
隨后我們就商量好,明天端木秀純會帶我去看我要解的古董。
端木秀純又親自把我送回那家飯店。
一回去,我就開始調(diào)查端木家,有那么多大夏的古劍,還有石巖人的東西,我感覺這個端木一夫不簡單。
我可是黑了陽本國的機(jī)密檔案庫才找到端木一夫的資料。
他倒是還好,踏馬的他的爹端木習(xí)佑才是王八蛋。
這家伙在戰(zhàn)爭時期,負(fù)責(zé)一支尋寶部隊,專門在大夏各地偷墳掘墓。
我估計端木一夫收藏的東西,就應(yīng)該全是從大夏偷回去的。
要怎么把這些東西全弄回來呢?
“鄭陽!”
這時,彭軍推門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床上劍,就眉頭一挑:
“嗯?你出去一圈兒,從哪兒弄回來一把古董?”
我哪有心思管那把破劍?。?/p>
“師傅!我有……”
不等我說完,彭軍就伸手打斷我,他拿著劍,仔細(xì)地看著劍柄。
“好小子!這劍都能讓你找到?”
“???這劍有什么不一樣嗎?
我選這把劍,端木一夫他們的表情,明顯我是選的最差的。
說不定只是哪個古墓順手打包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