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流主:“我說一個低等民族,怎么敢在陽本這么放肆,原來是你端木家在給他們撐腰?!?/p>
“老王八蛋你說誰低等民族!”把拉開端木秀純就開罵。
“鄭先生你冷靜?!?/p>
我冷靜個籃子,一腳上去,飛鏢又朝青樹流主飛去。
老家伙眼睛一瞪,“叮叮”兩聲用拐杖磕飛了兩把飛鏢。
“哼!小畜生,就憑你這兩下啊……”
沒等他說完,繞向他身后的飛鏢就扎了他屁股。
端木秀純一臉凝重:“鄭先生你闖大禍了?!?/p>
老子才不管,他還敢罵我們大夏龍族?
“有什么事盡管沖我來?!?/p>
“敢對流主動手,上!”
他們那邊有人喊了一聲,所有人拔出倭刀就向我沖來。
剛才就圍個浴巾,我都沒發(fā)揮好,現(xiàn)在我可是穿整齊了,他們來得正好。
我是拳拳到肉,打得他們哭爹喊娘。
才那么七個人,都沒夠我塞牙縫的,一會兒功夫就全料理了。
老家伙看勢頭不對,趕緊打電話。
收拾完小的,我一個箭步上去,一腳踹向青樹流主的肚子。
青樹流主一驚,躲他是沒法躲了,剛才的飛鏢還在屁股上,行動不方便。
他抬起拐杖格擋。
“咔嚓”一聲,拐杖被踹斷,我的一腳也踹在了青樹流主身上。
比電影特效來得真實,人好像鋼絲拉著,“嘭”一聲撞在車上,把車門都撞了一個大坑。
“啊……”
老家伙都疼哭了,我的一腳雖然重,不及飛鏢來得刺激,這一撞,飛鏢都硌到骨頭了。
“老東西!大夏龍族不是你能侮辱的?!?/p>
“啪!”我又是一耳光,一口假牙被抽飛了出來,人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端木秀純趕緊跑下來:“鄭先生!動他二兒子的青樹少爺,我還能替你平了。
動他我也沒辦法??!青樹流主的大兒子可是掌兵的。”
掌兵?“你們陽本都是戰(zhàn)敗國,哪來的兵?”
“我是說自衛(wèi)隊??!”
我哼了一聲:“不用你平,讓他們來找我好了?!?/p>
“鄭先生!你們大夏現(xiàn)在可壓不住我們?!?/p>
這還用她提醒?目前大夏的國力和科技是壓不住陽本,我們需要時間發(fā)展。
可我仗的也不是大夏。
“走!我們回你們武館?!?/p>
端木秀純一陣猶豫。
“怎么?怕我連累你們?”
瑪?shù)伦蛲砦抑皇亲屗娏搜?,還沒到最后時候,這就不想繼續(xù)計劃了?
“好吧!”
我還以為不用再給她機會,沒想到最后端木秀純還是答應了。
我們一到武館,端木秀純就急急忙忙去找端木一夫,我則給彭軍打電話。
彭軍聽完就說道:“臥槽!你連鬼忍流的流主都放倒了?那老家伙的輕功可是不得了?!?/p>
我差點笑出來:“哦!剛開始動手,他就被飛鏢扎了屁股?!?/p>
“啊?哈哈……你小子是有點邪的啊!”
越說越跑題了:“師傅!端木秀純告訴我,老東西的兒子是他們自衛(wèi)隊的領導。
你讓老黑趕緊回來,不然我要是有個閃失,可沒人給他們破解密碼?!?/p>
“哦?行!你等著?!?/p>
我剛掛電話,外面就一陣騷亂。
我透過墻壁一看,好家伙,裝甲車都來了。
還有很多兵端著槍,直接把武館圍住。
“讓大夏那個人給我出來!”一人站在裝甲車上喊。
端木一夫和端木秀純急急忙忙跑出去:
“青樹隊長!鄭先生是咱們國家的貴客,你可不能沖動??!”
“貴客?貴客就能傷我爸?你們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他們在那對峙,我在看那四臺裝甲車。
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裝甲車真不錯,上面還有電控重機槍,可以三百六十度轉動,最大仰俯角達到了七十五度。
足夠讓他們不敢動手了。
要是不夠?qū)χ旁趺崔k?跑唄?我不管什么面子,先跟彭軍匯合。
有實力可以裝筆,沒實力還裝,那是煞筆!
反正我不會去依仗端木一夫這些陽本國人。
我抓了把松子兒,邊嗑邊走了出來。
正好端木一夫說道:“青樹隊長!我們不是要擋你,只是要勸你?!?/p>
草!這么快就要放棄我了是嗎?就知道他們靠不住。
“不用你們勸我,今天我非要抓住那個小崽子。”
“誰想抓我???”
裝甲車上一個軍官,看到我就雙眼冒火:
“好!你自己出來就最好,來人!把人給我抓住!”
四個本子士兵剛要靠近我,兩臺裝甲車上的重機槍突然開火。
“突突……”一陣突突,在我身前兩米,畫了條線。這下沒人敢再上來了。
“怎么回事?”青樹隊長剛說完,他腳下的重機槍一個旋轉,他“啊”一聲就被掃了下來。
一個屁墩,揚起一股灰塵。
我一笑:“青樹隊長這姿勢不怎么雅觀?。 ?/p>
“你!”
“吱……嘎……”一臺裝甲車的重機槍轉向了他,黑洞洞的槍口就對著他的腦袋。
“別亂動??!你們青樹家的輕功好,躲了你一個,你手下的兵可躲不掉。”
青樹隊長大驚失色:“是你干的?”
我嗑了個松子兒,把殼吐到他跟前:
“怎么?來抓人之前沒調(diào)查調(diào)查我是誰?”
我又看看四周的人:“都把保險鎖住了,誰要是槍走火兒,別怪我讓四臺機槍一起突突?!?/p>
青樹隊長臉上更難看,估計現(xiàn)在后悔帶那么多裝甲車來了。
端木秀純和端木一夫都看麻了,我一個人,就壓住了一個中隊的自衛(wèi)隊,沒有一個敢造次。
端木秀純看我那眼神兒都要拉絲了。
青樹隊長:“你想怎么樣?”
“你老實坐著,等夠級別的人來解決這件事?!?/p>
就是明告訴他,他不夠級別。
我不知道他們這隊長相當于大夏什么級別。
但是在大夏,跟我交往的那都是軍區(qū)老總,弄個什么狗屁隊長的在這跟我得瑟,我怕他?
青樹隊長窩了一肚子火也不敢發(fā),現(xiàn)在誰要是槍走火兒,他都能被打成篩子。
輕功再好,坐著使不上勁兒的。
我就在門樓子里往墻上一靠,不緊不慢地嗑著松子兒。
對面那么多人,是動都不敢動,包括了端木一夫爺倆兒,他們要是一動,可就有可能發(fā)生連鎖反應。
直到彭軍和老黑他們回來。
“怎么回事?”
老黑一來就看到氣氛不對勁兒:“陽本國的人,先把人退了。”
好家伙!他以為我是受制的那一方,不過可以看出,現(xiàn)在他是擔心我的安危。
當然,僅限破解了那個裝置之前。
“現(xiàn)在的決定權不在我手里???”
青樹隊長看到梅國人,也是一臉奴才相。
“你說什嗎?”老黑還沒明白。
青樹隊長慢慢伸出手,指了指裝甲車上的重機槍。
老黑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重機槍都指著他們自己人。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能控制它們?”
青樹隊長看看我,我還在那嗑松子兒。
“鄭陽!先讓他們撤走,你的任務是趕緊破解那裝置?!?/p>
“撤不了!不把事情掰扯清楚,誰也走不了。”
彭軍接茬說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用英語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后就對老黑說道:
“他們侮辱我的國家,還先對我動手,我打人該不該?
他們找了一幫人來圍攻我,我傷人行不行?
現(xiàn)在又帶著軍隊要抓我,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嚴重的損傷,我要求賠償和道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