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缺錢,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也不利用她政治聯(lián)姻,也就隨著她去了。
到時候招一個上門女婿,能寵著自己女兒,他們也放心。
顧政南開著車,剛才他嘴上沒說什么,其實心里挺不是滋味。
白嬌嬌給高成林買七萬塊錢的車,他卻掏不出七萬塊錢給江舒棠買轎車,一下就被別人比下去了。
看到顧政南不說話,江蘇湯忍不住在旁邊問道:“怎么不吭聲了?看到高成林成了小白臉,傍上了富婆,你心里羨慕了?”
顧政南嘆了口氣,“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心里難受著呢,我要是有錢就給你買七萬塊錢的車了,還會被他嘲笑?”
江舒棠恍然大悟,顧政南的自尊心挺強的,剛才嘴上沒說,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想到這里,江舒棠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有什么好難受的,該難受的是我才對,人家是女方給他買的,我應該反思自己為什么給你買不起七萬塊錢的轎車?再說了,你是搞科研的,又不是做生意的,賺那么多錢干什么?四萬塊錢的車也挺好的,你等著吧,明年我賺了大錢,立馬換更貴的,到時候你想開就開,我也讓你做小白臉?!?/p>
顧政南本來還有些郁悶,聽到江舒棠這么說,豁然開朗。
“說的也是,難受的不該是我,應該是你,我也是小白臉,我不比那高成林長得好看?他開七萬塊錢的車,你回頭得給我買十萬塊錢的?!?/p>
江舒棠咬牙,“你說你這人,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用在意這些人,高成林是什么德性,你心里還沒數(shù)嗎?就是這女孩子。什么都挺好,就是眼睛不好,竟然給自己選了這么個男人?!?/p>
兩人開車回了研究院,大院的人看到,忍不住過來看熱鬧。
現(xiàn)在買得起轎車的可不多,幾人都覺得稀罕。
按理說顧政南是搞科研的,哪來的這么多錢買車?可是大伙沒有一個懷疑的,因為江舒棠有錢呀。
人家父母有錢,買個轎車也正常。
賈父賈母也圍著轎車看了好一會兒,還上手去摸。
江舒棠笑了笑,讓顧政南拉著他們出去溜達一圈,過過癮。
三個孩子見狀,也覺得新鮮,跟著顧政南走了。
江舒棠回了屋,喝了一大杯水,打算先把駕照的事情解決了,到時候開車去鄉(xiāng)下收棉花。
這種原材料必須得自己把關(guān),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等顧政南回來的時候,江舒棠已經(jīng)騎車去了機械廠,找鄭廠長說了自己考駕照的事。
得知江舒棠買了小轎車,正常找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讓江舒棠這兩天就來考。
從鄭廠長家里出來,江舒棠去找了張小麥。
張小麥這兩天帶著孩子們到處玩,想著過兩天忙起來就沒空了。
看到江舒棠過來,得知她是過來考駕照,一臉的羨慕。
“舒棠,那我以后是不是能蹭你的車坐了?”
江舒棠點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坐就坐?!?/p>
兩人坐在一起,聊了聊之后的工作規(guī)劃,隨后江舒棠才騎車離開。
今天天氣有點冷,江舒棠緊了緊領子,等考了駕照就好了,以后出門直接開車,不用遭這種罪了。
路過商店的時候,旁邊有個小攤,這會兒正有人在那里鬧騰,看那樣子應該是打起來了。
江舒棠本來不想多管閑事,可定金一看,發(fā)現(xiàn)其中一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秦小柔。
也就是跟方廣白前陣子相親的姑娘。
秦小柔這會兒死死護著自己的攤位,旁邊有個傍大腰圓的大嬸,直接把她攤位上的對聯(lián)撕了個稀巴爛。
“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誰讓你在我們這附近擺攤?老娘店里有賣對聯(lián)的,你在這里現(xiàn)寫,跟老娘搶生意?你有幾個膽?”
秦小柔力氣也不小,她打小就練過跆拳道跟散打,可在絕對的體重面前,一切都顯得那么無力。
家里快待不下去了,嫁人又嫁不了,做生意吧,還沒本錢。
好不容易想了個轍,出來掙點錢就遇到了這種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你個死八婆,這地方是你家的嗎?我想擺就擺,干你什么事兒?哪有你這么霸道的人,你把這條街買了?難怪你生意不好,你真是缺了大德了,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報警了,你這頭肥豬,趕緊滾開!”
秦小柔打不過這女人,嘴上卻是不饒人,把那胖女人罵的臉都黑了。
江舒棠見狀,連忙跳下自行車去幫忙。
秦小柔看到是江舒棠,忍不住眼前一亮。
“人家在這里擺攤,城管沒說什么,街道辦的人也沒說什么,輪得到你在這里管理制度?大伙愿意買,人家寫的好,你憑什么來找事?”
江舒棠看向秦小柔,“你等著,我這就去報警,她這是尋釁滋事。”
江舒棠說著,就要去一旁的電話亭。
那胖女人一看江舒棠要報警,立刻慫了。
秦小柔擺的是攤子,今天在這里,明天可以去別的地方,她這可是固定的,得罪了人,日后麻煩。
而且面前這人穿的這么好,看著也不好欺負。
于是胖女人罵罵咧咧說了幾句,回自己店里了。
秦小柔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一臉感激的看向江舒棠。
“謝謝你,江同志。”
江舒棠笑了笑,“不用謝,應該的,上次你還幫了我們的忙呢,你沒事吧?”
秦小柔搖搖頭,“我沒事,這八婆也就敢裝裝樣子,她敢動手打我試試?!?/p>
江舒棠又跟秦小柔聊了幾句,隨后才看向她身后的攤子。
在看到秦小柔寫的字后,江舒棠愣住了。
這字跡是如此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見過。
之前她就猜測秦小柔也是從后世穿過來的,但苦于沒有證據(jù),也不好直接去問。
如今看到秦小柔寫的這一手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上輩子的好朋友周苗苗。
兩人打小就認識,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小時候父母還給報了同一個班去練書法。
周苗苗比她練得好,經(jīng)常被機構(gòu)的老師夸,給她羨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