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冷秋月沒想到的。
好一會兒她才笑著對霍瑾辰說:“這事以前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霍瑾辰以前沒跟冷秋月提這件事,完全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可現(xiàn)在不同了,既然他都要把招待陶貞兒的事情推給了冷秋月,那自然要把他與陶貞兒那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事都跟冷秋月說清楚。
否則萬一陶貞兒借題發(fā)揮,亂說一通,本來這事是沒什么的,再被她說的好像有什么了。
霍瑾辰實話實說:“就覺得沒必要,你想啊,當(dāng)初咱倆還沒認(rèn)識,我媽呢就覺得跟我同齡的人孩子都要上幼兒園了,我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她自然著急了,于是就想著雖然我還沒有找到對象,但是她可以先提前把我結(jié)婚所需的硬件條件安排好啊。
于是就開始幫我看婚房,你也知道我那種女強人平日里有多忙,當(dāng)時陶貞兒剛好認(rèn)識這邊的開發(fā)商,于是就向我媽介紹了這個小區(qū),陪我媽在這個小區(qū)挑了那套房子?!?/p>
冷秋月笑著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當(dāng)時陶貞兒同志應(yīng)該是在給自己挑選婚房呢?!?/p>
就是沒想到陶貞兒自己挑選的婚房,最后卻便宜了別的女人。
所以最后冷秋月下了結(jié)論:“當(dāng)時咱媽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陶貞兒當(dāng)成了未來的兒媳婦,至于陶貞兒應(yīng)該也早就想嫁給你了吧?”
說到這里,冷秋月側(cè)身看著霍瑾辰,笑道,“霍瑾辰我還真沒想到,你還是個藍(lán)顏禍水呢。先是一位什么師長的女兒,現(xiàn)在又來了個陶貞兒,你身邊的桃花還真是一朵一朵又一朵呢?!?/p>
冷秋月說這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在霍瑾辰的臉上輕輕地擰了一下。
霍瑾辰疑惑道:“你怎么會知道陸瑩瑩?”
陸瑩瑩雖然喜歡霍瑾辰,但是她身為陸師長的獨生女,自然有她的驕傲,她看不起冷秋月,沒有找到冷秋月的跟前一是因為霍瑾辰潔身自好沒有給陸瑩瑩一點機會,第二點嘛,就是陸瑩瑩覺得自己的身份主動去找冷秋月這種農(nóng)村出來的姑娘跌份兒。
冷秋月笑著說:“你以為我每天在學(xué)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秦秀華跟霍瑾玉早就在我面前嚼過舌根子了。”
霍瑾辰問:“你怎么從來沒問過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霍瑾辰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失落。
他說:“你不在乎什么師長的女兒,也不在乎什么陶貞兒,其實你是不在乎我吧?”
冷秋月:“……”
不是,他是在委屈自己不在意他嗎?
還是說堂堂霍瑾辰居然也會不自信?
冷秋月有些哭笑不得。
她趕緊安慰身旁的男人:“我當(dāng)然在乎你啊,可是你那么守男德,一點委屈都沒讓我吃,如果我再亂吃飛醋那豈不是辜負(fù)了你一片好心?”
霍瑾辰垂眸看著她:“你真這么想的?”
冷秋月一臉真誠的點頭:“嗯?!?/p>
霍瑾辰臉色看起來稍微好了一些,他笑了聲,放心的重新躺下:“這還差不多。”
他說著,又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冷秋月的脖頸間,啞聲道:“媳婦,你也畢業(yè)了,咱們是不是該生個孩子了?”
其實冷秋月也想要個孩子了。
主要是她已經(jīng)到了最佳的生育年齡。
而且她也跟霍瑾辰結(jié)婚五年了,也確實該生孩子了。
冷秋月:“嗯?!?/p>
霍瑾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頭埋在冷秋月的脖頸里愣怔了整整三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一臉興奮的看著冷秋月:“你說什么?”
冷秋月笑道:“我說好啊,我們確實該生個孩子了。”
霍瑾辰高興的差點就手舞足蹈了,他翻身下床:“我再去洗個澡,馬上就來?!?/p>
冷秋月喊道:“你不是已經(jīng)洗過了嗎?”
霍瑾辰扔下一句:“剛才有點出汗了。”就忙不迭的跑進了衛(wèi)生間。
不到五分鐘,霍瑾辰從衛(wèi)生間出來,一邊擦拭著精壯的身體,一邊朝躺在床上的冷秋月走過來。
冷秋月看著此刻霍瑾辰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她有種被肉食動物盯上的錯覺。
霍瑾辰站在床尾,俯身握住了冷秋月的腳踝。
從腳踝一直到冷秋月的肩頭。
第二天早上醒來,冷秋月只覺得渾身每一塊骨頭是好的。
她側(cè)頭看了眼躺在自己身邊睡的安詳一臉饜足的霍瑾辰,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霍瑾辰踹到了地板上。
霍瑾辰被人從夢中踹醒,睜開眼還是懵的狀態(tài)。
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意識,看著坐在床上的冷秋月委屈又不解的問:“媳婦,你踹我干嘛?”
冷秋月恨恨地瞪著他,說道:“我是餓著你了嗎?還是天天連面都跟你見不著?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給拆了吃了?”
霍瑾辰這才意識到冷秋月為何要生氣,他從地上爬起來,笑著上了床,將人按進懷中:“我的錯我的錯,這不是第一次嘛,有點沒控制住。”
第一次沒做措施。
冷秋月怒道:“今天晚上你別想再碰我?!?/p>
霍瑾辰也不反駁,反而笑呵呵的點頭答應(yīng):“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總行了吧?今天晚上抱著被子純睡覺?!?/p>
冷秋月總覺得這話怎么越聽越不對勁。
算了,既然他都保證了,那她就暫且信他一回吧。
昨天晚上冷秋月實在是被折騰狠了,所以今天早上的早餐是霍瑾辰做的。
他熬了小米粥,又煮了流心蛋,兩個人就著冷秋月前幾天腌的脆黃瓜簡簡單單的吃了早餐。
吃過早餐,霍瑾辰就去了部隊,冷秋月則接到了陶貞兒的電話。
陶貞兒是用酒店的座機打過來的。
她一開口就是:“瑾辰,今天打算帶我去哪兒玩呀?”
冷秋月笑著說:“你好陶貞兒同志,我是霍瑾辰的愛人冷秋月,瑾辰他最近比較忙,拜托了我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陶同志今天想去哪兒玩呢?”
陶貞兒那邊沉默了兩秒鐘,隨即道:“原來是冷秋月女士啊,剛好我也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這樣好了,我在我住的這家酒店旁邊的咖啡廳等你,你可一定要來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