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不穿衣服???”
唐秀有種酸溜溜的感覺,生怕陳陽會見色起意。
畢竟她可是知道,論姿色,雖然她和姐姐差不多。
不過,姐姐屬于女強(qiáng)人類型,她會給男人一種征服欲的感覺。
很多男人都喜歡姐姐這種。
“咳咳,秀秀小姐,之前為大小姐救治,不得已為之。”陳陽解釋道。
唐翠竹躲回被窩之中,道:“秀秀,此事休要再提?!?/p>
“知道啦,姐,我照顧你,陳丹師,你也累了這么久了,快去休息?!?/p>
…………
…………
…………
陳陽走出來后,唐埭和唐家一些長老迎了上來,詢問情況。
“大家放心,大小姐的傷勢已經(jīng)無礙,至于毒素,也被清除的很干凈??!日后絕對不會留下后遺癥?!?/p>
“說起來,這次還真是巧,幸好我手上有解藥,否則…………”陳陽一臉感嘆。
唐埭心松了一口氣:“陳丹師,這次多虧了你?!?/p>
“應(yīng)該的。”
“陳丹師,不過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長老上去,著急問道。
此次大小姐遇襲,目擊者只有大小姐本人和陳陽,所以大家都將目光落在陳陽身上,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關(guān)于過程,陳陽沒有隱瞞,講述了一遍。
不過關(guān)于怎么發(fā)現(xiàn)劫修的,陳陽的說法和之前一樣,乃是一位筑基高人提醒。
說完之后,陳陽以身體勞累為由,回到自家住處。
…………
…………
…………
關(guān)于唐翠竹被襲擊的事情,很快鬧得滿城風(fēng)雨。
畢竟唐家乃是本地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而且唐翠竹也被唐家視為未來的金丹大能。
她如今出事,萬一傷了根基,對唐家而言,這絕對是不可挽回的巨大損失!
御獸黃家得知此事,當(dāng)即認(rèn)為,黃誠和林老的失蹤,極有可能和那個筑基劫修有關(guān)。
幾日后,陳陽也表示,那個筑基劫修所用的一把法器,和林老手上用的一把法器很像。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黃家上下的人更加確認(rèn),殺害他們少主的人,定然是這個筑基劫修。
之后經(jīng)過唐翠竹描述此人所用的法術(shù),大家得出結(jié)論,此人應(yīng)該是綽號叫辣手毒夫的筑基修士。
之所以有這個綽號,是因?yàn)榇巳讼矚g擄走一些修為不錯,天賦優(yōu)異的女子,將她們囚禁起來,做他的新娘。
等新娘生了孩子,他就會親手殺了新娘。
所以被人取了這么一個綽號————辣手毒夫!
了解這些,御獸黃家,以及修仙吳家和唐家都齊聚在一起,商討對策。
作為這一片的最大宗門,玉陽宗的長老也前來,商討對策。
唐埭親自過去商討,一路上風(fēng)風(fēng)火火,連停歇都顧不上。
直到傍晚時分,他才終于風(fēng)塵仆仆地歸來。
一回來,唐埭便馬不停蹄地召集所有族人,眾人齊聚一堂,氣氛凝重。
唐埭面色凝重地看著大家,緩緩開口說道:“我這次過去商討劫修一事,收獲巨大?!?/p>
眾人聞言,皆屏息凝神,靜待唐埭下文。
唐埭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此事,是一個名叫‘辣手毒夫’的劫修所為?!?/p>
“辣手毒夫??”
聽到這個名號,陳陽不禁驚詫出聲。
他對這個名字略有耳聞,聽聞此人心狠手辣,手段極其殘忍,是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惡徒。
唐埭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此人多年前曾擄走不少女子,惡行累累。后來,玉陽宗的長老發(fā)現(xiàn)了他的藏身之處,并將其搗毀。雖然那長老成功將他重傷,但最終還是讓他給逃走了?!?/p>
唐埭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惋惜,顯然對未能將“辣手毒夫”繩之以法感到遺憾。
“此后,他便銷聲匿跡,隱姓埋名多年,一直杳無音訊。
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會出現(xiàn)在我們這里?!碧栖っ碱^緊蹙,滿臉憂慮地說道。
“我估計,他盯上翠竹你的原因,就是想要將你擄走,做他的娘子?。?!”
唐埭突然看向唐翠竹,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
唐翠竹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心中暗自后怕。
她不禁想起之前遭遇的種種危險,若是沒有陳陽和那位神秘的筑基高手出手相助,恐怕她早已落入“辣手毒夫”的魔掌之中,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唐翠竹定了定神,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問道:“父親,那三大家族和玉陽宗有沒有商量好如何應(yīng)對最近坊市周圍劫修一事呢??”
唐埭搖了搖頭,道:“對付普通劫修,姑且還有應(yīng)對之法,可這種筑基修士,來無影去無蹤,很難對付?!?/p>
“父親,這么說,失蹤的黃誠和林老,也是被他殺死的咯??黃家是怎么說的?”唐秀目光流轉(zhuǎn),好奇問道。
她現(xiàn)在迫切想要弄清楚黃家是什么意思。
“嗯,黃家那邊大多數(shù)人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過,有部分人認(rèn)為,這不符合辣手毒夫的性格,畢竟辣手毒夫以前的目標(biāo)都是女子,從未主動對付過男修士…………”
唐秀連忙道:“他隱姓埋名多年,也許,也許性子變了呢??畢竟人都是會變的。”
“嗯,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吧?!?/p>
唐埭目光看向眾人,繼續(xù)道:“接下來,我們一定要做好坊市的防御!普通的巡邏隊,作用太小,目標(biāo)太大,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幾個家族商量了一下,采取假扮路人行動,主動引出那些劫修?!?/p>
接下來,唐埭說了自己的計劃。
這些內(nèi)容就不關(guān)陳陽什么事了。
半個時辰后,陳陽回到自己家。
“夫君……”
一回家,妻子們迎了上來,關(guān)切詢問。
最近劫修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店鋪里生意很差,所以妻子們很是著急。
陳陽把事情說了一下,接著道:“最近店鋪里生意差點(diǎn)就差點(diǎn)吧,正好大家休息休息?!?/p>
陳陽安慰了一番,大家才睡去。
…………
…………
…………
黃家府邸,一座氣勢恢宏的殿宇內(nèi),黃家家主黃嵐端坐在首座之上。
她身著一襲華美的長袍,身姿綽約,面容姣好,但眉宇間卻透露出一股威嚴(yán)之氣。
黃嵐和唐埭一樣,在回到黃家后,便立即召集了眾多長老前來商議應(yīng)對劫修的事宜。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討論,長老們紛紛離去,殿內(nèi)只剩下黃嵐和她的女兒黃飛蘭。
黃飛蘭靜靜地坐在母親身旁,她的美麗與母親如出一轍,只是多了幾分青澀和純真。
黃飛蘭看著首座上的母親,心中充滿了疑問,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娘親,你之前不是說過,懷疑害死大哥的人并非辣手毒夫嗎?可為何今天大家商量的時候,你卻沒有提及此事呢?”
黃嵐凝視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她輕聲說道:“女兒啊,你難道不覺得你二哥和大哥的死都很蹊蹺嗎?”
黃飛蘭聞言,心中一緊,連忙點(diǎn)頭道:“娘,我也覺得大哥和二哥的死有些奇怪?!?/p>
黃嵐微微頷首,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在今天的商議中沒有提及此事,就是擔(dān)心會打草驚蛇。如果有人提前察覺到我們的懷疑,選擇逃跑或者藏匿起來,那我們這輩子恐怕都無法為你大哥和二哥報仇了?!?/p>
黃飛蘭恍然大悟,她明白母親的顧慮,但同時也感到一陣無奈。她知道母親一直對大哥和二哥的死耿耿于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線索,卻又不能輕易暴露。
“母親,你可否有懷疑的人選呢?”黃飛蘭小心翼翼問道。
“還沒有,不過,在此之前,我聽聞,你大哥讓林老暗中跟蹤唐秀。”
“唐埭的小女兒????她原本不是二哥的未婚妻么,可惜二哥失蹤了,否則的話,她就成了我嫂子了?!?/p>
黃飛蘭暗道可惜,嘆息說道。
“是啊,可惜你大哥失蹤了,我那幾天不在這里,沒來得及詢問他為什么跟蹤唐秀??!現(xiàn)在想想,不覺得奇怪么,你二哥失蹤,你大哥也失蹤,在此之前,似乎都和唐秀走得很近?!?/p>
黃飛蘭一滯,連忙道:“好像是如此?!?/p>
“所以啊,他們失蹤之前,都和一個女人有過接觸,那就是唐秀!!”黃嵐瞇起眼睛,“這女人,絕對不對勁!”
“母親,那我去查她!!”
“不,最近風(fēng)聲緊,我們的首要目標(biāo),還是那個劫修,我雖然懷疑唐秀,但實(shí)在是想不通,唐秀區(qū)區(qū)練氣五層的修為,是如何殺人的,這不符合常理。”
“知道了母親,我暗中調(diào)查即可。”
…………
…………
…………
接下來的日子,坊市內(nèi)的三大家族,安排不少修士穿著便衣外出,故意勾引劫修。
還別說,這個辦法非常不錯,不少劫修果然上當(dāng)??!
短短半年時間,就有十一個劫修被抓。
除此之外,玉陽宗派出二十個人小隊,在附近也穿著便衣,竟然抓住一個筑基劫修。
隨著這么多劫修被抓,很多劫修甚至魔修都不敢再犯事。
一時間,坊市之中的人流逐漸恢復(fù)。
這一日一早,陳陽抱著唐秀,床鋪上散落著一大堆唐秀的衣物。
“討厭,大清早的欺負(fù)人家…………”
唐秀臀兒一扭,嬌嗔的說道。
陳陽已經(jīng)起身,嘖嘖嘴道:“昨晚誰讓我過來的?”
“我過來是讓你幫忙修法器的?!碧菩闱文樜⒓t說道。
“話說,什么時候我去你爹娘那里提親,一直這樣不太好吧?”陳陽笑著說道。
唐秀臉頰之上涌起一抹疲憊,道:“陳陽,我和我爹娘說了,他們說再等幾年。”
“嗯??為何?”
“不清楚。”
“而且我故意說我的沙蟲獸是外面購買到的,但是他們讓我不要拿出來讓人知道?!碧菩阃兄?。
陳陽心中一動,他想到一個可能。
“你爹會不會懷疑,黃誠和黃強(qiáng)的死,和你有關(guān)??”
“不會吧?”唐秀愣然,被陳陽這么一分析,貌似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