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救救我夫君,救救他吧!??!”
陳陽聽到這聲凄厲的哭喊,心中一緊,連忙快步上前,將癱倒在地的王姐攙扶起來。
姚青蔓也急忙跟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方潔白的手帕,輕柔地為王姐擦拭著滿臉的淚水。
陳陽低頭看著懷中泣不成聲的王姐,柔聲安慰道:“王姐,你先別著急,我是醫(yī)師,我會盡力救人的?!?/p>
他的聲音雖然溫和,但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然而,面對如此緊急的情況,陳陽也不敢輕易承諾什么,只能表示自己會全力以赴。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將自己的神識如同一股清泉般,緩緩地流淌到牛力強的體內(nèi)。
片刻之后,陳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松之色。
萬幸的是,牛力強的傷勢并不算太嚴重,只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身體虛弱罷了。
對于這種情況,陳陽心中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法。
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顆補血丹和一顆安神丹,這兩種丹藥都并非什么頂級之物,許多修士都會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陳陽小心翼翼地將丹藥喂入牛力強的口中,然后運用自己的靈力,幫助他煉化丹藥。
隨著丹藥的藥力在牛力強體內(nèi)擴散開來,他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恢復(fù)了些許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了一些。
陳陽見狀,心中稍安,轉(zhuǎn)頭對王姐說道:“王姐,你別擔心,牛大哥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只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無大礙了?!?/p>
聽到陳陽的話,王姐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終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她連連點頭,口中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待王姐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后,陳陽這才開口問道:“王姐,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牛大哥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都是拜拳宗的人干的??!”王姐咬牙切齒,顯然對拜拳宗這個宗門已經(jīng)是恨之入骨!
“拜拳宗?。 标愱枦]聽說過這個門派。
“這是附近的一個小門派,每年會來到這里,要我們村子里的人交出一部分山里的藥材做保護費,我們也不敢不答應(yīng),因為這個門派之中,有筑基仙人坐鎮(zhèn)。可是今年,因為天穹宗和縹緲宗兩個大門派大打出手,導(dǎo)致山上藥材少了很多,我們實在是湊不齊那么多藥材!”
“然后,他們就說要把一些人抓走,我們不愿意,他們就開始殺人。”
陳陽皺眉道:“抓人?為什么抓人?交不起保護費就抓人么?”
“說是帶走為他們做事,幫天穹宗對付縹緲宗?!?/p>
聞言,陳陽和姚青蔓對視一眼。
這一下,他們明白了。
天穹宗和縹緲宗發(fā)生戰(zhàn)爭以來,天穹宗損失了不少人手。
為了快速補充人手,他們不惜去一些村里拉來壯丁。
姚青蔓眸子里醞釀著憤怒,道:“這拜拳宗只是一個筑基門派,居然也如此囂張?!?/p>
“姚姑娘,那門派雖然只是筑基,但背后可是有天穹宗啊,我們可不敢違抗他們。”
“哎,陳道友,姚姑娘,你們還是先走吧。”
老村長領(lǐng)著村里的幸存者們走過來,他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們村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啊,以后這個村子,恐怕是住不下去了。你們不是本村的人,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陳陽聽了老村長的話,不禁皺起眉頭,他看了看姚青蔓,然后對老村長說道:“這拜拳宗也不是什么大門派吧,不過就是有筑基修士坐鎮(zhèn)而已。如果我把這拜拳宗給滅了呢?”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什么??”老村長失聲叫道,“這拜拳宗雖然不是什么大宗門,但門內(nèi)好歹也有三大筑基真人坐鎮(zhèn)?。《?,這拜拳宗常年依附于天穹宗,那三大筑基真人的手上,可是有很多寶物的?!?/p>
村長一邊回憶著,一邊對陳陽的提議感到無比震驚。他心里暗自嘀咕,這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打拜拳宗的主意。
不過,村長身后一個壯漢說道:“聽說,拜拳宗的宗主帶領(lǐng)不少門內(nèi)弟子去支援天穹宗了,現(xiàn)在拜拳宗內(nèi)較為空虛?!?/p>
“這倒是不錯,你可知道拜拳宗具體位置?”陳陽問道。
“我知道,每年村子里送藥材,我都會去拜拳宗的?!?/p>
“很好,告訴我地址。”
村長擔心道:“陳道友,還請三思啊?!?/p>
“拜拳宗內(nèi)現(xiàn)在只是兩個筑基而已,我替你們解決了便是。”
不管如何,這個村子里的人救下了姚青蔓,這算是他離開這里對他們的答謝吧。
當然,還有另一方面。
拜拳宗是依附于天穹宗的。
而天穹宗現(xiàn)在和縹緲宗打仗,他打擊了拜拳宗,等于打擊了天穹宗。
得到去拜拳宗的路線之后,陳陽帶著姚青蔓離開了這里。
“青蔓,此次外出,我得到一門易容秘術(shù),回頭你也修煉,我們易容成拜拳宗弟子的模樣,混入拜拳宗內(nèi)。”
陳陽飛行之中,扭頭朝姚青蔓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姚青蔓點了點頭:“我都聽你的,只可惜,我現(xiàn)在太弱了?!?/p>
“五天,我們再在這里等五天,助你成就筑基,然后一起前往拜拳宗,把那宗門滅了?!标愱栒f道。
“好!”
兩個人再次回到之前躲藏的地底深處。
隨后,姚青蔓沐浴焚香,花費一個時辰,徹底將心情放空。
在陳陽的幫助下,姚青蔓正式服用筑基丹。
陳陽則是將一堆筑基所需要的輔助藥材放在跟前,隨拿隨取。
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三日之后。
這一天,姚青蔓的筑基過程終于到了一個關(guān)鍵時刻。
好在她之前就聽陳陽說過到這個過程該怎么辦,因此她早就有了應(yīng)對之策。
姚青蔓全神貫注地控制著藥力,讓它沿著自己的經(jīng)脈緩緩流動。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需要極度的專注和精確,稍有不慎,藥力就可能失控,給她帶來難以想象的后果。
然而,就在藥力即將與她的靈力完美融合的關(guān)鍵時刻,一股突如其來的阻力橫在了前方。
這股阻力仿佛是一堵無形的墻,堅不可摧,無論姚青蔓如何努力,藥力都無法再前進一步。
姚青蔓心中猛地一緊,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陳陽,敏銳地察覺到了姚青蔓的異樣。
他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輔助藥材遞到她的嘴邊,輕聲說道:“別慌,快把這個吃下去。記住我之前和你說的話?!?/p>
姚青蔓艱難地張開嘴巴,將藥材吞了下去。
那苦澀的味道在她的喉嚨里蔓延開來,但她顧不上這些,立刻重新集中精神,繼續(xù)沖擊那股阻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姚青蔓感覺自己的力量在一點點耗盡,而那股阻力卻依然穩(wěn)如泰山。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陳陽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
那些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她心頭的迷霧,讓她瞬間領(lǐng)悟到了一些關(guān)鍵的東西。
這股明悟如同春風拂面,給姚青蔓帶來了新的生機和力量。
她毫不猶豫地將這股力量與藥力、靈力匯聚在一起,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向前沖去。
只聽“砰”的一聲,那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阻力終于被沖破了。
剎那間,姚青蔓只覺得體內(nèi)的靈力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涌澎湃,經(jīng)脈也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下不斷擴張。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傳遍全身,姚青蔓仿佛經(jīng)歷了一次脫胎換骨的洗禮。
她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宛如重生一般。
陳陽露出欣慰的笑容:“優(yōu)秀品質(zhì)的筑基?。 ?/p>
“不錯,夫君,我和你一樣,是優(yōu)秀品質(zhì)的筑基,太好了?!?/p>
感受著筑基帶來的力量,姚青蔓興奮無比。
“好了,現(xiàn)在趕緊鞏固一下境界,等天亮了就馬上出發(fā)?!标愱栒f道。
“好?!?/p>
…………
…………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轉(zhuǎn)瞬即逝,這一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拜拳宗所在的山門入口處顯得格外寧靜。
這拜拳宗,雖名為宗門,實則更像是一個隱匿于深山之中的土匪寨子。
遠遠望去,只見山門處建筑簡陋,周圍環(huán)繞著茂密的樹林,給人一種神秘而又有些許荒涼的感覺。
隱隱之中還能看到山上一些破落的建筑物,這就是拜拳宗的全貌。
陳陽嚴重懷疑,這山門里面的修士都是搞劫修出身。
陳陽和姚青蔓來到此處后,他們站在山門不遠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陳陽低聲對姚青蔓說道:“我先去解決兩個人,然后我們易容成他們的樣子混進去?!?/p>
說罷,他讓姚青蔓在原地稍等片刻,自己則如同鬼魅一般,身形輕巧地朝著拜拳宗飛去。
陳陽在空中飛行時,他的神識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迅速掃蕩著全場。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男一女兩個正在巡邏的弟子。
這兩個人的實力都不高,僅僅處于練氣初期的階段。
令人詫異的是,這對男女顯然并沒有把巡邏當回事,他們竟然偷偷摸摸地躲到了一處墻角。
只見那男子緊緊地抱住女子,兩人如膠似漆地親吻著,仿佛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陳陽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他可沒興趣欣賞這一場現(xiàn)場直播,于是毫不猶豫地出手,一記凌厲的手刀如閃電般劈下。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男修士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驚叫,便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女修士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了陳陽。
然后,感知到陳陽身上的筑基氣息,嚇得肝膽俱顫??!
“前輩,饒命啊,奴家愿意做任何事……”
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陳陽冷眼盯著她,道:“我要問點事情,你若是如實相告,必定放你一命。我問你,拜拳宗內(nèi)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