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說:“明天送車回來順便給你帶一條?!?/p>
“謝謝,我給錢,以后會常用?!?/p>
沈硯舟似有意味的笑,然后走了。
許輕宜已經(jīng)很困了,直接睡。
沈硯舟知道她早上一般都是睡懶覺,只有下午會出穴活動,所以早上不會過來,她放心睡。
誰知道睡得正沉就被“嗡嗡嗡”的吵醒了。
許輕宜瞇著眼瞥了一下,看到BOSS幾個字母,皺了皺眉。
“喂?”
“挺好,通過考驗?!?/p>
許輕宜緩緩睜開眼。
什么意思,讓她把沈硯舟弄回來,只是一個對她的測試,試試她是不是真的對沈硯舟有影響嗎?
果然奸詐,當(dāng)時說的好好的,居然還來這么一出,如果她沒完成,豈不是出事了?
掛了電話,許輕宜本來還想睡,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聽得出來是短信,她還以為是沈硯舟。
打開一看,瞳孔慢慢的聚焦,又逐漸擴大。
她的京市銀行卡入賬提醒。
整整五個零,千真萬確的10萬!
許輕宜哪還有困意,這人雖然奸詐但也講信用,一個考驗就給十萬,如果真有事呢?
這么痛快,早知道她跟他要要價。
早餐熱了一杯牛奶,弄到一半,她突然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拿了手機打京市銀行電話。
銀行金條的購買需要預(yù)約,“我想買五萬左右,今天可以直接過去嗎?”
“您好!小克重月底缺貨,建議您預(yù)約到月初,或者購買大克重!”
許輕宜預(yù)約下個月初。
她的錢不能都存在卡里,也不能花得太快,因為那個男人肯定能查到。
誰知道到時候沈硯舟真愛上她之后,那陰暗BOSS會怎么安排她,得留后路。
沈硯舟來的時候給她帶了早餐,還有藥膏。
許輕宜打熱的牛奶還放在微波爐里,端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膜。
她很喜歡吃那層奶皮,蹭著杯壁抿到嘴唇上慢慢往嘴里嚼,特別香。
沈硯舟看著她的這個行為失笑,“像個小孩?!?/p>
許輕宜真心建議,“很好吃的,你嘗嘗?”
看著她稍微伸過來的脖頸,沈硯舟合理懷里她是故意的。
他一點不掃興,說“好”的時候已經(jīng)起身湊近,去含要她嘴唇上剩的那點奶皮。
許輕宜坐在餐桌邊,被突然的親近弄得往后仰。
然后下巴被抬起來,沈硯舟沉聲說了句“好吃”之后毫不客氣的纏著她深入接吻。
兩個人都?xì)獯跤酰譄o計可施。
沈硯舟一直彎著腰吻她,停歇下來后喉結(jié)就頂在唇邊。
她沒忍住親了一下。
然后在沈硯舟異常幽暗的眼神下笑了笑,“等我好了,沒人的地方隨你怎么弄?!?/p>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感覺沈硯舟已經(jīng)冒出了無數(shù)個弄她的想法。
最后也只能都壓回去,“吃飯?!?/p>
許輕宜喝完那杯牛奶,又吃了他帶過來的早飯,飽得不行,等在桌邊。
沈硯舟看了看她。
她訕訕一笑,“我把微信給你加回來吧?!?/p>
他只是眉頭動了動,看來是被她來回刪除拉黑的行為弄得無語。
許輕宜自己把他加回來了。
沈硯舟抽了張紙,“怎么突然改主意了?!?/p>
她知道他肯定會問的。
畢竟,在此之前,她的態(tài)度比較冷硬堅決,別人都是交往,她是只交不往來。
許輕宜笑笑,“你人品好唄?!?/p>
沈硯舟輕抬眉峰。
這話也不是她第一次說,最初還說他不是壞人,后來還不是照樣扇他。
許輕宜假裝看不出來他記仇,“說起來,我之前態(tài)度那么差,又扇你又冤枉你的,你怎么不反感我?”
沈硯舟似笑非笑,“要聽實話還是……”
“當(dāng)然?!?/p>
他目光淡淡攏住她,簡簡單單幾個字異常直白:“因為沒夠。”
“……”
難怪。
許輕宜剛剛還幻想他是不是喜歡她呢,多慮了。
沒事,喜歡和她做,就是個很好的切入口。
許輕宜的腰一養(yǎng)就養(yǎng)了十來天。
她的第三個產(chǎn)品升級提交給了柯燕。
意外的是,柯總給她回復(fù),說那個長約體驗師竟然把產(chǎn)品給打回來了,說差強人意,不是她的水平!
許輕宜都驚了。
這十天她骨頭疼不怎么動,雖然用心設(shè)計了,但自己也確實覺得缺點什么。
這還真是她的特定金牌體驗師,她以后還真不能偷懶。
【我再改改?!吭S輕宜回復(fù)。
第一個是常規(guī)用品,第二個穿戴式,這第三個是內(nèi)設(shè)機體式,差異挺大。
一時間許輕宜沒什么思緒,畢竟她又缺乏這種經(jīng)驗,只能靠資料來。
腰疼差不多好全,她開始篩選兼職接單了。
以后只有兩個宗旨:一是可以挖掘靈感,二是接觸一些人脈。
她不想哪天BOSS想動她的時候,真的死得悄無聲息、毫無水花。
如果理想,最好是可以為她以后的事業(yè)也有幫助的人脈,她只能往高處走。
這個月份的京市很難看到太陽。
那天陽光明媚,沈硯舟給她發(fā)了微信:【出去海釣,點個剝蟹師。】
許輕宜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只是為了約她去游艇上。
畢竟,前兩次的體驗很好,尤其茶室。
但新游艇還沒在休息室過。
結(jié)果是她想得齷齪了,并不只是他們兩個人,他真的帶了幾個同事。
幸好她外面裹了長款的冬衣,否則一看她里面穿的黑絲就知道安的什么心,估計要被他嘲笑。
游艇變大,吃的喝的帶得更多,看起來就像是要出去過夜。
快走的時候,岸邊有人喊了沈硯舟。
許輕宜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個女人,上次修理廠出來的就是她。
后來她仔細(xì)想了想,那次電話里叫他“阿舟”的也是這位。
甚至平時她外出的時候也應(yīng)該見過,只是記不清了。
那一瞬間,許輕宜覺得這個女人和那個BOSS絕對有關(guān)系。
要么也是棋子,要么就是通過這個女人查到的她、鎖定了她。
現(xiàn)在,是又讓這女的來監(jiān)督她?
那她今天豈不是得好好表現(xiàn)。
女人已經(jīng)上了游艇,看了她,然后幾分?jǐn)骋獾膯柹虺幹郏芭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