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航航會提問了,太厲害了,會提問就意味著航航學會了自主思考,學會了思考那以后航航就是個聰明的孩子?!备对浦橹篮胶铰牪欢€是說了長長的一竄。
這是她學了這么多年的理論知識,第一次在實踐中取得成果,更重要的是航航以后會越來越好。
蕭景川從樓上走下來,開口道:“多虧了你和江姨,江姨教得很認真很仔細?!?p>江柚青笑了,“能幫到航航就好,云珠趕緊帶著航航去洗手,馬上開飯了。”
隨后又吩咐蕭景川,“叫你爸出來吃飯吧?!?p>蕭景川走到蕭天聞的書房前,伸手敲門,“爸,云珠回來了,趕緊出來吃飯?!?p>門一下子被打開,父子倆一起走向飯桌,就看到付云珠牽著航航走過來。
“云珠,你可算是有空回來看蕭伯伯了,晚點陪蕭伯伯下盤棋?!?p>“爸,你明天不是要帶她去蕭家嗎?”
“嗯。”
“她還有很多功課要做,且先讓她把功課做了?!笔捑按ㄑa充道。
蕭天聞笑道:“還是景川想得周到,不能耽擱云珠的功課。”
付云珠看向蕭景川,眼睛彎彎,“謝謝景川哥?!?p>“嗯。”蕭景川沒有多做回應,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陳姨把飯菜上齊,一家人開始吃飯。
蕭天聞吃了兩口飯又開口,“云珠啊,你明天想要吃什么菜,要帶什么菜,直接讓你媽買,不要客氣?!?p>“謝謝蕭伯伯?!备对浦榈乐x。
江柚青又說:“這個周末媽去給你買床新的厚一點的被子?!?p>蕭天聞立即開口,“買最好的?!?p>飯桌上,江柚清和蕭天聞你一句我一句,讓付云珠感受到了滿滿的愛意。
只是蕭景川沒有和平時一樣搭話,始終低著頭,默默的吃飯。
付云珠忍不住問他,“景川哥,你明天去裴家嗎?”
聽到她的聲音,蕭景川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才低聲說道:“我最近比較忙,就不去了。”
“在忙什么呀?”
“部隊里一個小任務?!笔捑按ɑ卮饐栴}時并沒有看她。
蕭天聞笑道:“老實說你小子最近可真是有點貪功冒進,什么任務都敢領?!?p>蕭景川不說話了。
自從那天他無可逃避地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云珠后,便再也沒辦法再面對她。
所以他不想讓自己停下來,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件事或者去想她。
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她不久后就會成為自己的妹妹,他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
若是被人看出端倪,不但云珠會難堪,許多人都會難堪。
他快速的吃完飯,把碗放下,“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p>“好的?!备对浦椴]有多想,歡快地應下。
吃完飯,付云珠云寫作業(yè)。
第二天一大早,付云珠就起床了,洗漱完就被江柚青喊去吃早餐。
此時蕭天聞也起來了,一家人都到齊了,獨獨不見蕭景川,付云珠忍不住問了一句,“景川哥呢?”
蕭天聞笑道:“別管他,一大早就出門執(zhí)行任務去了?!?p>付云珠聽完挺佩服的。
吃完早餐,蕭天聞對江柚青說道:“我?guī)г浦樵埔惶伺峒?,看看裴老爺子?!?p>“去吧。”
女兒受歡迎,江柚青也很高興。
蕭天聞帶著付云珠一起到了裴家,裴家馬上有人迎了出來,“蕭首長,付小姐,裴老爺子等了很久了?!?p>傭人說著把付云珠領到裴老爺子的書房。
付云珠一進門就看到裴老爺子正在和裴昭臨下棋。
并且一邊下,一邊罵,“你這臭小子,我瞧著你也不比景川少了什么,這水平怎么就這么臭呢,真是浪費我的時間?!?p>剛罵完就看到蕭天聞帶著付云珠過來,當即笑得眼睛瞇起,“唉喲,云珠丫頭終于舍得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p>裴昭臨趕緊讓位,“云珠,你可算來了,趕緊殺殺我爺爺?shù)耐L?!?p>付云珠坐到裴老爺子的對面,清眸微彎,“我這段時間之所以沒來看裴爺爺,是因為要準備高考?!?p>“真是個用心上進的好孩子,不像秀雪,明明也是明年高考,一點也不緊張。”
“秀雪不緊張,那是因為她有把握?!备对浦樘嫠f話。
裴老爺子搖了搖頭,“什么把握?也就考個聯(lián)大的把握,哪能跟你的京大目標比?”
付云珠一聽趕緊打住,“裴爺爺,您要是這么比的話,我感覺我很快就要失去秀雪這個朋友了?!?p>“哈哈!”
“誰要失去我這個朋友?”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裴秀雪聽說付云珠來了,趕緊拿著準備好的兩條絲巾進來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呢?!笔捥炻劥蛉さ?。
付云珠解釋了一下,裴秀雪笑道:“還是云珠在意我?!?p>說著把手上的絲巾送給她,“送你的。”
付云珠收下,“謝謝秀雪。”
“趕緊下棋。”裴老爺子拉回付云珠的思緒。
就這樣幾個人一邊下棋,一邊談天說地,不知不覺到了午飯時間。
裴老爺子說什么也要把付云珠和蕭天聞留下來吃飯。
吃完飯本是要接著對戰(zhàn)的,就在這時裴昭臨從書房里出來,臉色慘白,“蕭首長,景川他受傷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昏迷不醒,那邊讓您馬上去醫(yī)院看看?!?p>蕭天聞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立即變了,交代道:“麻煩幫忙把云珠送回家,我去趟醫(yī)院?!?p>“你跟著您一起去。”不知道為什么,付云珠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十分不安,書上根本沒有蕭景川受傷暈迷這個情節(jié)。
不論是母親還是蕭景川似乎都因為她的到來,突然改變了劇情。
“好,那就跟我一起去?!?p>付云珠跟著蕭天聞一起趕到醫(yī)院。
當她走進病房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
昨天還玉樹臨風的一個男人,此時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額頭、手臂全都纏著紗布,雙目緊閉,臉上沒有一絲生氣,她忍不住喊了一聲,“景川哥。”
可床上的人絲毫沒有反應,她心情難受極了。
醫(yī)生在和蕭天聞談論著蕭景川的情況,“蕭首長,蕭團長在任務執(zhí)行中,頭部被重物擊沖,經(jīng)過診斷,需要盡快做手續(xù),否則……”
“那就趕緊給他做手續(xù)?!笔捥炻劗敊C立斷。
“可是我們誰也不敢保證……所以……所以請您簽個字?!?p>蕭天聞自己也受過無數(shù)次重傷,可面對兒子的手術同意通知書卻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他雙手發(fā)抖著接過時,突然被付云珠拿走,她看著醫(yī)生,“這個手術你們有多大的把握?”
“五成?!?p>付云珠一口否定,“不行,五成的把握那就是在賭,我們必須馬上找到有九成把握的醫(yī)生才能給他做這項手術?!?p>“我們軍醫(yī)院沒有這方面頂級的醫(yī)生,可以說國內沒有?!?p>聽到國內沒有,付云珠突然想起書中的一個情節(jié),脫口而出,“M國的威爾教授。”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現(xiàn)在在滬市,是馮家專程請到滬市為馮凱的爺爺做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