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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唇間的硝煙!

7雖然說白牧歌喝了酒之后面不改色,但是眼睛里多少是能看出來一點(diǎn)酒意的,尤其是眸光之中的那種朦朧感,更是讓她的美又增添了別樣的風(fēng)味兒。

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姑娘,蘇無際確實(shí)感覺到了無比的不淡定。尤其是那充滿了挑釁的話語,更是讓小處覺得,證明自己是男人的時候到了!

這能忍?

是要讓白大小姐見一見什么叫做真龍出海了!

“怎么,不敢了?”白牧歌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了一抹嘲諷。

蘇無際咬了咬牙,彎腰一撈,把白牧歌的一條腿抬到了自己的腰間,冷笑了兩聲:“呵呵,這有什么不敢的?白牧歌,信不信我在這衛(wèi)生間里把你給辦了!”

這個姿勢,讓兩人的關(guān)鍵位置似乎緊緊相貼,只隔著幾層布料,就像是剛剛拆封的新電器,插頭即將和插座結(jié)合,但兩者的塑料膜還沒有撕掉。

白牧歌的褲子很輕薄,蘇無際的掌心透過布料,清晰感知到對方大腿的肌肉正在輕顫。小處的身體一下子火熱了起來。

感受到蘇無際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抓著,白大小姐冷笑起來:“江晚星知道你這雙手摸過我多少地方嗎?”

“???”

這一句話有點(diǎn)炸裂,蘇無際的動作頓了頓,隨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別說她了,連我自己都不記得……”

但這句話莫名讓小際際更熱了。

白牧歌眼睛里的嘲諷不減反增:“你和江晚星摟在一起睡過覺嗎?”

蘇無際:“嗯?沒有。”

“你抱著她在河里面游過泳嗎?”

“沒有?!?/p>

“她渾身上下都被你蹭過了嗎?”

“沒有……我都跟你解釋過了,那次蹭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帶著你一起逃命的嗎?”蘇無際說道。

只是,他說著說著,有點(diǎn)底氣不足了,似乎今天自己對白牧歌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了。

白牧歌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了一層水霧:“我被你摸了個遍,江晚星都沒被你碰過,那你憑什么當(dāng)著江晚星的面,拼了命的和我撇清關(guān)系?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呃……”

蘇無際忽然覺得白牧歌說的很有道理。

這一刻,他看著眼前姑娘泫然欲泣的樣子,開始有點(diǎn)不太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在發(fā)揮著演技了!

這女人的段位太高,真是讓人摸不透??!

“對不起?!彼苷J(rèn)真地說道,“不管有意無意,我確實(shí)碰了你?!?/p>

這家伙,被白牧歌的情緒帶進(jìn)坑里了,完全忘了今天就是白大小姐在主動挑事兒。

白牧歌看著蘇無際那滿是認(rèn)真情緒的眼睛,心弦似乎是被是什么東西輕輕撥動了一下,隨后忽然間笑了:“我逗你玩的,你也太蠢了吧?畢竟,就算是你想對我負(fù)責(zé),本小姐還得好好考慮考慮?!?/p>

蘇無際愣了一下,隨后沒好氣地說道:“白牧歌,你玩弄我的感情?”

“既然你這么說,我就要問問,你對我有感情嗎?”白牧歌目光微嘲地盯著蘇無際,雙手卻仍舊放在他的脖子上,“若是沒有感情,就談不上玩弄?!?/p>

在話術(shù)上,蘇無際實(shí)在不是白大小姐的對手,他居然認(rèn)真的想了想:“感情應(yīng)該是沒有,但對你的感覺……和對其他女人的感覺不一樣。”

白牧歌呵呵一笑:“說白了,就是想睡我,又不想負(fù)責(zé)?”

蘇無際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艱難:“你的總結(jié)……好像很精辟。”

“你畢竟是被我摟著睡過覺的男人?!卑啄粮韬苤卑椎卣f道,“看到你這么在意江晚星,非要撇清和我的關(guān)系,我有點(diǎn)不爽?!?/p>

說話間,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被蘇無際頂?shù)奶o了,她輕輕地動了一動髖。

然而,身后就是門,這一動不僅拉不開距離,反而相當(dāng)于磨蹭了一下,讓蘇小際的感受更為明顯。

白牧歌的身子也軟了一軟。

她不禁想起來那一條被自己從北河帶回來的睡褲了。

上面的洇痕已經(jīng)被自己親手洗掉了,但是,那條原價(jià)只有幾十塊的二手睡褲卻已經(jīng)被自己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了衣柜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酒精的作用,白牧歌盯著蘇無際的嘴唇,說道:“最好不要讓姐姐我真的對你動了情,不然,我的占有欲是很強(qiáng)的。”

蘇無際意識到自己不算理虧,現(xiàn)在也不示弱了,頂著對方的小姊妹,呵呵一笑:“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占有欲,到底強(qiáng)到了什么程度?”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在密閉的空間里越發(fā)灼熱。

白牧歌騰出了一只手,捏住了蘇無際的下巴,目光仍舊落在了他的嘴唇上,聲音之中的溫度還在升高:“說不定,姐姐我會把所有和你曖昧的女人都弄死呢。”

說著,她的指尖從蘇無際的下巴落下,劃過了他的喉結(jié),隨后整個手掌都按在了面前男人的胸膛上。

“弄死所有曖昧的女人?”蘇無際的眼睛里開始變紅,喘著粗氣,反客為主,一把扣住了白牧歌的脖頸,“那恐怕,你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你自己?!?/p>

說著,他的手一用力,直接把白牧歌的脖頸往前一拉。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不超過十公分,這一下,嘴唇便重重的碰在了一起。

雖然是一觸即分,但蘇無際這一下也絕對是相當(dāng)主動,絕對不是蘇小受了。

白牧歌定睛看著他,紅唇翕動,冷冷一笑:“你親我了?!?/p>

蘇無際毫不示弱:“是啊,怎么樣?誰說我不敢玩的?”

白牧歌那平日里很是冷淡的眸子里,此刻有莫名的情緒在涌動:“可是,我從來都不喜歡當(dāng)被動的那一個?!?/p>

說著,她那摟住蘇無際脖子的右手,和放在對方胸肌上的左手,同時用力!

一拉,一抓。

嘴唇再度吻在了一起!

白牧歌的唇膏味道是薄荷味的冷,而所呼出的氣息又是烈酒的灼熱。

火熱的呼吸,混合著烈香的酒氣,在兩人的口腔里交替?zhèn)鬟f著。

蘇無際的拇指正好壓在白牧歌的頸動脈上,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隨著唇與舌的糾與纏,懷中女人的脈搏正劇烈跳動。

這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交流,讓蘇無際的所有理智都被瞬間點(diǎn)燃!

這一刻,白牧歌再度輕輕扭了一下,動了動髖,似乎在遵循著某種本能的召喚。

蘇無際的右手本來是架著白牧歌的腿彎的,這一下也是順著大腿就探索了上去。

那飽與滿的曲線頂端,和蘇無際的掌心無比貼合。

白牧歌的喘與息一下子變得更熱了。

蘇無際的手似乎不滿足于那兩層布料,直接伸到了腰間,就要從纖腰與褲子的縫隙往下伸去,想要探向生命的起源之地。

白牧歌已經(jīng)動了情,根本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然而,就在蘇無際的手剛剛伸進(jìn)了一半、手掌正被窄細(xì)腰帶卡住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拔?,你們倆,聊完了嗎?”

白旭陽來敲門了!

還好這不是那種下部空了一塊的格子間,不然白大少肯定可以看到,這里面的兩人居然只有三條腿著地!

“呃,還沒談完呢,你先等等?!碧K無際抽嘴說道。

白牧歌發(fā)絲凌亂,面龐之中仿佛有水要滴出來,她喘著粗氣,沒好氣地喊道:“白旭陽,你給我回去!”

白旭陽很關(guān)心地問道:“我聽你倆聲音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是不是在吵架???”

白牧歌把手從蘇無際的胸肌上拿下來,往后拍了一下門:“沒吵架!你給我走遠(yuǎn)一點(diǎn)!沒你的事!”

被白旭陽這么一搞,她一下子被從那頭腦不清的狀態(tài)里撤出來了。

“哎呀,這有什么好生氣的,都是自己人,晚星在包間里都沒生氣?!卑仔耜栒f道:“你倆把門打開,快點(diǎn)啊,別動真格的,真不至于。多大點(diǎn)事,床頭打架床尾和嘛?!?/p>

“白旭陽,你回去吧,沒事的,我跟你姐好好談?wù)?。”蘇無際的目光落向身前女人的腰間,“確實(shí)是發(fā)生了一點(diǎn)皮帶,解開了就沒事了?!?/p>

白旭陽在門外一愣:“你說什么?解開皮帶?”

蘇無際大窘,立刻道:“白旭陽,你耳朵壞了?我說的是解開誤會!”

白牧歌低頭看了看蘇無際那被腰帶卡住難以伸進(jìn)去的手,莫名被這句話打到了笑點(diǎn)上,一下子笑了出來。

白旭陽隔著門,聽到了這笑聲,說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哎,女人的情緒,真是善變啊?!?/p>

說完,他便朝著包間走去了。

“放我下來?!卑啄粮璋烟K無際的手從腰間拽出來,說道。

蘇無際抬起了自己的手:“我沒不放你啊?!?/p>

白牧歌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早就沒有抬著自己的腿了,倒是自己,一直把左腿高抬著,卡在對方的髖骨上。

她的心里有點(diǎn)窘,但是表情又恢復(fù)了冷冷淡淡,立刻把腿放下來,推開蘇無際,走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

鏡子里,白牧歌面龐紅潤,發(fā)絲貼在鬢角,鼻翼上已經(jīng)有細(xì)密的汗珠滲出。

蘇無際從后面抱住了她,前后相貼。

白牧歌卻看著鏡中的兩個人,淡淡道:“今天的事情,敢說出去,我殺了你?!?/p>

蘇無際的手環(huán)在對方的腰間,冷笑不已:“白牧歌,別言不由衷了,要不是你主動挑事,咱倆能在衛(wèi)生間里干這事兒?說不定,你一開始,就是故意想找機(jī)會和我親近的呢!”

說完,他轉(zhuǎn)身打開門,想要走出去。

“等一下?!卑啄粮璋阉嘶貋怼?/p>

蘇無際的心一下子又熱了起來:“怎么了,你還要親?”

然而,白牧歌卻從洗手臺上抽出了一張濕巾,在蘇無際的嘴唇上輕輕擦著口紅印。

她一邊擦著,一邊咬著牙說道:“混蛋,我怎么會是為了和你親近而故意挑事?我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過,說出這句話后,白大小姐不禁想到,自己這貌似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砸腳了。

差點(diǎn)賠了身子又折兵。

蘇無際看著給自己擦拭嘴唇的絕色美人,眼光溫柔,于是伸出手來,抓住了她那拿著濕巾的纖手。

“擦完了?!?/p>

白牧歌把手掙脫出來,將沾著一抹紅的濕巾丟在了蘇無際的臉上:“出去?!?/p>

把蘇無際推出去之后,白大小姐再度反鎖了門。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覺得身體有微微的不對勁,于是解開了那一條攔住了蘇無際的細(xì)窄腰帶。

低頭扯開看了看,白牧歌不禁想起了那條從北河的小縣城帶回來的睡褲,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最近這體質(zhì)是怎么了,濕氣這么重?!?/p>

她隨后穿好了衣服,走回了包廂。

進(jìn)入了包廂之后,白牧歌誰也沒看,直接拿起了風(fēng)衣外套,披上就出了門。

“哎,你怎么走了?”蘇無際問道。

白牧歌頭也不回,冷冷丟下一句:“你們先吃,我回去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