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明哭訴著,隨后將自己與張文軒之間的矛盾說出來,不過中間他經(jīng)過一番添油加醋,在他的描述里面,他成了無辜的白蓮花,而張文軒則是那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人。
美婦聞言驚怒無比:“這個張文軒到底是什么誰,區(qū)區(qū)一個外地人竟然敢這么張狂,實在是無法無天!”
中年男人鐵青著臉色,他沉著臉:“別信這混賬小子一面之詞,恐怕是他肆意妄為,這次惹出了麻煩?!?/p>
崔子明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的把戲被輕易看破。
“爸,我沒有主動惹麻煩,都是張文軒來欺負(fù)我。”
“我可是您兒子啊,您怎么不相信我?!贝拮用鳚M臉委屈。
美婦狠狠的瞪了中年男人一眼:“子明說的沒錯,他這孩子怎么可能欺負(fù)別人,你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相信,我看你真是瞎了眼?!?/p>
中年男人有些沒好氣,自己兒子是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嗎。
他沒有多解釋什么,這時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
病房房門被推開,計飛云快步從外面走進(jìn)來。
“崔少,我聽說你受傷了?!庇嬶w云走進(jìn)病房。
一看到渾身纏滿繃帶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崔子明,計飛云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會受傷這么嚴(yán)重?難道是張文軒?”計飛云愕然不已。
中年男人轉(zhuǎn)過頭來:“你是計家計飛云?”
“崔伯父!”
“陳阿姨?!?/p>
計飛云十分客氣的鞠躬。
崔洪語氣低沉:“我兒子與張文軒之間的矛盾你知道嗎?”
“看你的樣子恐怕也有參與吧。”
計飛云吃驚,在崔洪的眼神壓迫之下,他只好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來。
“我定下的計劃非常完美,為什么崔少會傷成這個樣子?”計飛云萬分不解。
崔子明咬著牙:“我們都小看了張文軒,那個黑衣槍手根本不是張文軒的對手。”
“怎么可能!”
“一個持槍的后天巔峰槍手居然打不過張文軒?”計飛云震驚無比。
武者擁有者強(qiáng)大的身體素質(zhì),再加上槍械,兩者結(jié)合可以發(fā)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一個后天巔峰的頂級槍手,哪怕是先天強(qiáng)者也不會隨意無視,沒想到居然不是張文軒的對手,這讓計飛云如何不震驚。
崔洪面色嚴(yán)肅:“沒想到北川府之外還有這樣的高手?!?/p>
“你們做事太過于大意了,連對手的實力都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敢貿(mào)然出手?!?/p>
崔洪呵斥著。
崔子明咬著牙滿臉不甘:“爸,張文軒如此其辱我,我一定要他死!”
崔洪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樣的高手背后必然有強(qiáng)大的實力,而且想要殺他也不容易?!?/p>
“這件事情我會負(fù)責(zé)解決,你們不要再管了?!?/p>
崔子明還想要說些什么,但看著崔洪那陰沉的臉色,他最終不敢再開口。
……
次日!
張文軒一大早便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我是崔子明的父親崔洪。”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從電話內(nèi)傳出。
張文軒瞇著眼睛:“崔先生,你是來替你兒子還百年參王的嗎?”
“百年參王的事情我們可以談,中午我在北江飯店六號包廂定下了位置,到時候恭候張先生的大駕!”
說完這句話,那頭的崔洪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文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又走到鏡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的氣運。
“居然沒有血光之災(zāi),這么看來崔洪的確是想要跟我何談?!睆埼能幉[著眼睛。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他出發(fā)前往北江飯店,一路上樓后推開了六號包廂的大門。
只見一對中年男女正坐在包廂內(nèi),當(dāng)張文軒走進(jìn)來,他們兩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氣場沉穩(wěn),而女人則是面色冰冷。
“你就是張文軒?”
“你真是好很辣的手段啊,你開槍傷了我的兒子,醫(yī)生說他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坐輪椅了!”女人咬牙切齒,聲音冰冷到了極致。
張文軒嗤笑:“我故意的。”
砰!
這話瞬間讓女人暴走,她驚怒無比:“你怎么能下手如此狠辣?!?/p>
“你害了我兒子的一生?!?/p>
呵呵!
張文軒譏諷:“你兒子可是想要殺我,我還擊難道有問題嗎?”
兩人話語正鋒相對,僅僅只是眨眼之間,包廂內(nèi)便充滿了火藥味。
女人的身上散發(fā)出濃濃的寒意,以至于四周的空氣溫度都仿佛降低。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硬,崔洪終于開口了。
“夠了,都安靜吧!”
崔洪語氣低沉,他開口打斷了包廂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氛。
張文軒直接走上前坐在兩人的對面。
“我的百年參王呢?”張文軒直接開口。
崔洪淡淡道:“張先生何必這么著急,我們之間的談判還沒有開始!”
“百年參王可不是什么大白菜,張先生你不僅傷了我兒子,現(xiàn)在還開口就想要百年參王,不覺得有些太過分嗎?”
張文軒目光冰冷下來:“那是你兒子活該!”
“昨天他若是乖乖將百年參王交給我,又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事情!”
這話讓崔洪臉色有些冷冽。
“好霸道的口氣?!?/p>
“張先生,這里是北江市,正所謂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張先生在我的地盤肆意妄為可不是明智之舉!”崔洪冷冷道。
張文軒瞇起了眼睛:“你這是威脅我嗎?”
“不,只是給你一個忠告而已!”崔洪道
呵呵!
張文軒心中冷笑著。
“果然不愧是父子,看來你們一家三口都是一丘之貉。”
“我的要求就是百年參王,將東西給我,那之前崔子明的冒犯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睆埼能幰呀?jīng)漸漸沒了耐心。
崔洪冷冷道:“百年參王這樣的東西我不可能給?!?/p>
“我最多只能給你一株五十年份的野人參?!?/p>
此話一出,張文軒徹底沒了耐心,他直接從椅子上起身來。
“那就沒必要繼續(xù)談下去了?!?/p>
張文軒轉(zhuǎn)身就走。
“站??!”
崔洪開口呵斥。
“張先生,你確定要這么離開嗎?我已經(jīng)給你很多忠告了,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張文軒冷笑著譏諷:“不氣盛還要年輕人嗎?”
“既然你們從頭到尾都沒打算給我百年參王,那后面我就自己拿!”
“沒有誰可以欠我的東西不給?!?/p>
丟下這句話,張文軒直接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