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遠臉色難看,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張文軒,臉上的神情寫滿了震驚。
“這怎么可能?!?/p>
“你根本不是星月城的人,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實力。”李寧遠質(zhì)問。
面對這個問題,張文軒嗤笑:“不是星月城的人,難道就不可以擁有強大的實力嗎?”
“這世界又不是只有星月城,我看你真是腦子有問題?!?/p>
被這么嘲弄,李寧遠不由得漲紅了臉。
他氣的直喘粗氣。
他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什么時候被人如此欺辱過。
這還是這樣被人打臉。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寧遠怒聲河池。
張文軒臉色淡然:“憑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身份。”
“區(qū)區(qū)一個廢物紈绔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少本事?!?/p>
這話如同一道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李寧遠的臉上。
剛才他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
“好好好!”
連續(xù)說了三個好字,足以可見李寧遠心中的怒火到底達到了怎樣的程度。
李寧遠握緊了雙拳,因為太過于大力,以至于指甲都深深刺入手掌當中,帶起了一陣鉆心的疼痛。
自知無法占到任何的便宜,李寧遠不愿意留在這里繼續(xù)丟臉。
“龐宗師,我們走。”李寧遠咬著道。
他就這么狼狽的離開了,兩人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張文軒的面前。
一旁的酒店經(jīng)理完全看完了這一幕,他心驚膽戰(zhàn)。
原本以為今天肯定要完蛋,萬萬沒有想到,看上去不顯山不漏水的張文軒,竟然實力如此之恐怖。
對方的來頭顯然比李寧遠更大。
這個整天肆無忌憚的大少,這次可謂是踢到了鐵板上。
不僅被暴打了一頓,而且還沒有辦法報仇。
張文軒沒有多說什么,他抖了抖身上的塵土,隨后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一場鬧劇就這么暫時落下帷幕,不過張文軒很清楚,剛才李寧遠吃了那么大的虧。
“以李寧遠的性格,他肯定回來報復的。”
張文軒不慌不忙,嘴角反而是勾勒出一抹笑容。
區(qū)區(qū)一個李寧遠他自然是不會在乎的,哪怕是李寧遠背后的宏遠集團,在他看來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別說對自己出手,甚至與哪怕當前的太玄盟,宏遠集團都無法將其拿下。
李寧遠這么張狂,竟然還能夠活到這么大,這反倒是讓張文軒有些驚訝的事情。
“正好閑得無聊,希望這個蠢貨能夠給我?guī)硪恍纷影伞!睆埼能巻∪皇Α?/p>
將行李放下,張文軒來到浴室內(nèi)準備泡個澡。
就在他舒舒服服泡澡的時候,另一邊的李寧遠此時則是來到了醫(yī)院里面。
他的右手手腕被張文軒捏碎,此時已經(jīng)疼的快要無法忍受。
“劉醫(yī)生,快點給我打一針止痛藥,然后給我安排一個特護病房?!崩顚庍h咬著牙強忍著痛苦。
劉醫(yī)生看著李寧遠前來,他有些驚訝。
“李先生?你怎么受傷了?”劉醫(yī)生疑慮。
李寧遠僵硬著臉色:“沒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p>
這話讓劉醫(yī)生差點笑出聲來了。
哪怕不是醫(yī)生,只要是漲了眼睛卻有著正常判斷能力的人,都可以識破李寧遠這個謊言。
對方臉上還有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什么時候摔一跤能夠摔出這樣的傷勢來。
顯然,李寧遠是為了面子所以故意說謊。
這就很有意思了。
什么人竟然把眼前這個大少給打了。
雖然宏遠集團的影響力放在整個星月城,那肯定是算不得什么。
但在這片外城區(qū),那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了。
否則的話李寧遠這么張狂惹事的性格,也不可能安然活到現(xiàn)在。
他倒是沒想到今天竟然見著這個大少被人收拾了,這倒是稀奇。
劉醫(yī)生馬上開始為李寧遠治療傷勢。
李寧遠很快被推進手術(shù)室內(nèi),他的手腕已經(jīng)被捏碎,需要緊急做手術(shù)。
在特殊的激光醫(yī)療器械之下,李寧遠碎裂的手腕骨頭被一一重新拼接起來。
沒多久的時間,李寧遠便已經(jīng)從手術(shù)室內(nèi)走出來。
他臉上的紅腫與輿情已經(jīng)消失,就連被打掉的牙齒也重新放回去。
原本狼狽不已的李寧遠看上去重新又有了體面,只有手腕上的傷勢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恢復,因此纏繞著繃帶。
“李少,你的手腕目前已經(jīng)接回去,不過接下來幾天還需要好好地修養(yǎng)?!?/p>
“每天來做一次激光理療,最多三天傷勢就可以徹底恢復?!眲⑨t(yī)生道。
李寧遠陰沉著臉色點頭。
他刷卡付錢后,起身便直接離開。
回到別墅內(nèi),剛進門,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李寧遠的視線里面。
“爸!”李寧遠喊了一聲,快步上前去。
李宏遠目光注意到了李寧遠的傷勢,他微微皺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李寧遠咬著牙,他一番添油加醋,將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
在李寧遠的描述當中,他成了無辜的白蓮花,而張文軒則是那個全程欺壓他的人。
聽完李寧遠的話,李宏遠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他老來得子,前半生都在打拼事業(yè),兩百多歲時愛有了李寧遠這么一個兒子。
因此對李寧遠非常溺愛,不過溺愛歸溺愛,不代表李宏遠是傻子。
他十分了解李寧遠的性格與脾氣,剛才這番話他連一成都沒有相信。
安撫下李寧遠后,李宏遠先是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從酒店經(jīng)理的口中,李宏遠算是真正了解今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李宏遠又叫來了龐明了解情況。
結(jié)合兩人的話語,李宏遠對今晚的事情經(jīng)過大概有著了解。
“老板,事情大概就是這樣?!?/p>
“那個叫張文軒的人來歷非常不普通,”
“他的實力已經(jīng)到了中級宗師,而且我感覺他還沒有動用全力?!饼嬅髡Z氣低沉。
李宏遠點點頭:“辛苦你了?!?/p>
“看來這次寧遠真是惹了一個大麻煩?!?/p>
“張文軒?這個名字非常陌生,我從來沒有聽說過?!?/p>
“不過他外表三十歲不代表真的就是三十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