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記得您沒有兒子啊,這是?”唐天好奇的問道。
“總要掩人耳目?!睏罱▌状蠓降男α诵Γ骸耙话闱闆r我們兩個是不會同時出現(xiàn)的,今天例外?!?/p>
聽到這話唐天知道楊建勛這是把他當做自己人了,否則的話這樣的秘密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兩位放心,我保證不會說出去。”唐天篤定道。
“你的話我自然放心,跟著他去看看吧。”
楊建勛將兩人打發(fā)走了,他今天是故意露出自己的把柄給唐天的。
畢竟當初是自己連蒙帶騙把人弄進三零八所的,現(xiàn)在也算是主動對唐天示好了。
車內(nèi),楊弘深主動挑起了話題。
“我聽說你父親是唐秋陽?”
唐天點了點頭:“你也認識他?”
楊弘深沉吟了一聲:“聽說過,他是一位很厲害的人物,整個大夏史無前例的厲害。”
聽旁人如此夸贊自己的父親,換做其他人一定會很高興,但唐天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人對大夏的貢獻再多,對唐天來說,他都是一個拋妻棄子的家伙罷了。
若是當年他就那么死了,唐天倒也不追究了。
可他偏偏還活著,還背著家里人活了那么多年,關(guān)鍵是唐天現(xiàn)在還懷疑是唐秋陽取走了母親的魂魄,所以對這個人他是真的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
“對你們來說他是個英雄,但是對我和我媽來說,他不是個好人?!?/p>
唐天冷聲道,隨手遞給了楊弘深一支煙。
后者自覺失言,默默地接過煙,給唐天遞上了打火機。
“你也知道,三零八所是保密單位,所以當初他肯定也有很多苦衷?!?/p>
楊弘深試圖幫唐秋陽辯駁兩句,但是好像不管怎么說都不太妥當。
俗話說的好,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楊弘深也不再廢話了,專心開車朝著軍區(qū)去了。
軍區(qū)在城郊的一處山里,車子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地方,穿過了層層關(guān)卡這才進入了軍區(qū)內(nèi)部。
“京都軍區(qū)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這里管理的更加嚴格,而且還涉及到很多保密的東西,所以一般人是進不來的?!?/p>
“首長好!”
這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在對楊弘深敬禮,即便是他今天壓根就沒穿軍裝也能在這里面來去自如,就足以說明了他身份的特殊性。
“弘深!”
遠遠地就有一個穿著軍裝的上將朝著兩人走了過來,身側(cè)還跟著兩個警衛(wèi)。
“吳叔叔?!?/p>
楊弘深沖著對方笑了笑:“這就是唐天,楊老讓我?guī)麃硪娨娔莻€張楚?!?/p>
“這位就是小神醫(yī)啊?”
吳玉章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唐天,眼神中滿是欣喜和欣慰。
“上次病毒爆發(fā),多虧了小神醫(yī)才救了大夏那么多百姓?。 ?/p>
聽到這話,兩側(cè)的警衛(wèi)對唐天肅然起敬。
“您過獎了,我沒那么大的功勞,多虧了唐武從東瀛人那兒拿到的資料?!?/p>
這功勞唐天自然是不能獨占的,但是吳玉章可不管那么多,唐武的名字倒是聽說過,但也只是被一筆帶過的,更多的是這位名震大夏的小神醫(yī)。
畢竟唐天的豐功偉績可不止這一件,當初病毒爆發(fā)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趕到了最嚴重的災(zāi)區(qū),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病情之后又代表大夏出使了狼國。
總之,這一樁樁一件件隨便拎出來一件那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兒。
所以即便是在軍中的吳玉章這樣的人,在聽到小神醫(yī)三個字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肅然起敬。
“小神醫(yī),您太謙虛了!”
吳玉章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倒也沒有過多的寒暄,帶著兩人朝著不遠處的一處建筑去了。
“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ヒ娨娝?,過幾天這人估計就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死刑嗎?”唐天的眼皮子抬了抬。
吳玉章苦笑了一聲:“人家壓根就沒犯罪,我們能把他帶到這兒來已經(jīng)算是違反規(guī)定了,最多再關(guān)幾天就得無罪釋放了?!?/p>
聽到這話唐天微微蹙眉,這個張楚干了那么多不是人的事兒,怎么會無罪釋放呢?
“因為他在大夏沒有身份,所以我們暫時也沒有掌握他違法犯罪的情況,這次把他帶回來也只是因為這家伙是個黑戶?!?/p>
“按理說是可以拘留七天的,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七天一到我們就得把人放出去,不過我們給他補辦了身份證?!?/p>
楊弘深笑著說道:“不僅僅是身份證,我們還將他的各種信息都入庫了,日后但凡他有任何違法犯罪的跡象,我們都能順著蛛絲馬跡查到他的身上?!?/p>
唐天也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次抓張楚本身也不是為了給他定罪,只是想借機給這個家伙一個身份。
畢竟張楚是調(diào)查白蛇府的關(guān)鍵人物,通過他說不定能抓住白蛇府的把柄,順著他揪出白蛇府背后的人。
“那這樣的話就能查到白蛇府的線索了?!碧铺禳c頭表示同意。
“也沒那么簡單,這家伙在大夏游蕩了十幾年,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逮住他。”
楊弘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實不相瞞,我覺得這一次也是他故意的,否則的話我們是抓不住他的?!?/p>
“怎么這么說?”
“這小子沒有身份又要出境,這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之前他肯定是通過別的方式出入境的,這次故意走在了明面上,就是為了讓我們抓住他?!?/p>
楊弘深的眼底閃過一抹不屑:“我跟他周旋了很久,這個人極其狡猾,不過既然他給了咱們一個抓住他的機會,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p>
唐天覺得楊弘深說的不錯,張楚這么小心的人,除非他故意露出破綻,否則的話這些人是逮不住他的。
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一棟軍綠色的建筑門口。
這建筑的造型看起來跟正常的房屋沒什么兩樣,唯一的區(qū)別就在于這地方的窗戶只有小小的一個,而且裝的特別的高,根本就沒有爬出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