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夸獎的沈卿塵,笑得合不攏嘴。
“能得到我老婆的夸獎,是我的榮幸!”
姜稚看著他自豪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呵呵……”
早餐吃得很愉快,姜稚全程被沈卿塵逗笑。
早餐后。
姜稚讓華逸去開車過來,她們準備去御府。
姜稚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遇到狙擊手。
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找了一件她自制的防彈衣給沈卿塵穿上。
“老公,把這件防彈衣穿在里面,今天可能也會遇到狙擊手?!?/p>
沈卿塵眉眼犀利:“老婆,前幾次狙擊手都被你殺了,如果再出現(xiàn),御王肯定會徹查,姜晚意她沒有那么蠢,會再次安排狙擊手。”
姜稚不敢有這樣的假設,“不一定,在沒有人懷疑她的情況下,她會一直安排狙擊手殺我。我回來了,她永遠不可能被封為公主。而且我爸爸一直把公主的位置留給我,姜晚意不能受封,可能一直會懷恨在心?!?/p>
“她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殺我的機會。”
姜稚還是幫他穿上防彈衣。
沈卿塵看著她沒穿,他問:“老婆,你的呢?”
姜稚指了指她身上的內(nèi)衣說:“我到這邊來,一直都是穿著防彈衣的,我的內(nèi)衣是制定的,材料很特別,一般的子彈打不穿?!?/p>
沈卿塵聽她這樣說,就放心了。
兩人穿戴好后,姜稚又檢查了醫(yī)藥箱,確定里面所有的東西都無遺漏,她拿起一個紅色的瓶子告訴沈卿塵。
“老公,這瓶藥你記住,無論任何時候,傷的有多重,只要這顆藥吃下去,就能把命吊住,這種藥非常昂貴,十七歲那年,我和峻熙哥翻遍了整個熱帶雨林,才找齊了一百零八種藥材做成的。”
“這里面還有二十顆,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年我能提前把藥做出來,峻熙哥是不是就不用死了?!?/p>
沈卿塵微微一愣,他雙手握緊她的雙肩。
“老婆,不要做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江林川要他的命,又怎么可能讓他活著?唐峻熙的死,不是你的問題,也和你沒關(guān)系,是壞人太壞。而且你已經(jīng)為他報仇了,我知道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但也不要再自責?!?/p>
生死由命,唐峻熙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他也永遠活在他老婆的心里。
無論是生是死,唐峻熙都是幸福的。
姜稚微微一笑:“我不難過了,峻熙哥很好,無論他在哪里,他都會把自己過得很好。我就是告訴你這瓶藥的用法,但我希望我們永遠都用不到。”
沈卿塵緊緊抱著她,低頭在她頭頂上落下一吻:“老婆,我希望這里面的藥丸,無論是你還是我,還是我們身邊的朋友,永遠都用不到。”
姜稚:“我也是這樣希望的?!?/p>
沈卿塵幫她提過醫(yī)藥箱:“走吧,我陪你去御府。”
姜稚指了指他的臉:“老公,你忘記易容了?!?/p>
沈卿塵無奈一笑,“等我一會兒。”
沈卿塵上樓去易容,真不習慣易容,在鏡子里看著陌生的自己,他自己都會嚇一跳。
姜稚看著他的背影,笑容淺淺,滿眼幸福。
當初選擇原諒他,也是知道他心里只有他。
但凡他有其他心思,她不可能原諒他。
沈卿塵是小跑著下來的。
他跑到姜稚身邊,習慣性的牽起她的手:“走吧,老婆。”
……
御府。
大廳里。
姜承一大早就起來準備烤羊排的食材,這些食材,都是他親自去市場上買的,羊也是他親自去看著殺的,選了最好的品種,最好的肉,只為給姜稚做一頓難忘的午餐。
姜晚意今天也起得晚,她下樓倒水喝,看到姜承在廚房忙碌,姜承穿著休閑的衣服,一身白色的休閑服襯得他頎長的身影挺拔高大,身上系著圍裙。
這可把姜晚意震驚到了。
“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她就連聲音里都透著驚訝。
姜承正在腌羊肉:“晚晚,你起來了,那邊有我給你做好的早餐,芝士烤羊肉,還有你喜歡吃的糯米腸,羊肉是今天早上現(xiàn)殺的,味道特別好,快去吃吧?!?/p>
姜晚意開心一笑:“謝謝大哥!很久沒有看到你下廚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嗎?你怎么親自下廚了?”
姜承笑道:“不是什么好日子。昨晚我不是遇到了姜稚嗎?約她過來吃午餐,給她烤羊排吃?!?/p>
雖然被姜稚罵蠢貨,但他卻不討厭姜稚。
姜晚意一聽是給姜稚準備的,臉色驟然大變。
“哥,昨晚我說的話你忘了嗎?姜稚她就是來我們家搗亂的,你怎么還給她準備好吃的?”
姜晚意氣鼓鼓的瞪著姜承,簡直是個廢物。
他都把話說的那么清楚了,他還一門心思的放在姜稚身上。
姜承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側(cè)身看著她:“晚晚,你和她之間是不是有誤會?我見過她兩次,感覺她并不像你說的那樣,會是一個讓暗地里使壞的女人,反而說話做事都很光明磊落 。”
姜晚意:“……”
這個蠢貨什么時候會這樣分辨好壞了?
“哥,反正我不同意你給她準備烤羊排,你是我一個人的哥哥,你只能做給我吃。”
姜晚意著他的手臂撒嬌。
姜承笑了笑:“好啦,晚晚,不要這樣,姜稚畢竟救了媽媽,我給她做的午餐是應該的,我保證,就做這一頓好不好?”
“不好!”姜晚意才不想她大哥給姜稚做飯呢。
兩個哥哥都是她的,姜稚那個沒福氣的女人,休想和她搶哥哥。
姜承臉色有些沉:“晚晚,姜稚身份不一般,就連我大伯都要給她幾分薄面,別鬧了好不好?”
姜晚意知道,姜承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好吧?!苯硪獠婚_心的去吃早餐,她不鬧,該死的姜稚,簡直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她走了幾步,轉(zhuǎn)身看到姜承又在認真的腌肉,她氣的跺腳。
姜稚,姜稚,為什么又是姜稚?
“晚晚姐,地板這么硬,你跺的這么用力,腳不痛嗎?”
姜魏調(diào)侃的聲音傳來。
姜晚意快速收斂惡毒的表情,看向姜魏:“沒有啊,小魏,你今天怎么不去上學?”
姜魏笑吟吟的看著她:“晚意姐姐,你不是讓我平躺嗎?干嘛讓我去上學呀?我不去上學,不是你教我的嗎?”
姜晚意一愣,看著那小子臉上壞壞的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