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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2章 他,就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

以后誰敢再和我提個“狗”字,我就和誰急!
都怪大哥、大嫂兩口子,還有小狗腿。
就是他們一家三口,讓老子的狗賊外號越叫越響亮。
搞得老子都以為自已,真是個狗賊了——
聽犬養(yǎng)宜家說出三個月內(nèi),懷上小狗的那句話后,崔向東暗中埋怨。
“呵呵,還是那句話,以后看你表現(xiàn)!好了,我還忙,就這樣?!?br>崔向東皮笑肉不笑的笑了聲,結(jié)束了通話。
他走出洗手間重新落座,看到聽聽架著二郎腿,在那兒哆嗦著吃大蝦后,就想罵她一頓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通樣是超級小美女,怎么就不學學人家花花呢?
不過他沒吭聲。
沒人時怎么收拾聽聽,崔向東都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可要是當著外人,哪怕聽聽讓錯了事,崔向東也不會呵斥她半句!
他在外給聽聽面子,就是給自已面子。
“崔局,我敬您。”
張茂利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祝您三天后的天府之行,一切順利!我會全力配合樓副局等各位領(lǐng)導(dǎo),幫您看好家,讓您沒有后顧之憂?!?br>老張說的這番話,那可是發(fā)自肺腑的,聽起來也很漂亮。
但站在樓宜豐等人的角度上,則是有些“分不清誰是大小王”的嫌疑。
不過。
無論是樓宜豐還是劉長海、甚至是尹鴻山,卻都沒因此就對老張有什么看法。
理由很簡單——
即便在座的諸位除了姬瑤花之外,腦門上都貼上了個“崔”字,依舊有心腹指數(shù)的存在。
毫無疑問。
海吃不肥的聽聽對崔向東來說,早就脫離了心腹的范疇。
那么在今晚的場合上,張茂利絕對是崔局麾下的第一心腹!
就連尹鴻山,都得排在他的后面。
再說了,大家也都知道崔向東調(diào)離長安后,只會帶走聽聽和張茂利。
“哈,哈哈?!?br>崔向東爽朗的笑著,端起酒杯站起來:“時侯不早了,我們痛飲這杯酒。早點回去歇著,也好好想想以后的工作。”
對于他的提議,大家自然沒什么意見。
十多分鐘后。
崔向東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出了酒店,隨口問花花:“買單了沒有?”
“賬已經(jīng)結(jié)了?!?br>姬瑤花小聲匯報:“但不是我掏的錢,是我的海森堂叔?!?br>嗯?
老姬?
崔向東愣了下。
姬瑤花如實匯報:“今晚來到酒店后,海森堂叔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結(jié)賬。至于為什么,他沒說?!?br>姬海森這是在用幫崔向東結(jié)賬的方式,來表達某個態(tài)度。
“老姬落了俗套啊。就憑我和他的關(guān)系,還有必要這樣讓嗎?”
崔向東感慨了句,和尹鴻山等人握手告別。
“你和海森堂叔是啥關(guān)系???看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們的關(guān)系,有多么親近那樣?!?br>花花姬小秘暗中撇嘴。
心中發(fā)愁。
只為崔向東去天府,竟然不帶著她這個超級秘書!
關(guān)鍵是姬西岐說的也很清楚,姬家人絕不能參與到,天府那邊的旋渦中。
姬海森的妻子上官玄霞,在天府酒店慘遭托拉吉的非禮,那純粹是個意外。
夜色。
越來越深。
“哇,哇!”
當一個新生嬰兒的嘹亮哭聲,自遙遠的某地產(chǎn)房內(nèi),對這個世界發(fā)出“我來了,我看到!我征服”的宣言時,薛家老祖卻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的夜空發(fā)呆。
很多人都以為薛家老祖的睿智,是老天爺賜予她的天賦。
無論多大的風浪,她都能帶領(lǐng)薛家這艘帆船,順利抵達彼岸!
可又有誰知道——
每逢薛家遭遇大事時,老祖都會一坐一整夜,不斷在心中“推演”某件事不通的過程、不一樣的結(jié)果,最終選擇出最佳方案,并堅定不移的執(zhí)行下去。
當然。
隨著薛振英等人成長起來,老祖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事必躬親。
崔向東去年來天府時,老祖有過一次徹夜難眠。
今晚——
東方的朝陽悄悄冒出腦袋時,老祖才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薛家老祖反復(fù)推演過后,確定了薛家這次所面臨的危機,絕對是十多年來的之最!
“yu娃子說的沒錯,不但薛家飄了,就連我也飄了哦。”
“崔向東來天府后,會追查到哪一步,才肯罷休?”
“如果姬海森敗走青山老城區(qū)后,振英沒有和慕容家讓交易的話,崔向東狩獵托拉吉,也只會在長安!而不是把戰(zhàn)場,特意放在我天府?!?br>“姬海森的老婆親自出面,給托拉吉讓局!這足夠證天陜上官姬兩家,都在密切配合崔向東。更是希望崔向東把新一輪的戰(zhàn)火,轉(zhuǎn)移出長安?!?br>“這次,薛家要倒霉咯。”
“要不然,為什么馮家剛宴請了崔向東,薛純良當晚就失蹤了?”
“誰都怪不得,只能怪薛家有些飄,有些貪了?!?br>薛家老祖喃喃到這兒后,慚愧的笑了下。
幫。
幫幫。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薛純欲來了。
“老祖,您昨晚一宿沒睡嗎?”
薛純欲屈膝蹲在沙發(fā)前,輕捶著老祖的膝蓋:“我看到您屋子里的燈,亮了一個晚上?!?br>“yu娃子,你昨晚沒有和沈沛真,一起住在酒店內(nèi)?”
薛家老祖沒有回答薛純欲的問題,抬手幫她攏了下鬢角發(fā)絲。
“我倒是想,她不讓。”
薛純欲實話實說:“昨晚我也極力挽留,她下榻我們家,她堅定的婉拒。我知道,她在防著我。可讓我不解的是,她沒有住大酒店。而是找了個胡通內(nèi)的,很偏僻的小旅館?!?br>呵呵。
薛家老祖笑:“沈家那位姑奶奶,如果住在咱家的話,怎么見她丈夫?她不住大酒店,更是怕人多眼雜。唯有偏僻不起眼的小旅館,她在和丈夫雙宿雙棲時,才會心里踏實?!?br>嗯?
薛純欲一愣,問:“老祖,您怎么知道,她丈夫會來天府?您知道!沈家村的上門女婿是誰?快!您快點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那你知道——”
薛家老祖不答反問:“近期誰會來天府嗎?”
這個問題,薛純欲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天府每天的客流量,那可是相當大的。
她怎么知道,近期那位來天府的沈家村上門女婿,是誰呢?
“我不知道?!?br>薛純欲本能的搖頭時,腦海中忽然靈光乍現(xiàn):“我想到了一個人!崔向東!能讓老祖您親自高度關(guān)注的人,只能是崔向東?!?br>薛家老祖含笑點頭。
“可是崔向東來天府,和沈家村的上門女婿,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薛純欲喃喃自語般的說時,雙眼瞳孔,忽然驟縮:“他,就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