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
楚伊人淡淡笑了笑,朝著那些圍觀之人拱了拱手:“我楚伊人沒什么本事,也不會煉丹。”
“但是,我知道養(yǎng)氣丹不能被一家獨大?!?/p>
“好在,我楚伊人不才,有幸結識了一位煉丹大家。”
“在那位大師的幫助下,我也得到了一些養(yǎng)氣丹。”
“只要大家不嫌棄,從今天開始,我們丹香閣的下品養(yǎng)氣丹都只售賣一百兩銀子?!?/p>
嘩!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那些武者們紛紛露出激動之色。
陳遠山愣了愣神,旋即將手一甩,質疑道:“楚伊人,你還真敢張這個嘴?。 ?/p>
“就憑你,還能認識煉丹師?”
“哼哼,你不會上嘴唇跟下嘴唇一碰,就能嚇唬住我吧?”
“今天,就算是你說破天,也得乖乖低頭?!?/p>
將手一揮。
早就準備好的陳家打手紛紛涌了過來,虎視眈眈盯著楚伊人,想要武力逼迫楚伊人就范。
楚伊人輕笑一聲。
有寧浪在,她莫名感覺心安。
“阿貴,把養(yǎng)氣丹拿上來吧?!?/p>
阿貴早就等不及了,立刻捧著一個盒子走到了楚伊人身邊。
那里面,赫然有三十余顆下品養(yǎng)氣丹。
陳遠山頓時愣住了。
這個女人手里竟然真有下品養(yǎng)氣丹?
“真是下品養(yǎng)氣丹?”
“天呀,還是三紋的,品質比陳家的還要高呢?!?/p>
“才一百兩,奶奶的,陳家這不是坑人嗎?”
“不行,憑什么被陳家坑!”
“退錢,否則的話,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很多武者開始叫嚷了起來。
用三分之一的價錢能買到更好的丹藥,哪個武者愿意?
隨著有人開始讓陳家退錢,那些買了陳家丹藥的武者跟簽訂購買須知的武者紛紛怒目而視。
陳家雖然在滄元城有些實力,但根本不敢得罪這么多的武者。
他沒辦法,只得把之前簽字的購買須知全部撕掉,把錢退了回去。
“豈有此理,丹香閣竟然真有下品養(yǎng)氣丹?”陳遠山面色陰晴不定,一咬牙道:“楚伊人,你有下品養(yǎng)氣丹又如何?我今天還有一顆中品養(yǎng)氣丹,這可是我們陳家的鎮(zhèn)店之寶?!?/p>
隨著陳遠山話音落下,有人捧著一個錦盒出來了。
“中品養(yǎng)氣丹?”
這下子,頓時又吸引了那些武者的注意。
很多人眼中都浮現(xiàn)出貪婪之色。
中品養(yǎng)氣丹太過稀缺。
一顆恐怕遠非十顆下品養(yǎng)氣丹可比的。
但價格肯定也不便宜。
“楚伊人,你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或許能夠找到這么多下品養(yǎng)氣丹,但沒有中品養(yǎng)氣丹,你拿什么跟我競爭?”陳遠山見很多武者都露出遲疑之色,立刻又感覺自己行了。
楚伊人沒有理會陳遠山,而是沖著阿貴點了點頭。
阿貴轉身進了丹香閣,不多時又捧著一個盒子出來了。
“諸位看看,我們丹香閣以后不但有下品養(yǎng)氣丹售賣,還會有中品跟上品養(yǎng)氣丹?!?/p>
一看到盒子里躺著的丹藥,現(xiàn)場瞬間炸鍋了。
“天呀,上品養(yǎng)氣丹?”
“那真是上品養(yǎng)氣丹!”
“中品養(yǎng)氣丹也品階也是最好的六紋,這,這怎么可能?”
“還不止一顆。”
“何止啊,上品養(yǎng)氣丹也不止一顆呢。”
“楚掌柜,這丹藥怎么賣的?”
有武者生怕慢了被人把中品跟上品養(yǎng)氣丹搶走,立刻發(fā)問道。
陳遠山更是瞪大眼睛,滿臉不能置信。
“這,這怎么可能?這個楚伊人竟然有這么高階的丹藥?難道,她真傍上了一個高階煉丹師?”
一想到這種可能,陳遠山面色就陰晴不定了起來。
楚伊人見陳遠山的臉色很難看,內心別提有多爽了。
尤其是看著那些武者渴望的眼神,楚伊人知道自己該放大招了。
她清了清嗓子:“諸位,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里,我也宣布一個公告。從今天開始,我們丹香閣推出一種貴賓制度?!?/p>
“但凡在丹香閣儲存千兩銀子的顧客,可以成為我們的鐵牌會員,購買所有的養(yǎng)氣丹都可以打九五折?!?/p>
“儲存萬兩銀子的顧客是銀牌會員,購買養(yǎng)氣丹可以打九折。”
“十萬兩為金牌會員,打八五折?!?/p>
“百萬兩為鉆石會員,打八折。”
“而且,從今天開始,只有我們丹香閣的貴賓會員才能有資格購買養(yǎng)氣丹。”
“畢竟大家也知道,養(yǎng)氣丹太過稀缺,尤其是中品跟上品,在滄元城都是稀罕物?!?/p>
“不過大家放心,我們丹香閣童叟無欺,以后還會出品更好的丹藥回饋貴賓。”
“回頭只要儲值成功,所有的金錢都是從貴賓卡里扣除?!?/p>
一席話,現(xiàn)場頓時議論紛紛。
就連寧浪聽得都雙眼一亮。
這個楚伊人竟然這么有商業(yè)頭腦。
這么一搞,就相當于直接把那些購買丹藥的武者鎖定了。
以后,誰還會去陳家買丹藥?
陳遠山顯然也聽出了楚伊人這一招里的門道,面色變得愈發(fā)鐵青。
“楚伊人,你一個女人,竟然敢跟我們陳家作對,今天,我就打爛你的店,看你還怎么經(jīng)營下去!”
如果真讓楚伊人得逞了,那陳家以后恐怕會被丹香閣壓得死死的。
所以,他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不臉面了,準備直接動武。
“陳家主,好大的威風?。≡趺?,斗不過就想以多欺少?”
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寧浪慢悠悠走了出來。
一張嘴。
將一口瓜子皮吐在了陳遠山的臉上。
“你是誰?”陳遠山并不認識寧浪,被當眾吐了一臉瓜子皮,氣得雙眼瞪得滾圓,恨不得直接將寧浪給宰了。
“嘖嘖,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寧浪搖了搖頭:“怎么,你那個變成人彘的兒子回家沒告訴你嗎?”
“你是寧浪?”一聽到寧浪提起陳浩,陳遠山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這幾日,寧浪的兇悍事跡他可是聽到了不少。
就連管家沈萬都被打斷了腿。
但陳遠山根本沒敢去找寧浪的麻煩,只希望自己的女兒陳雪快點兒回來,好替自己報仇。
他萬萬沒想到,寧浪竟然也在丹香閣。
“這,這是我跟丹香閣的事,與你何干?”陳遠山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生怕寧浪這個不講理的煞星對自己動手。
“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寧浪施展凌霄七步。
下一秒。
直接出現(xiàn)在了陳遠山面前。
那些陳家的打手們只感覺眼前一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陳遠山只感覺后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你想干什么?寧浪,你斷了我兒的手腳,我,我沒找你的麻煩,你,你還想如何?”
寧浪皮笑肉不笑道:“只問你一個問題,當年,是你跟秦長青勾結,想要殺掉我爺爺,這件事,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