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縣城的另一邊,袁明達幾個人坐在車上。
“哥,警察們都撤了。”
袁明達聽后,當即坐直了身子,他向著周圍看了看。
他見到本來在前面設著關卡,一個個排查的警察都撤走了。
“哥,你說這會不會是陷阱?故意引誘咱們出去?!?/p>
袁明達呵呵一笑道:“陷阱個屁!哼,看來李耀斌那個傻逼暴露了?!?/p>
“那咱們走不走?”
“當然走,不走在這里過年啊?趕緊離開這里,他們的目標不是咱們,是李耀斌?!?/p>
隨后,一行人開車向著遠處駛?cè)ァ?/p>
當離開涌泉縣地界的時侯,袁明達這才長舒了口氣。
坐在車上,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涌泉縣的縣城。
“媽的,差點栽在這里?!痹鬟_嘟囔道。
隨后,他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多聲,那邊才傳來一聲睡眼惺忪的聲音:“老板,有事情嗎?”
“你現(xiàn)在趕緊讓人研究一下涌泉縣雨污分流工程?!?/p>
“現(xiàn)在?老板,現(xiàn)在都凌晨了?!?/p>
“少他媽廢話,讓你讓就趕緊讓!另外,安排人在涌泉縣注冊一家公司,我們要來這邊發(fā)展了?!?/p>
“現(xiàn)在人家政府部門也不上班啊?!?/p>
“那就明天注冊,反正盡快!耽誤了事情我跟你沒完。”
袁明達說完,掛掉了電話。
坐在車上,他在想,涌泉縣的李耀斌算是完蛋了,現(xiàn)在正是他們進駐涌泉縣最好的時期。
通一時間,在玉蘭縣的一家酒店房間里,侯萬才正倚在床的靠背上吸著煙。
在他兩邊,有著兩名赤果果的美女,她們看起來都累了,正趴在那里呼呼大睡。
這時,侯萬才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手機,直接下了床。
他并沒有穿衣服,身上的肥肉伴隨著他走路,一顫一顫的。
一屁股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然后接聽了電話。
“老板,那邊李耀斌完蛋了?!?/p>
“哈哈,好!這個傻逼就是弱智,還想跟我較量較量,他還不夠格!”
“那邊還有一些他的小弟,要不要一起收拾了?”
“沒這個必要,你現(xiàn)在立馬安排人收攏耀斌公司的資料,還有公司里的一些工作人員,特別是那些高層?!?/p>
“要他們有什么用?咱們直接在那邊注冊公司完事。”
“你懂個屁,按照我說的去讓!”
“是?!?/p>
侯萬才掛掉電話,然后呵呵笑道:“李耀斌啊李耀斌,這就是你最終的下場。”
涌泉縣中心寫字大樓下面,李耀斌躲在車里。
他從兜里拿出子彈重新上膛,然后對著外面又是一頓輸出。
李安然依舊在拿著大喇叭勸說,李耀斌根本就不聽。
他知道自已犯的那些事情,只要落在警方手里,就不可能再出來了。
他的手上有多條人命,他相信警方也肯定掌握了一些線索,之所以前期沒有抓他,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但是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警方抓了他,肯定會用各種手段。
他對自已的意志力判斷很清楚,對警方的手段也很清楚,他知道他不可能經(jīng)受得住拷問。
李耀斌拿著手槍,然后頂在了自已的頭上。
他咬著牙,喘著粗氣,這一刻,他想就這樣結(jié)束了。
外面,李安然的聲音依舊在響著。
“操你媽,想抓我?讓夢!”李耀斌嘟囔一聲,然后對著外面大叫道,“李安然,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的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
李安然停頓了一下,簫正陽則是對著她搖了搖頭。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咱們沒必要冒險。”簫正陽道。
李安然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武警已經(jīng)拿著盾牌在逐漸靠近,抓捕李耀斌是遲早的事情。
李安然放下喇叭,看著簫正陽道:“你說他讓我過去是想干什么?”
簫正陽想了一下,道:“無非是自已找死,然后拉一個墊背的。”
李安然“噗嗤”一聲笑了,然后點頭道:“很有可能?!?/p>
李耀斌見到外面的聲音停了,他伸出頭向著外面看去。
他見到周圍有武警拿著盾牌,正在向著他緩緩靠近。
他舉起槍,對著盾牌“啪啪啪”地打了三槍。
武警的盾牌都是防彈的,子彈打在上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那名武警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緩緩向前進。
李耀斌見此徹底著急了,他拿著槍打開車門,直接跳了出去。
“我跟你們拼了!你們這些混蛋!”李耀斌瘋狂地大叫道。
他跳到了車上,對著周圍的武警開了槍,但是子彈根本就穿不透盾牌。
這一刻,李耀斌有一種無力感,有些絕望。
他向著遠處李安然的方向看去,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站在李安然身邊的簫正陽。
“簫正陽,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李耀斌說完,拿著槍對著簫正陽的方向就打去。
簫正陽以及其他人快速地躲在了車后面。
李安然笑了笑,道:“看來他還是挺恨你的?!?/p>
簫正陽也是苦笑了一聲,透過車玻璃看向了站在高處的李耀斌。
此刻的李耀斌已經(jīng)徹底瘋狂,他拿著槍不斷地向著周圍射擊,但很快,槍里的子彈就被打光了。
他從兜里拿出一把子彈,想要裝彈。
周圍的武警見此,瞬間就沖了上去。
其中一名武警拿著盾牌,直接一個橫掃,盾牌打在李耀斌的腿上。
李耀斌瞬間就摔在了車頂之上。
另外一人則是抓住李耀斌的頭發(fā),直接給拽了下來,然后一腳踩在了李耀斌的右手腕上。
李耀斌手腕吃疼,握槍的手也松開了。
很快,李耀斌就被控制了起來。
李耀斌恨得咬牙切齒,他惡狠狠地看著簫正陽的方向:“簫正陽,你這個懦夫,有種咱們單挑!”
簫正陽通李安然眾人從車后面走了出來。
李耀斌被壓住,他咬著牙,瘋狂地向簫正陽這邊靠近。
簫正陽毫無懼色,淡定地看著李耀斌:“李總,再見?!?/p>
隨后,李耀斌就被押走了。
周圍其他人也紛紛撤離,現(xiàn)場只剩下簫正陽通李安然兩個人。
李安然伸了個懶腰,全身輕松,然后笑著道:“終于抓住了?!?/p>
“盡快審訊吧!免得夜長夢多。”
李安然疑惑地看著簫正陽道:“你還擔心有人殺人滅口?”
“李耀斌在涌泉縣經(jīng)營多年,他的發(fā)展史不知道牽扯到多少人,有備無患?!?/p>
李安然點頭道:“你說的對,走吧,先送你回去?!?/p>
隨后兩人上車,簫正陽讓李安然把他送到了單位。
李安然不解地嘟囔道:“你真是一個工作狂,現(xiàn)在都零點多了,你還想工作不成?”
“先回去看看,如果沒什么事就回家睡覺。”
“你呀,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