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國公府都沒人替孟家說話,尤其是大公子顧千凌,任憑孟大小姐怎么哀求,他都不肯入宮找皇上求情?!?/p>
“嗐,國公府這會兒都自身難保了,哪兒敢替孟家說話??!你們難道沒聽說嗎?孟家做下的那些壞事,背后都有國公府支持呢!”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據(jù)說前任首輔那位嫡女,一人服侍孟得廣和國公爺兩個呢!她肚子里懷的種,壓根兒都不知道是誰的!”
“???這不可能吧?國公爺不是挺潔身自好的嗎?他應(yīng)該不會碰那位嫡女吧?”
“怎么不可能?你們是沒見過任首輔那位嫡女吧?你們要是見過她,就會知道,這天底下沒有男人能抵擋她的美色!”
“嘁,你自已是個色坯子,見個女人就走不動道兒,可別拉上我們,我們就算喜歡美人,也有底線,不會亂來!”
……
沈晚棠坐在馬車?yán)铮犞忸^這些人議論紛紛,不禁搖了搖頭:“這孟家還真是會害人啊!”
杜鵑有些氣憤的道:“那孟家做了壞事,憑什么怪到咱們國公府頭上啊,把國公爺說的那么不堪,真是太過分了!”
沈晚棠自已對國公爺?shù)挠∠笠策€不錯,她之前被皇帝叫進(jìn)宮里罰跪的時候,還是公公出面,將她解救。
公公內(nèi)心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至少在明面上,他從未嫌棄過她的出身,她從進(jìn)府開始,公公就待她跟孟云瀾一視同仁。
“這謠言也不知道是怎么傳出來的,很多人也沒什么分辨能力,聽到一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信了?!?/p>
沈晚棠淡淡的道:“他們也不想想,國公爺若是真碰了任驚秋,皇上那里,不會善罷甘休,怎么可能讓國公爺就這么回府了?!?/p>
琴心點頭:“可不是嘛,國公爺跟那個孟得廣怎么可能一樣,他當(dāng)然不可能碰前任首輔的女兒,所以皇上只給孟家定罪,沒有責(zé)問國公府。那孟得廣,就是個禽獸!真是個人面獸心的狗東西!”
一路上,杜鵑和琴心沒少罵孟得廣。
等去了錦繡閣,里頭買料子的客人們竟也是一邊挑料子,一邊湊一起罵孟得廣。
等再去了醉仙樓,醉仙樓里的客人也在一邊喝酒,一邊罵孟得廣。
孟得廣如今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醉仙樓的生意這兩日都十分火爆,口碑也算是打出去了。
沈晚棠去了樓上雅間,跟紅光滿面的黎遙聊了一會兒之后,便品嘗了酒樓根據(jù)她的建議,這兩日新研制出來的點心和菜肴。
飯菜果然味道比之前強了不少,點心也變得更適口一些。
吃過飯,沈晚棠便又見了方緒寧,知道他已經(jīng)把京城厲害的訟師都網(wǎng)羅到了一起之后,沈晚棠便放心了。
“杜鵑,把銀子給方訟師?!?/p>
杜鵑上前,遞上一只錢袋子。
方緒寧一接手,就知道這里頭少說有一百兩!
他眉宇間的喜色幾乎壓制不住:“多謝二少夫人!我一定好好替您做事!”
當(dāng)然要好好做事,他可是難得遇見出手這么大方的主兒,只要好好替沈晚棠辦事,不愁銀子花!
這可比他自已接活兒強多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有案子需要你出面的時候,會叫人通知你的。其余的人,你都發(fā)些銀兩,按能力發(fā),不要都發(fā)的一樣?!?/p>
“是是是,我明白!”
方緒寧連連點頭,然后揣好錢袋子走了。
沈晚棠卻在醉仙樓坐到了傍晚才離開,今日因為還帶了琴心出來,所以打聽到了一堆八卦之事,沈晚棠倒也聽的津津有味。
等她剛回到國公府,閻嬤嬤便神色嚴(yán)肅道出一個驚天消息:“少夫人,柳閣老的千金,柳南詩死了!”
沈晚棠一愣:“什么?!她怎么會……”怎么會死的這么快?
柳南詩不是也重生了嗎?不應(yīng)該更加謹(jǐn)慎更加有防備心了嗎?怎么她的本事一點兒也沒長?
“據(jù)說是被厲鬼殺死的,死狀極為凄慘,而且身上不著寸縷,這是昨夜的事,柳家一直死死壓著這消息,不肯讓人知曉,只是因為有刑部的人去查驗現(xiàn)場,這才在傍晚時分走漏了些許風(fēng)聲?!?/p>
沈晚棠微微搖頭。
厲鬼自然是沒有厲鬼的,很顯然,這是楚煙洛的報復(fù)。
只不過,沈晚棠有些奇怪,閣老府雖然不像國公府這樣守衛(wèi)森嚴(yán),但也絕不是楚煙洛可以隨便進(jìn)出的。
她怎么殺的柳南詩?
“柳南詩可是死在閣老府中?”
“不是,是死在柳家的一處別院里?!?/p>
沈晚棠點點頭:“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