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磁性的嗓音,略帶大叔范,不是請求,而是一種常年養(yǎng)成的帝王命令一般。
蕭煙心花怒放,心跳砰砰砰的亂跳。
緊接著,李凡交代了近衛(wèi)幾句什么,不一會的時間,近衛(wèi)就端來了不少東西。
有熱水毛巾,還有藥瓶紗布等等。
紗布這東西,也是李凡發(fā)明的,唐朝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止血紗布,雖然唐朝人受傷了也習慣用布止血。
但布并非無菌,用了有可能導致感染。
他結合千金藥方,以及現(xiàn)代知識,已經(jīng)讓大唐能夠批量且保存這種止血紗布,在軍中推廣,效果顯著。
李凡來到蕭煙面前,緩緩蹲下,撩起她的裙子。
蕭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時侯已經(jīng)來不及,臉頰滾燙,坐立難安:“陛下,這使不得?!?/p>
李凡笑道:“怎么,怕朕?”
“不,是尊卑有別?!笔挓熣\惶誠恐,也有點不好意思,想把裙子往下拉。
李凡將其裙子掀到了只露出膝蓋的位置。
“自已摁著?!?/p>
蕭煙沒有辦法,只能照讓,臉已經(jīng)紅成了柿子,這還是她第一次讓人看了身子。
雖然只有一截小腿,但依然是她心神皆顫的程度。
李凡的眼神稍微晃蕩了一下,她很瘦,少女瘦,瑩白色的纖細小腿仿佛都能透光,沒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但年紀擺在這,就是頂級中的頂級。
隨后他眼神逐漸正常,聚焦在她粉紅膝蓋的傷口上。
一小片瓷器碎片割破了皮膚,還有一些碎裂的渣滓在傷口上。
“得虧不深,否則你這就有點麻煩了?!崩罘舱{(diào)笑。
蕭煙看著傷口,柳眉緊蹙在一起。
“朕先給你弄出來,有點疼,你稍微忍著?!崩罘驳穆曇艉芷胶?。
蕭煙鎮(zhèn)定一些,點了點頭,而后用細微的聲音道:“多謝皇帝哥哥。”
李凡挑眉,皇帝哥哥?
他看向蕭煙,蕭煙眼神少女臉紅,低頭望著腳尖。
人間絕色,不過如此。
他不由一笑,他倒是頭一次聽見有人喊他皇帝哥哥,這不比搔首弄姿有威力十萬倍?
“再喊一聲?!?/p>
蕭煙愣了一下,面紅耳赤,雙手雙腳并攏,低著頭。
“皇帝哥哥?!?/p>
那聲音幾乎都快聽不到了。
李凡哈哈一笑,這蕭煙若是放在后世,一身洛麗塔,白色半膝襪,雙馬尾,喊一聲哥哥。
那互聯(lián)網(wǎng)上不知道多少男人要被瘋。
蕭煙正在大腦一片空白之際。
李凡眼疾手快,取出瓷片。
“啊!”蕭煙痛呼一聲,身L一顫,疼的差點倒下來。
李凡扶住,感受到她手掌抓的用力。
“沒事,瓷片出來了?!?/p>
“還有點小碎渣,朕給你清理一下,上點藥,然后包扎一下就沒事了。”
蕭煙眼淚都出來了,委屈巴巴的點點頭。
緊接著,李凡小心翼翼的開始幫其清理殘渣,清理傷口。
其實傷口真不深,也不大,這要是放在軍隊里喊聲疼,能被笑一整年。
但畢竟女孩是女孩,稍微破個口子,就疼的流眼淚,很正常。
李凡頗為柔情,也頗為小心,一點一點的替其清理了傷口。
最后上藥的時侯,蕭煙又是疼出了眼淚,若不是李凡摁著,估計要逃了。
整個御書房都很安靜,安靜的能聽到風聲。
一刻鐘后。
終于結束。
“呼!”
李凡纏好紗布,吐出一口濁氣。
“好了,你每隔兩天去太醫(yī)署換一次藥,不會留疤的?!?/p>
蕭煙從疼痛中緩過來,似乎也沒那么痛了,一瘸一拐站了起來。
“多謝皇帝哥哥。”
她還想要行禮。
李凡阻止,擺擺手:“無需多禮,自已好好休息幾天吧。”
“皇帝哥哥,您要去哪?”
“去宴會?!崩罘驳?,剛才知道羅卿回長安,離開時只打了一個招呼。
“皇帝哥哥,宴會結束了,您走后,各位娘娘知道您有要事要處理,加上玩了一天諸位皇子公主也都疲憊,所以就散了。”蕭煙道。
李凡蹙眉,收回腳步:“好吧?!?/p>
不等他說話,蕭煙主動中帶著靦腆。
“皇帝哥哥,您擦一擦?”
李凡笑了笑接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當目光落在年輕清純的蕭煙蘿莉臉上時,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蕭煙眼神閃躲,大概是被看的不好意思。
“我給陛下倒杯水吧?!?/p>
她腿腳不太方便的走向桌子。
李凡大概猶豫了三個呼吸的時間,轉(zhuǎn)身沖門口的福壽,薛飛等人擺了擺手。
后者立刻會意,將御書房的關上,而后退遠。
蕭煙端水過來,沒有注意御書房的朱門已經(jīng)合上,龐大的御書房宮殿中僅有二人。
“陛下,喝水。”
“你還是叫皇帝哥哥吧?!崩罘残Φ?。
“這,會不會不太好?”蕭煙臉紅,大大的眼睛有些希冀,但也有些害怕。
“沒有什么不好的。”
“走,反正還早,陪朕進去聊聊?!?/p>
蕭煙乖巧點頭。
緊接著,一只手摟住了她的纖腰。
蕭煙心跳猛的加速,大腦一片空白,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無法言語的慌亂,自已就在內(nèi)心演完了一場大戲。
但她沒有閃躲拒絕,也不知道怎么進去的,就從御書房的前殿來到了后面的后殿。
這里通樣寬大恢弘,但要安靜不少,平日里不會有大臣來到這里,算是李凡處理公務累了的一個休息地。
窗外就是一片園林和池塘,圓月倒映,樹葉嘩啦啦的掉,風景倒是古風。
但窗戶被一雙手拉了進去,外面的夜風聲徹底消失,景色也沒了。
“皇帝哥哥,你關這么嚴實讓什么?”蕭煙臉蛋有些古怪和怯怯的。
李凡笑道:“外面風大,吹著涼?!?/p>
蕭煙點點頭。
“對了,還疼么?”李凡問道。
蕭煙站在這里,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因為這里她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是不能亂進的。
“皇帝哥哥,不疼了?!?/p>
“藥有奇效?!?/p>
“那就好,坐著說吧。”李凡拍了拍自已身邊。
蕭煙拘謹,不安,害羞,但李凡已經(jīng)招手,她也不好不過去,抿著嘴唇緩緩坐了過去。
坐的乃是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