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為國操勞,為黎民百姓奔走勞累,卻是忘了自已,妾身欽佩至極。”
說著,又沉默了一會。
“若,若圣人不嫌棄妾身,妾身倒是讓圣人體會一二?”她臉頰滾燙試探,偷偷看著李凡的側(cè)臉。
李凡拉長聲音:“這……有點(diǎn)為難夫人了吧?”
“不,不為難?!?/p>
“只要圣人不嫌棄,妾身愿意讓圣人……”她聲音頗為輕柔。
說著,她坐了起來。
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緩緩解開褻衣,隨著一根帶子的松開,就連最后一塊布也掉落。
因為幽暗,能見度不高。
但李凡仍舊是心悸一瞬。
曹操誠不欺我。
別人的,就是好看。
所謂的宋氏,其實(shí)就是二十多歲的女子,這也是后世正常的審美。
這時候,宋氏臉頰微紅,主動拿起李凡的手引導(dǎo)。
“圣人不必不好意思,妾身就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您以后就懂了?!?/p>
李凡憋笑,怎么有種上課的感覺?
“圣人,您喜歡這樣嗎?”宋氏身子發(fā)軟,仍舊貼心詢問,完全將李凡當(dāng)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
“當(dāng)然?!崩罘餐塘艘幌驴谒?。
宋氏聽到了口水的聲音,有些啼笑皆非。
而后咬唇,忍著異樣,鼓起勇氣,進(jìn)行下一步。
黑暗中,李凡只聽到了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
過了沒一會,他聽到了一聲比古剎經(jīng)聲都還要蠱惑人心的一道嗓音。
而后整個李凡被溫暖包裹。
……
翌日。
清晨時分。
咯吱……
李凡推開窗戶的一角。
寒風(fēng)拂面,他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只見滿園花草滿是露珠,薄薄的霧氣充盈著古典建筑,美輪美奐,有點(diǎn)不真實(shí)。
一雙白皙手腕從背后抱住他猶如刀刻的健碩上身。
“圣人,不再多休息一會么?”
“妾身去給您準(zhǔn)備熱水?!?/p>
李凡昨日就已經(jīng)給樊竺下了命令,也通知了城外的近衛(wèi)營配合行動,一時半會估計也沒消息,早起也沒事做。
“夫人,不急。”
“好不容易休息,就多躺一會如何?”說著,他轉(zhuǎn)身傾覆而去。
剛剛睡醒的宋氏睡眼惺忪,望著近在咫尺,極具陽剛氣的李凡,腦子里不由回放著昨夜那些刺激的畫面。
臉頰霎時間就紅潤了。
“妾身依圣人?!?/p>
“圣人只要高興,妾身怎么都成?!?/p>
“真的?”李凡挑眉,眼神已經(jīng)具有侵略性。
宋氏心尖一顫,就這個眼神就讓她玉腿發(fā)軟了。
“恩?!彼龐尚?。
李凡腦子里已經(jīng)蹦出來了一個想做卻從來沒做過的事。
貼在宋氏的耳畔說了一句什么。
宋氏的睡意徹底驚醒,氣色紅潤的臉蛋變的些許難為情。
“圣人,這……不行……吧?!?/p>
“不干凈?!?/p>
“夫人如花似玉,怎會呢?”
“這……”
話都說到這份上,宋氏還能說什么,最終咬著唇點(diǎn)頭。
那難為情的樣子,多少有點(diǎn)拉良家女子下水的味道了,看了著實(shí)舒服。
轉(zhuǎn)身之際,她眼神略帶一絲疑色,忍不住道。
“圣人,你昨夜真是第一次體會么?”
“當(dāng)然!”李凡一本正經(jīng)。
宋氏眉眼有點(diǎn)不信,她感覺李凡太會了,她昨夜是真做女人了。
話鋒一轉(zhuǎn),蛾眉輕蹙,又隱晦道。
“圣人,妾沒做過那樣的事……”
“放心。”
“朕對夫人有憐香惜玉之情,不會粗魯?!?/p>
“今日已有肌膚之前,來日朕必厚愛?!?/p>
皇帝金口,這比花言巧語要高十個級別。
一聽這話,宋氏嬌羞,如吃蜜餞。
“恩?!?/p>
她輕輕一聲,而后配合李凡。
“……”
一直到晌午時分,李凡才起床,穿上厚實(shí)的黑色圓袍,進(jìn)行用膳。
宋氏全程陪同,倒是貼心。
只不過她的款款步伐看起來有些不適,剛剛經(jīng)歷了初次。
李凡自然也不是吃干擦凈,拍拍屁股就走人的人。
“夫人,朕看以后你就跟著朕吧?!?/p>
聞言,宋氏不敢置信的抬頭。
她覺得李凡在刺史府這一小段時間高興了,能給她和刺史府一些關(guān)照就不錯了。
沒想到李凡還能負(fù)責(zé)。
她立刻跪下,感激至極:“多謝圣人恩寵?!?/p>
李凡咧嘴一笑,當(dāng)皇帝就是這個好,前提是要坐得穩(wěn),否則下場也慘。
“好了,起來吧?!?/p>
“你家中還有些什么人,愿意去長安的也可以跟著去,不去的,朕全部重重的有賞!”
他大手一揮,非常闊氣。
主要還是宋氏百依百順,滿足了他,一高興該賞必須得賞。
宋氏激動。
“多謝圣人?!?/p>
說著,人都哭了。
用過膳后,李凡又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而后帶著貞娘,姚寧兒,宋氏幾女在刺史府游玩了起來。
這寒冬臘月的,景色雖不如三月,但梅花卻是開的很艷。
因為南詔國覆滅的事,他一直心情總體來說是不錯的,在梅院即興賦詩一首,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直接給四女聽的眼冒桃花,玉腿發(fā)軟。
唐朝詩人絕對是極其吃香的,就相當(dāng)于后世對于明星一般的追求一般。
一直游玩到下午,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沉。
李凡直到這時候都仍然沒有收到樊竺的匯報,幾乎都已經(jīng)打算回去歇著了。
宋氏收到通知,已經(jīng)在沐浴換衣服了。
就在這時候。
樊竺急匆匆的趕回了刺史府,鞋子上滿是泥水,上氣不接下氣。
“陛下,陛下!”
他在刺史府內(nèi)院找到了李凡。
李凡回頭,眼神一凜。
“怎么樣?”
樊竺臉色忐忑:“陛下,半個時辰前有荊州商船過境,不予??浚琅f未曾繳稅,被抓了一個正著?!?/p>
“但事情鬧的有些大,那商船后面跟著山南軍,雙方爆發(fā)了大規(guī)模的沖突,薛飛將軍砍死了十幾個?!?/p>
說著,他都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了,死這么多人。
但李凡卻極其淡定:“敢不遵唐律,砍了就砍了?!?/p>
“人呢?”
樊竺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圣人,就在后面,馬上到刺史府了?!?/p>
“其中有一個被抓的是永王的兒子,襄成王李玚!”他嚴(yán)肅道。
李凡眼前一道芒一閃而逝。
是他!
怪不得近衛(wèi)營出動,都爆發(fā)了大規(guī)模沖突才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