辿南宮萌眼神冰冷,手中長劍散發(fā)著森冷的寒意,她高高揚起長劍,似要將心中多年的怨憤與痛苦都通過這一劍宣泄出來。
兩位至尊見狀,眼中滿是驚懼與難以置信,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自己,此刻竟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三小姐饒命,我們......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呵呵,好一句奉命行事,曾經(jīng)我在南宮家,暗地里可沒少被你們搶奪修煉資源?!?/p>
“今天,我便連本帶利拿回來,順便收了你們兩個賤骨頭的命。”
南宮萌語氣冰寒,長劍之上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朝著黑衣至尊與白衣至尊斬去。
兩人想要躲避,但卻因為靈魂被云澈重創(chuàng),此時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發(fā)揮不出。
砰的一聲,兩人身上的護(hù)身玉牌被激發(fā),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黑衣至尊怒喝道:“三小姐,你若真殺了我們,家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p>
南宮萌冷笑:“哼,說得好像他放過我一樣,我明明什么都不要,只想脫離家主,可那老家伙卻還是要拿我為家族做貢獻(xiàn),你們作為他身邊最忠實的狗,死不足惜?!?/p>
南宮萌手中長劍再次揮動,這一次,劍光如匹練般閃耀,帶著決絕的殺意。
兩位至尊身上的護(hù)身玉牌雖強(qiáng),但在南宮萌這蘊(yùn)含著多年怨憤的一擊下,也出現(xiàn)了絲絲裂痕。
白衣至尊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強(qiáng)忍著靈魂的劇痛,拼盡最后一絲靈力,朝著南宮萌射出一道暗芒。南宮萌反應(yīng)極快,側(cè)身一閃,但那暗芒還是擦著她的臉頰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哼,垂死掙扎!”
南宮萌冷哼一聲,手中長劍光芒大盛,巨大劍影傾斜而下,將兩位至尊徹底籠罩其中。
“小畜生,想讓我們死,你也別想好過?!?/p>
黑衣至尊怒吼連連,他快速從儲物戒中拿出珍藏多年的殺伐寶具,欲要朝南宮萌丟去。
然而,就在特殊寶具即將脫手的瞬間,竟然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寶具呢?”
不用想,這自然是云澈的手臂,百分百選擇性抓取。
沒了特殊寶具在,他們身上本就殘破的護(hù)身玉牌,頃刻間破碎,巨大的劍影瞬間將兩人淹沒。
只不過,在兩人的徹底死絕的前一秒,云澈悄悄射出一道精神念劍,搶了人頭。
畢竟是兩個至尊,加起來也有600多萬經(jīng)驗值的收益,可不能就這么浪費了。
“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兩個麻煩。”
南宮萌轉(zhuǎn)身對云澈說道,她是真的很感激,如果今天沒有遇到云澈,她必然已經(jīng)被強(qiáng)行帶回南宮家了。
“既然答應(yīng)幫你,我自然不會讓你有事,事不宜遲,我們直接前往南宮家吧!”云澈說道。
南宮萌點了點頭,不過依舊有點不放心的她,再次問道:“你確定你能對付圣人?我雖然不喜歡我那父親,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很強(qiáng),哪怕是高他一個小境界的圣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p>
云澈微微一笑,說道:“圣人雖強(qiáng),但于我而言,卻還差了那么一點意思,你盡管安心就好。”
南宮萌看著云澈毫不畏懼的眼神,心中的擔(dān)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父親手底下的黑白至尊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可在他面前也僅僅只是一個彈指的事,希望自己沒有找錯人吧!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p>
云澈輕輕點頭,將秦夜蘭三女叫上,放出白銀飛舟后,根據(jù)南宮萌的指示,快速朝著南宮大族飛去。
此時,南宮家,家主南宮傲天正在與光明教廷的一位長老談事。
這位長老名叫茍德諸,是一位圣人境后期的強(qiáng)大存在,也是光明教廷的第三強(qiáng)者。
他來南宮家不為別的,只為迎接南宮萌擔(dān)任教廷長明殿的掌燈人。
這長明殿是供奉光明教廷歷代英豪先祖的地方,據(jù)說里面的燈油很特別,其主材料都是用一些十惡不赦之人的靈魂煉制而成。
而作為長明殿的掌燈人,其職責(zé)就是終生留在其中,為無數(shù)長明燈不斷添加燈油。
一旦被選為掌燈人,一步都不能踏出長明殿,直至最后壽元枯竭。
有小道消息稱,作為掌燈人,還需要伺候一些貴客,滿足一些極為變態(tài)的要求。
光明教廷明面上將掌燈人的福利拉到極致,實際上一旦進(jìn)入長明殿,能早死都是一種解脫。
這件事隱藏得很好,大家都沒有證據(jù)去指控光明教廷。
退一萬步講,即便有證據(jù),也沒人敢去說三道四。
南宮傲天作為頂尖大佬之一,自然清楚其中的貓膩,但他還是執(zhí)意將這個婢女生的三女兒賣給了教廷。
不為其他,只因為對方給的好處太多了,多得他做夢都會笑醒。
茍德諸笑道:“聽聞南宮家主的三女兒南宮萌,不僅擁有絕世容顏,還有一副尋常女子不具備的強(qiáng)壯體魄,待會老夫可一定要好好見識一番。”
南宮傲天也是笑道:“我這三女兒性子野,多虧了教廷中有大人物相中,不然她這一生都不會有所出息?!?/p>
茍德諸隨意挽了兩下衣袖,呵呵道:“小事,性子野才好調(diào)教,在長明殿中,規(guī)矩森嚴(yán),再野的性子也能被磨得服服帖帖?!?/p>
南宮傲天點頭稱是,他拇指摩擦了一下儲物戒,這其中全是光明教廷給的好處。
他繼續(xù)與茍德諸談笑風(fēng)生,仿佛即將送去長明殿的不是自己女兒,而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物品。
此時,云澈一行人已經(jīng)接近南宮家。
南宮萌看著越來越熟悉的景象,那股被掩埋心底的怒火,再一次燃燒起來。
就因為母親是婢女,生下她不久,便被當(dāng)家主母顧蓉?zé)熎桨卓哿艘粋€勾引家主以下犯上的罪名,當(dāng)日便被亂棍打死。
除了萌萌這個名字外,她沒能從母親那得到任何東西,成了她一生的執(zhí)念與遺憾。
而自己的父親,當(dāng)時可是連阻止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就這么活生生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打死,其心之毒,令人發(fā)指,簡直不配做人。
云澈感受到南宮萌的情緒波動,輕聲說道:“別擔(dān)心,有我在,沒人能強(qiáng)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南宮萌微微點頭,眼前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這給了她很大的底氣,也是她決定回家賭一把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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