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成活了上百年,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可是如同眼前這般相貌精致,身姿妖嬈,肌膚白嫩如玉,舉手投足間顧盼生姿、魅惑人心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只是一眼,就讓他心中掀起了波瀾。
第一次明白。
為什么古代會有君王為了一個女人禍亂天下。
說句不好聽的。
這樣絕色的女人,連他這個邪修都忍不住想要金盆洗手,改邪歸正。
然后與她雙宿雙飛,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奪舍換命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p>
邵天成有些后悔。
早知道可以遇到這樣絕色的女人,他必定想辦法換命一個更加俊朗的年輕男子。
不過也好。
換成其他人不一定可以遇到她。
這一次要不是送子女下鄉(xiāng),怕是難以碰到她呢。
想到這里,邵天成眼神中閃過一絲炙熱。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p>
“既然老天把你送到我跟前,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邵天成嘴角翹起,摸了摸身上帶血的紙人。
“放心。”
“我一定會好好珍愛你,讓你開開心心做我一輩子的女人?!?/p>
”不會讓你跟其他女人一樣香消玉殞的?!?/p>
說完。
邵天成掃視了一下周圍。
裝模作樣轉(zhuǎn)悠了一圈,在附近不遠(yuǎn)處,迎面與絕色女人迎面走來。
“真是絕色啊?!?/p>
感嘆中,兩人迎面錯過。
錯過的一瞬間,邵天成眼疾手快從絕色女人頭上取了一截頭發(fā)。
然后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年紀(jì)大不是問題,老夫有的是手段?!?/p>
邵天成咧嘴一笑,從衣服口袋取出紙人。
把它身上的符紙衣服脫下,將絕色女人的頭發(fā)綁在衣服上。
打了一個響指,手中冒出火苗。
把紙衣和頭發(fā)一起點燃。
另外一只手執(zhí)金刀之狀,虛空畫符,口念咒語。
“轟?!?/p>
咒語下。
紙衣和頭發(fā)陡然冒出一團火光,幾乎瞬間化為飛灰,化作一團煙氣飄向絕色女人。
看著煙氣快速接近,邵天成眼中盡是興奮。
這一招叫迷情術(shù)。
凡中了這招迷情術(shù)的人,都會春情萌動,不由自主的愛上施法之人。
見到施法之人更是情意迷醉,主動寬衣解帶,奉獻自已。
因此諢名又叫少女脫衣術(shù)。
這段時間他就是依靠這一招,令好幾個妙齡女子主動獻身,奉獻身心不說,還奉獻了生命。
當(dāng)然,這只是表面上的。
事實上。
這一招極為陰損。
中了這一招的女人確實意亂情迷,可是心中卻又十分清楚自已在做什么。
心知肚明自已說著不該說的話,愛著不該愛的人,做著不該做的事,心中矛盾至極。
可是偏偏控住不了自已。
最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生命消散。
連死后的靈魂都充滿了怨氣,被他拿來煉化,壯大自已的精神。
不過這一次,他決定網(wǎng)開一面。
這個女人太美。
他實在有些舍不得。
自已還有幾十年的壽命,總不能一直孤家寡人吧?
可是很快。
令邵天成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當(dāng)紙衣所化煙氣接近絕色女人,準(zhǔn)備順著她的呼吸進入體內(nèi)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煙消云散。
“咦?”
眼睜睜的看著煙氣消散,邵天成心中一驚。
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腦子里跟針扎一樣,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心口一痛,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
“噗?!?/p>
邵天成一個踉蹌,扶住了旁邊的磚墻。
一臉驚慌的看著絕色女人的婀娜身影,閃過一絲后怕。
“這什么情況?”
要知道。
自從這個邪惡的法術(shù)被他修煉成功,就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意外。
倒是成功后被人破解過,可也只是讓女人恢復(fù)神志,什么時候見過這種情況?
沒有成功也就罷了。
竟然還莫名的煙消云散,令自已吐血。
“法術(shù)反噬?”
“當(dāng)初老道教我的時候,也沒有提過這個啊?!?/p>
“還是說這個女人有什么法器在身?”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見到絕色女人即將離去,邵天成閉上了眼睛。
當(dāng)再次睜開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法器?”
看著絕色女人身上冒著光彩的玉佩,邵天成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心中一動,連忙跟了上去。
不大一會兒。
邵天成站在五零七研究所大門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五零七研究所?”
他是上百歲的老古董。
近一二十年來一直為轉(zhuǎn)生換命的事情操心,哪知道時代發(fā)展日新月異,根本就不知道研究所是干什么的。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那個絕色女人工作的地方。
人來人往自已不好前去。
“人長得絕色,又有法器在身?!?/p>
“這樣的人哪能錯過?!?/p>
對他來講。
現(xiàn)在世間修行之人幾乎絕跡。
絕色女人體內(nèi)根本沒有修行的痕跡,能有法器大概率是意外所得。
所以他想了想,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養(yǎng)。
同時等待那個絕色女人出現(xiàn)。
“你有法器,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要去掉吧?”
直到天色將黑之時。
邵天成終于再次見到了那個令他心念念的絕色女人。
只是當(dāng)他看到絕色女人旁邊又出現(xiàn)一個比她更美,更有氣質(zhì),身姿更極品的女人時,整個人徹底呆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p>
“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絕色?”
如果說在火車站見到的女人是人間絕色,那么現(xiàn)在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上仙子下凡。
幾乎一瞬間,他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霸占欲望。
咬了咬牙,跟著兩人往前走去。
同時耳朵一轉(zhuǎn),竊聽起了兩女交談。
“夕瑤姐。”
任可盈半個月前主動申請幫忙抓捕間諜,今天剛剛坐火車回來。
再次見到夕瑤姐,聲音中帶著一股子欣喜的味道。
“剛剛我下火車的時候又見到了一大批知青下鄉(xiāng),還有好幾趟發(fā)往黑江的呢?!?/p>
“你說會不會有人去你跟振華哥所在的農(nóng)場的啊?”
“又一批知青下鄉(xiāng)么?”
江夕瑤眼神轉(zhuǎn)動,絕美的臉上掛著難以遮掩的笑容。
任可盈不在。
她一個懷孕的人,哪敢撩自已的心上人?
如今她出差歸來,晚上豈不是又可以一起扛槍上課了呢。
“那還真有可能?!?/p>
“我們所在的996號農(nóng)場就有一個知青點兒?!?/p>
“你剛出差的時候我跟振華回去了一趟,聽我媽說正在擴建知青點兒呢?!?/p>
“還真有啊。”
任可盈挽著江夕瑤的胳膊,聞言俏聲一笑。
“可惜咱們認(rèn)識的人沒有下鄉(xiāng)的?!?/p>
“不然他們到了那邊知青點而見到你之后,怕是非常的意外呢?!?/p>
任可盈說的沒心沒肺,當(dāng)做玩笑一樣。
殊不知。
江夕瑤聽的卻是心中一動。
她認(rèn)識的人是沒有人下鄉(xiāng)當(dāng)知青,可是有人勞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