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看向云初。
云初乖乖退開讓霍宴州接電話。
霍宴州看了眼陌生號碼,直接掛斷。
云初盯著霍宴州的表情突然過來奪霍宴州的手機。
見是陌生號碼,云初把手機還給霍宴州。
想起那天晚上撞見霍宴州跟那個女人在馬路邊,云初心里刺刺的。
云初盯著霍宴州,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天晚上你跟那個女的,我都看見了!”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跟云初對視,大腦快速運轉(zhuǎn)。
想了半天怎么也沒想不明白,云初嘴里說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霍宴州拉著云初坐到他身邊:“哪個女人?”
云初沒想到霍宴州到現(xiàn)在還在裝糊涂,她一生氣,一把推倒霍宴州,抬腿跨坐在了霍宴州身上,把人摁在她身下。
霍宴州枕著沙發(fā)扶手,雙手扣住云初的腰身把人往上拔。
云初徹底跟霍宴州鬧開了。
云初又捶又打又咬:“就是你交往兩個月那個女人,我看到你們見面了!”
云初撒潑:“不是說分手了,為什么還要見面?”
云初質(zhì)問霍宴州:“你跟那個女人交往為什么不告訴我?”
霍宴州無奈扣住云初的雙手不讓她在他身上亂動。
原來那天晚上他被謝安寧跟蹤到小區(qū)門口,云初也在。
霍宴州試著想坐起來解釋。
云初生氣的一頭把他拱的又躺了回去。
霍宴州揉了下云初的腦袋說:“以前我沒想那么多,”
他跟云初青梅竹馬。
云初性格又任性又作,整天把喜歡他的話掛在嘴上。
他們相差四歲,但他總感覺云初在他面前還沒長大。
他跟誰交往,他壓根就沒必要跟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說。
云初嘟囔著嘴,委屈巴巴:“那現(xiàn)在呢?”
兩人對視,霍宴州心跳重的如鼓擂。
他盯著云初稍稍沉默了一下。
他說:“如果你想,我可以說給你聽,”
云初掙脫開霍宴州的手,朝著霍宴州的胸口一頓猛捶:“什么叫我想?什么叫我想?”
云初翻身從霍宴州身上下來:“我就知道你跟那個女的有一腿,你這個騙子,你欺負我!”
霍宴州見云初氣炸毛。
起身拉住她手臂。
云初使勁甩了甩,霍宴州沒松手。
云初用腳踢他小腿。
霍宴州分開雙腿,把云初拉到面前。
霍宴州拍拍自已的大腿問云初:“要坐嗎?”
云初吸吸小鼻子,傲嬌的仰頭。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腰讓她坐在自已腿上。
這個姿勢,在別人看起來曖昧至極。
但霍宴州從七八歲的時候,就是這樣讓云初坐在他腿上的。
霍宴州盯著云初的表情。
對她說:“我沒騙你,我跟她是交往過兩個月,但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霍宴州說:“她曾救過我,我答應(yīng)過給她補償,那天她來找我要錢,但是我的卡被我爺爺凍結(jié)了,就這樣,”
云初伸手擰了下霍宴州的眼皮:“救人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為什么還要問你要錢?你怎么看上她的?你什么眼神?”
霍宴州拉下云初的手。
云初追問霍宴州:“既然你現(xiàn)在單身,那你要不要讓我當你女朋友?”
霍宴州眉心緊鎖,云初著急:“你今天必須給我答復(fù)!”
霍宴州的視線慢慢鎖定在云初嬌艷的唇瓣上。
他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然后別開視線。
霍宴州對云初保證說:“等你畢業(yè)那天,我一定給你答案?!?/p>
這兩個月躺在病床上,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
從前他沒注意,也從沒往這方面想。
但是從云初成人禮那天晚上吻了他喉結(jié)開始,他會不自覺的觀察他跟云初在一起的相處點滴。
再到那天夜里他跟云初差點沖破最后防線。
他對云初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在意。
他不得不承認,云初的身體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雖然云初任性又有點作,但是這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
等她畢業(yè)他就跟云初訂婚,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他就娶她。
就在這時,霍宴州的手機又開始震動。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云初有預(yù)感,這個電話一定是那個女人打過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
云初生氣道:“當著我的面不敢接電話,是不是怕我聽到什么?”
霍宴州沒有解釋,只是當著云初的面接了電話,并打開了免提。
果然。
電話那端謝安寧哭唧唧的聲音傳來:“宴州,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聽到別的女人這么親昵的稱呼霍宴州,云初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差點摔了出去。
霍宴州連同云初的手跟水杯一起握住,眼神示意她淡定。
霍宴州冷聲提醒:“謝安寧,我記得我提醒過你該如何稱呼我?”
云初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亂轉(zhuǎn)。
原來那個女人叫謝安寧。
電話那端,謝安寧哭的異常委屈:“霍少,我們好歹交往一場,我媽媽生病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謝安寧祈求霍宴州:“你出來跟我見一面好不好,就最后一面,嗚嗚嗚,”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他答應(yīng)謝安寧一個小時后見面。
電話掛斷,云初拽著霍宴州就要走:"我要跟你一起去!”
救了人還想訛錢,看來上次她扇輕了。
霍宴州拒絕:“你去不合適,”
云初年紀小,正在備考重要階段,不應(yīng)該讓她接觸亂七八糟的事情,亦或者亂七八糟的人。
云初搖著霍宴州在的手臂撒嬌:“宴州哥哥你最好了,帶我去嘛,我保證乖乖聽話不給你添亂,”
霍宴州偏頭對上云初異常‘亢奮’的眸子,忍不住皺眉。
這種‘即將搞破壞’表情霍宴州太熟悉了。
每次他看到云初露出這種表情,都會有人遭殃。
霍宴州提醒她:“去可以,但是只能在車上等我不準下車。”
云初乖的不像話:“知道了宴州哥哥,我都聽你的,”
一個小時后,霍宴州開車帶云初來到約定地點。
車剛停穩(wěn),云初迫不及待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轉(zhuǎn)頭對上霍宴州警告的眼神,云初伸出去的一條腿乖乖縮回來,然后把車門帶上。
云初催促霍宴州下車:“宴州哥哥我保證聽話,你趕緊去吧,”
霍宴州半信半疑的看了云初一眼,獨自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