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打開盒子,一眼就愛不釋手。
大概三厘米長度的耳墜,上部分是淡紫色的小花朵搭配淡粉色的珍珠,溫柔又高級。
看似簡單,但喬絮知道,葉夢夢是花了心思的。
“好看,夢夢,你的手真巧。”
“多少錢,我給你······”
“喬姐姐,你這樣我要生氣了,這個店我一分錢都沒有出,但你又分了一半的收益給我,現(xiàn)在一對耳墜你還要給我錢?!?/p>
“那以后我只能幫你打工,你付我工資就好了。”
喬絮無奈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夢夢,開這家店是因為我看中了你的手藝,該答謝你的,許肆安已經(jīng)給了,你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負擔?!?/p>
“好啦,這個我可以不給錢,不過我要做一條項鏈送人的,按店里的價格收取?!?/p>
葉夢夢眉開眼笑:“那是當然。”
喬絮拿了個圍裙遞給許肆安:“許總,幫我戴一下?!?/p>
許肆安放下手機站起身,伸手把她圈進自已的懷里:“老婆,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p>
喬絮秒懂,搶過他手里的圍裙:“用不上你了?!?/p>
腰被扣得很緊,許肆安幫她系好圍裙親了親她的鼻尖:“小心別弄傷手?!?/p>
“算了算了,我去幫你開?!?/p>
葉夢夢搬了張矮桌子到角落了,把挑好的珍珠蚌和工具都放在桌子上。
“夢夢,你去忙吧,我自已搗鼓?!?/p>
陸續(xù)有客人進來,葉夢夢點點頭:“那喬姐姐,你戴上手套,小心別戳到手,很疼的?!?/p>
許肆安已經(jīng)默默把那雙大小不太合適橡膠手套戴上。
“喬總,來,怎么開?!?/p>
喬絮用白眼回應(yīng):“你不會,你還搶我手套?”
“不會就學(xué)唄,我學(xué)習能力很強的?!?/p>
喬絮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白色襯衫,想要圍裙摘下來給他。
下一秒聽見滿嘴嫌棄:“騷里騷氣的圍裙,我不戴?!?/p>
喬絮:······
“這圍裙跟你比,有過之而無不及?!?/p>
誰能有他悶騷。
不得不說,學(xué)霸的學(xué)習能力是真的強,許肆安撬開珍珠蚌后遞給喬絮。
喬絮接過后開始扣珍珠:“阿肆,你說,阿熠喜歡夢夢嗎?”
許肆安頓了一下:“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喬絮看著臉上戴著笑意的葉夢夢:“阿熠對她很關(guān)心,也很上心?!?/p>
“那是因為快死了的時候是葉夢夢救的我們。”
“她不合適阿熠?!?/p>
喬絮:???
“你怎么知道不合適,阿熠說過?!?/p>
許肆安連續(xù)打開三個珍珠蚌后脫掉手套洗干凈手:“喬喬,阿熠的身份很復(fù)雜?!?/p>
“像葉夢夢這樣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跟他在一起,什么時候被抹了脖子都不知道?!?/p>
喬絮臉色僵住:“這么嚴重?”
許肆安懶懶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阿熠的母親,是美國皇室貴族的夫人,阿熠六歲的時候被她母親帶去美國再嫁,自然享有繼承權(quán),所以,當年才會被追殺。”
“他十八歲那年,皇室的小公主看上了他,阿熠的繼父想讓他改姓入族譜?!?/p>
“娶皇室公主,意味著阿熠以后就是皇室的人了?!?/p>
“阿熠的繼兄一直喜歡皇室的小公主,得知自已喜歡人的喜歡上自已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喬喬,如果是你,會不會把對方除之而后快。”
喬絮都沒了弄珍珠的心思:“那現(xiàn)在······”
“阿熠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東西,也不在意那些身份,他在美國的時候,從來不會在家族舉辦的任何公開場合露面?!?/p>
“他畢竟身份不簡單,這幾年,那邊的人也找過他幾次,但他從來沒有打算回去。”
“阿熠的母親明知道他繼子要殺她的親子,她都視若無睹?!?/p>
許肆安抬頭看了一眼葉夢夢:“葉小姐的心思,阿熠知道,或許他曾經(jīng)有過想法?!?/p>
喬絮知道,葉夢夢是喜歡阿熠的。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會發(fā)光。
喬絮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做了條項鏈和手鏈。
離開商場的時候,常熠給許肆安打來電話:“哥,我沒有找到我姐說的那個盒子?!?/p>
常熠去了許家的老別墅拿東西,臥室都快被他翻過來東西也沒見到。
兩人對視一眼,喬絮點點頭上了駕駛位。
“等著,我們現(xiàn)在過去?!?/p>
常熠坐在別墅門口,看著面前雜草叢生的院子,百般聊賴的打起游戲。
喬絮黑色的小可愛停在騷包紅色的跑車身后。
常熠看著他哥從車上下來,眉心挑了挑:“哥,你也不怕把我姐的車轱轆壓壞了。”
許肆安瞪了他一眼:“少貧嘴?!?/p>
他牽著喬絮的手上樓,不過,沒有立刻去方宜秋的房間。
二樓角落里的那間臥室門被打開,撲面而來的霉菌味道讓許肆安皺起眉。
他把喬絮往后推了兩步:“等會,我去開窗戶通風。”
這間房間,從他五年前去美國以后,就再也沒有打開過了吧。
喬絮站在門口,看著簡單的幾樣家具,上面都沾滿了灰塵。
這就是他以前過的生活嗎?
喬絮走進去從身后抱住他的腰:“以前,她對你很差是嗎?”
許肆安勾住她的脖子把人帶進自已的懷里,站在她的身后。
“也還好,我爸在,她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但是我爸在家的時間不多,我上高中后就住校了,也很少在家里住。”
許肆安翻箱倒柜的從衣柜角落里摸出個方形的小盒子。
“給你?!?/p>
喬絮結(jié)果打開一看:“給我的?”
“這是老頭給我的,當時說,我以后要是有喜歡的人就送給她。”
“我當時還很嫌棄,這一看就很便宜,我隨手放在衣柜了?!?/p>
喬絮拿起里面一小塊綠翡翠無事牌。
“這就是你說的,很便宜的東西?”
許肆安拿起無事牌套在她的脖子上:“這東西對我來說就是塊石頭,不便宜嗎?”
喬絮:······
好貴的石頭。
許肆安牽著喬絮到許父生前的書房,推開門的時候,倒是沒有那股難聞的味道。
看來經(jīng)常有人用。
“方宜秋說的東西,我想應(yīng)該就是這個,我爸肯定不會把······把我媽的東西給方宜秋的?!?/p>
“就算她有,我也不在意?!?/p>
“不過這個是老頭說給我老婆的,意義上不一樣?!?/p>
喬絮被他牽著進書房,有一面很大,用來放古董的架子。
許肆安輕笑出聲:“別看了,這些都是贗品。”
“???”贗品?
許家不缺錢,怎么會買贗品?
“很奇怪嗎?方宜秋的老相好沒少來這里撈東西?!?/p>
喬絮突然拽住許肆安的袖子,指了指另一面書架上的角落:“阿肆,那個是監(jiān)控嗎?”
[錯過落日余暉,那就期待滿天繁星,累了閉眼,我?guī)銈円黄鹑衾镎切恰芙^焦慮,擁抱焦慮,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