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勛翻身下床,腳底還沒有碰到地面人已經(jīng)被抱起往浴室走去。
他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你最近瘋狂健身,就是為了抱我?!?/p>
司深低笑,眸底都是對他的寵溺和愛意:“我就是不健身也抱得動你。”
“怕你累,不舍得你走路?!?/p>
為了方便四肢伸展,這個浴缸要比之前別墅的浴缸大兩倍不止。
浴缸里的水還沒有放滿,司深路過洗手臺時伸手按了個按鍵,不遠處的簾子往上升。
露出的居然是一大片玻璃。
賀言勛腦子一僵:“你別鬧,皎皎一會該醒了?!?/p>
司深勾著唇叫,嗓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你乖點,別喊太大聲。”
賀言勛:······
“阿深······”
‘嘭~’一聲,賀言勛的手掌按在鏡子上。
他的臉本能想躲,下顎被捏住:“看著,乖點?!?/p>
“下、下水。”
炙熱又溫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后,賀言勛的眸色渾濁。
“一會?!?/p>
——
浴缸的水早就滿了,順著邊緣涌出。
‘咚’的一聲巨響,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賀言勛的膝蓋第一次磕在玻璃上。
他咬緊后槽牙:“狗東西,老子膝蓋要廢了?!?/p>
司深攬住他的腰,帶著他往后退了一步。
賀言勛下意識的要松開按在玻璃上的手,耳邊傳來他低啞的警告:“撐著。”
“一會摔了可別哭。”
“誰哭了,老子才沒哭?!?/p>
司深真是愛慘了他這嘴硬的模樣。
空出手來捏住他的下顎,將臉扭過來側(cè)對著自已,紅唇被他攫住······
溫熱的浴缸里,賀言勛無力的趴在男人懷里。
司深輕啄他的脖頸,眸底三分饜足七分愛與欲。
“累了?”
“明天我們帶著皎皎回京市拍西裝照好嗎?”
賀言勛張口要在他的頸部,司深悶哼低笑:“阿勛,你就是學不乖?!?/p>
水花飛濺,賀言勛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栽進水里,幾次三番差點溺水。
如果不是司深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他得淹死在浴缸里。
兩人身上穿著同款睡袍,一坐一站,在鏡柜前吹頭發(fā)。
賀言勛恨不得把浴袍的打成死結(jié)。
而司深的領(lǐng)口松散,性感的鎖骨下還有一個發(fā)紅的牙印。
賀言勛低著頭,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你明天穿婚紗,我要跟你拍婚紗照?!?/p>
司深一手拿著吹風機,另一只手輕揉的短發(fā)。
“好,我讓人準備,你喜歡什么款式?!?/p>
賀言勛歪頭看他,凌厲的下顎線,微突的喉結(jié),讓他不受控制的吞了一下口水。
碰巧吹風機被司深關(guān)掉,吞咽的聲音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司深后退半步,低頭與他平視,鼻尖相對:“還沒夠?”
“滾蛋?!?/p>
“你別作死啊,不然明天我讓媽拿雞毛撣子抽你?!?/p>
賀言勛口中的媽,就是他的‘婆婆’。
自從司深跟賀言勛結(jié)婚后,方女士把賀言勛寵得跟寶貝女兒似的,司冰都吃醋了。
“媽打我,心疼的還是你?!?/p>
“我不心疼?!?/p>
他屁·股疼!
司深抱著他回到床上,探過身子去看睡在角落里的小姑娘。
司深用鼻尖蹭了蹭小姑娘的臉頰,心軟得一塌糊涂。
給她把踢歪的被子蓋好后摟著‘老婆’躺在角落。
賀言勛摟著男人的腰肢,司深指腹捻著他的耳垂。
相擁而眠已經(jīng)成了他們兩人每天的日常。
娛樂公司賀言勛一個月也去不到三五回。
倒是司深出差,助理可以不帶,老婆得帶。
“阿勛,要我穿婚紗拍照的代價可不小,你想好了嗎?”
賀言勛累到聽力下降,壓根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胡亂應了一聲‘嗯’。
司深低頭,壓低嗓音貼在他的耳邊說:“那拍完照我們把婚紗帶回家,然后你穿······”
“嗯!”
賀言勛還不知道自已干了什么事,等后知后覺的時候,什么都來不及了。
次日一早,司深感覺到自已臉上多了只小手。
松開摟著賀言勛的手把趴在枕頭上的小姑娘抱進自已的懷里。
“早安小寶貝?!?/p>
許以蕎在司深的臉上胡亂親。
司深把身上的浴袍攏緊,低頭親了親熟睡的愛人,抱著小姑娘去了兒童房洗漱。
洗漱后,司深從三米長的衣柜里挑了件公主裙給小姑娘套上。
抱著她下樓沖奶粉。
小姑娘緊緊的抱著干爸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著奶瓶塞進小嘴巴里。
司深一手抱著她,一手給樓上的祖宗做早餐。
見他要去按咖啡機,小姑娘也要按。
在咖啡機前滴滴滴滴按了好幾次,可開心了。
司深被她逗笑:“皎皎,跟干爸干媽去京市找姑姑玩好不好?!?/p>
司冰最近在備孕,稀罕小孩子了。
三天兩頭給他打電話,讓他帶著皎皎回去。
話音剛落,電話、哦不,這次是視頻。
視頻接通的時候,本來還一臉兇巴巴的司冰臉色一秒溫柔,眼里只看得見司深懷里軟綿綿的小團子。
“皎皎寶寶,姑姑好想你呀,你讓你干爸帶你來姑姑家好不好,姑姑有好多閃閃發(fā)光的石頭?!?/p>
說完,司冰拿著手機往衣帽間走,隨手拉開一個抽屜,里面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手鏈項鏈。
許以蕎也不玩咖啡機了。
“亮亮?!?/p>
“干爸,姑姑亮亮?!?/p>
司深挑眉:“左邊第二條藍鉆,包起來,我閨女的。”
司冰翻了個白眼:“你還買不起一條藍鉆?”,吐槽歸吐槽,還是翻箱倒柜的找出盒子把項鏈裝起來。
“什么時候回來?”
“晚點,阿勛還在睡?!?/p>
司冰真是無語了:“司深你幾歲了,也不怕腎虛。”
司深是誰,懟人怎么可能輸。
“要虛也是我姐夫先,畢竟他得跟你生孩子,我不用,我喜當?shù)??!?/p>
司冰罵了一句不要臉就掛斷了電話。
做完早餐后,司深抱著小姑娘回房,把她放在床上:“寶貝,喊干媽起床。”
許以蕎爬過去在賀言勛的臉上哐哐一巴掌下去。
司深連忙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已的臉頰貼貼:“乖寶貝,不能打,得親親干媽?!?/p>
賀言勛已經(jīng)被打醒了,睜開眼,小姑娘漂亮的小臉蛋在他面前放大。
他伸了個懶腰把她摟進懷里跟她玩撓癢癢。
“干媽,姑姑有亮亮?!?/p>
司深不打擾兩人玩鬧,進了浴室洗漱。
換好衣服后帶著小姑娘去兒童房收拾換洗的衣服。
提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賀言勛懶散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去幾天?”
“五天,那邊有點工作要處理?!?/p>
賀言勛突然就不想去了。
去了京市多的是人搶著帶孩子,他的腰和PG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