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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趙援朝侯亮平小說侯亮平逮捕鷹派將軍他岳父慌了最新章節(jié) > 第87章 秋風(fēng)掃落葉!軍長趙援朝,震撼鐘正國!

第87章 秋風(fēng)掃落葉!軍長趙援朝,震撼鐘正國!

白金瀚會所。

刺目的白光過后,是無盡的黑暗。

趙立冬的整個世界都在嗡嗡作響,有幾百只蟬在他顱內(nèi)瘋狂振翅。

他感覺不到自已的四肢,只能聞到濃烈的、類似金屬燒焦的刺鼻氣味。

緊接著,溫?zé)岬囊后w從他的鼻孔和耳道緩緩流出,帶著鐵銹的腥甜。

他想掙扎,想站起來,想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可身體就像一灘爛泥,完全不聽使喚。

那杯昂貴的威士忌早已摔得粉碎,冰塊和玻璃渣混著酒液,浸濕了他價值不菲的手工西褲。

包廂里,他那些剛才還滿臉諂媚的“朋友們”,此刻全都和他一樣,狼狽地趴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有人甚至已經(jīng)大小便失禁,奢華的地毯上一片狼藉,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席卷而來。

這不是警察。

京海的警察,沒有人敢用這種方式踹他的門。

沉重而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趙立冬拼命睜眼。

一雙沾染著塵土的黑色軍用作戰(zhàn)靴,停在了他的眼前。

靴子的主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那么靜靜地站著,像一座沉默的山。

趙立冬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抬起頭。

他看到了一張被戰(zhàn)術(shù)頭盔和護(hù)目鏡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臉。

對方身上穿著城市迷彩作戰(zhàn)服,防彈背心上掛滿了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裝備,手中端著一把造型冷酷的突擊步槍,黑洞洞的槍口,還帶著硝煙的余溫。

那不是警察的制式裝備。

那是軍隊,是只有在戰(zhàn)爭片里才能看到的,真正的殺人機器。

為首的男人緩緩蹲下身,摘掉了護(hù)目鏡,露出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憐憫,甚至沒有任何情緒,只有看透生死的冷漠。

他就那么平靜地注視著趙立冬,在觀察一個實驗樣本。

“趙立冬?”

男人的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冰錐,直刺趙立冬的耳膜。

這并非疑問,而是確認(rèn)。

“我……我是京海市趙立冬,你們是誰……”

趙立冬的聲音嘶啞而顫抖,他試圖搬出自已最引以為傲的身份,那是他在京海橫行多年的護(hù)身符,“你們是誰?你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嗎?這是非法的!”

男人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向上扯了一下,但那并非笑容,而是近乎殘忍的輕蔑。

“非法?”

他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語氣里帶著玩味,“跟我們談法律?”

話音未落,他身后一名士兵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用槍托狠狠砸在趙立冬的后頸上。

“呃!”

趙立冬發(fā)出一聲悶哼,整個人再次趴回地面,眼冒金星,剛剛聚集起來的一點力氣瞬間煙消云散。

“閉嘴?!?/p>

“你們是誰……”

男人站起身,重新戴上護(hù)目鏡,聲音恢復(fù)了之前的冰冷:“你沒有提問的資格?!?/p>

他按下喉間的通訊器,用簡潔到毫無感情的語調(diào)下令:“目標(biāo)‘冬眠’已控制。各單位報告情況?!?/p>

幾乎在同一時間,京海市的各個角落,同樣的雷霆行動正在上演。

建工集團(tuán)總部,董事長辦公室。

年過六旬的陳泰正悠閑地品著一壺頂級的武夷山大紅袍。

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洗白上岸,是受人尊敬的企業(yè)家,是京海市的納稅大戶。

江湖上的打打殺殺,早已離他遠(yuǎn)去。

辦公室那扇號稱可以抵御子彈的厚重實木門,突然從中間整個爆裂開來。

木屑紛飛中,幾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閃入。

陳泰甚至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樣子,只覺得脖子一涼,一枚冰冷的針頭刺入了他的皮膚。

他渾身一軟,癱倒在名貴的紫檀木茶臺旁,眼睜睜看著那壺價值連城的茶水傾覆,淋濕了他精心保養(yǎng)的唐裝。

“報告,目標(biāo)‘老鬼’已捕獲。未使用致命性武力。”

……

京海市最豪華的“白金翰”夜總會。

徐江左擁右抱,正拿著麥克風(fēng),聲嘶力竭地吼著一首跑調(diào)的流行歌曲。

舞池里,他的幾十個馬仔簇?fù)碇?,群魔亂舞。

突然,整個夜總會的電源被切斷,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客人們發(fā)出一陣驚呼。

徐江罵罵咧咧地扔掉麥克風(fēng):“他媽的誰把電閘拉了?不想活了?”

沒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天花板上數(shù)十個通風(fēng)口同時噴涌出的白色氣體。

那氣體無色無味,卻帶著強烈的麻醉效果。

還沒等徐江反應(yīng)過來,他和他的手下們便如下餃子,接二連三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幾分鐘后,備用電源啟動,昏暗的應(yīng)急燈亮起。

一群身著黑色作戰(zhàn)服的士兵,戴著防毒面具,悄無聲息地走進(jìn)舞池,像拖死狗一樣,將不省人事的徐江拖走。

“報告,目標(biāo)‘瘋狗’已打包?,F(xiàn)場雜魚過多,已全部放倒,等地方警察來收拾?!?/p>

……

白江波的家中。

他剛剛結(jié)束和陳書婷的爭吵,正煩躁地在客廳里踱步。

他總覺得最近心神不寧,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窗外,一道微不可查的紅點,從對面的高樓亮起,精準(zhǔn)地落在他胸口的位置。

下一秒,他家那扇堅固的防盜門,伴隨著一聲巨響,向內(nèi)整個飛了進(jìn)來,重重地砸在客廳的墻壁上。

白江波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就想往臥室跑。

可他剛一轉(zhuǎn)身,一只鐵鉗大手就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整個人提離了地面。

窒息感讓他拼命掙扎,雙腳在空中亂蹬。

“白江波?!?/p>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們老板,想請你喝茶?!?/p>

“報告,目標(biāo)‘咸魚’已上鉤。這家伙想跑,被我們摁住了。”

……

趙立冬的包廂內(nèi),通訊器里的回報聲此起彼伏,清晰地傳入每一個還能保持清醒的人耳中。

“‘老鬼’捕獲?!?/p>

“‘瘋狗’打包?!?/p>

“‘咸魚’上鉤?!?/p>

趙立冬的心,隨著每一個代號的報出,一寸寸地沉入冰窖。

陳泰、徐江、白江波……

這些京海乃至漢東地面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jīng)營多年的黑色關(guān)系網(wǎng),在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就被連根拔起!

這根本不是抓捕,這是戰(zhàn)爭!

是用現(xiàn)代戰(zhàn)爭的手段,在對他和他的同伙們進(jìn)行一場外科手術(shù)式的精準(zhǔn)打擊!

什么關(guān)系,什么人脈,什么規(guī)矩……

在這些從天而降的軍人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張紙。

趙立冬終于明白了。

何黎明不是在開會,不是手機沒電。

他完了。

那通打不通的電話,就是他命運的休止符。

袁朗聽完所有匯報,滿意地點點頭。

他走到趙立冬面前,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臉。

“還活著嗎?”

趙立冬渾身顫抖,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引以為傲的權(quán)勢、城府、心機,在絕對的暴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他只是一個待宰的囚徒。

“給他戴上頭套,帶走?!?/p>

袁朗揮了揮手,語氣平淡得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他人,留給地方處理。”

一名士兵立刻上前,用一個粗糙的黑布頭套,猛地罩住了趙立冬的頭。

黑暗降臨,隔絕了所有的視覺,卻讓聽覺和觸覺變得異常敏銳。

他能感覺到兩只粗暴的手將他從地上架起,塑料扎帶深深地勒進(jìn)他的手腕,疼得鉆心。

他被推搡著向外走,腳下的百達(dá)翡麗手表被踩得粉碎,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

那個聲音,在為他曾經(jīng)的輝煌,奏響了最后的挽歌。

經(jīng)過那些癱軟在地的商人時,他能聽到他們壓抑的哭泣和牙齒打顫的聲音。

這些前一秒還對他阿諛奉承的家伙,此刻恨不得自已從未出現(xiàn)在這個包廂里。

門外,走廊里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肅殺的氣氛讓整個樓層的空氣都凝固了。

趙立冬被押進(jìn)一部專用的貨運電梯,一路向下。

他不知道自已要被帶到哪里,等待他的又將是什么。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從這扇門被踹開的那一刻起,漢東省,真的要變天了。

而他趙立冬,不過是這場風(fēng)暴中,第一片被撕碎的落葉。

電梯門打開,冰冷的夜風(fēng)灌了進(jìn)來。

他被粗暴地推進(jìn)一輛沒有窗戶的軍用卡車?yán)?,車門“哐當(dāng)”一聲鎖死。

引擎發(fā)動,車輛平穩(wěn)而迅速地駛離。

包廂內(nèi),袁朗摘下頭盔,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他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幾輛軍用卡車匯入車流,迅速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中。

他再次拿起通訊器。

“A大隊袁朗,向軍長報告?!?/p>

通訊器那頭,傳來趙援朝沉穩(wěn)的聲音。

“說?!?/p>

“報告軍長,‘冬眠’計劃第一階段順利完成。趙立冬、陳泰、徐江、白江波四名主要目標(biāo),已全部在控制中,全程用時十一分鐘,我方無任何損失。”

袁朗的語調(diào)沒有絲毫波瀾,只是完成了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演習(xí),“京海的這些地頭蛇,比想象中還要不堪一擊。”

“很好?!?/p>

趙援朝的聲音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把人看好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喂,趙軍長,我是鐘正國……”